都睁不开了,又冻了一夜,心里也是窝火的很,正打算找楚钰秧算账。
江东儒见了楚钰秧,立刻就火了,说道:“好你个贱人,原来你在这里!来人啊,把这个小贱货给我抓起来,今天让你知道知道打了老子的后果是什么?装什么三贞九烈,我呸。”
江东儒骂骂咧咧,下人们哪里敢听他的,全都站着不动。
江旬义听了这话,气得将茶杯狠狠砸在江东儒面前,说:“叔父平日做的那些个荒唐事情,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不看到了。这两位是我请来的贵客,昨夜叔父唐突了贵客,今天我叫叔父来是想请叔父给贵客赔礼道歉的,没想到叔父你居然还冥顽不灵!”
江东儒傻眼了,什么贵客?他瞧楚钰秧唇红齿白的,以为是男妾。
江东儒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但是又觉得自己好歹是江旬义的长辈,他竟然当着这么多人训斥自己,也太不给他面子。
江东儒冷笑着,说:“什么贵客不贵客,还说不定是干什么的。我也没对他做什么,他就把我打成这样,这里是我江家,他们蹬鼻子上脸了,你这个家主竟然帮着外人说话。”
“叔父你……”江旬义没想到他还强词夺理,本来想让江东儒道个歉也就算了的,这一下子大家脸上都不好看了。
江东儒还气哼哼的说:“你别以为自己是家主,就对我吆五喝六的了!你随便找个男人娶回家来敷衍,我那死去的爹都不会同意!你爹要是知道了这样的事情,肯定后悔生了你这个儿子,江家的脸面都让你丢光了,你要是知道廉耻,就把江家的家产全都交给我。”
江旬义冷笑了一声,说:“原来叔父说来说去,是想要江家的家产。今天我把话说破了也好。我爹在世的时候,念着叔父有手足之情,才留叔父在家里白吃白喝。如今我爹去世,叔父又不知道心存谢意,就别怪我这个做侄子的不念旧情了。”
“你!你什么意思?”江东儒恼了,瞪着眼睛说:“你这个白眼狼!狼狈子!你还想把我赶出去不成?”
江旬义冷笑,说:“侄子正是这个意思。我明日就要按照我爹的遗愿娶亲,江家的家产一分也不会给外人。话说回来,就算我终身不娶亲,江家的家产也必须全落在我手里都。整个江家,不说我爹走之前,就说我爹走之后,前前后后全是我一个人支撑起来的,根本没有叔父一丝半点的关系。”
“你你你!”江东儒气得说不出话来了,说:“好你个白眼狼!我告诉你,你会遭到报应的!你爹一定会来找你的!”
江东儒暴跳如雷的说完了这话,就甩袖子离开了。
“让两位见笑了。”江旬义怒气未平,赶紧收敛了神色,抱歉的对楚钰秧和赵邢端拱了拱手。
赵邢端见江旬义的态度还算好,也就不再与他计较了,带着楚钰秧从花厅出来。
江东儒气急败坏的走了,不过他却不是有骨气的离开了江家,而是气哼哼的回了自己房间去。
楚钰秧和赵邢端在回去的路上,看到有丫鬟捧着衣服往主院去了,衣服上盖着大红布,看起来应该是喜服。
楚钰秧觉得好奇,伸着脖子瞧了两眼,说:“明天或许会很热闹呢。”
因为江东儒的事情,谈生意又往后推迟了半天,中午江旬义又设宴给楚钰秧赔罪一番,苏桦絮也来了,还是坐在江旬义的身边不怎么说话。
吃过了饭,运送布匹回来的下人也到了,江旬义就邀请两个人到布庄去看货物。
楚钰秧本来不是真的想买,只是做个样子,不过江旬义的弄来的货竟然还不错,瞧得楚钰秧眼花缭乱的。尤其中间一匹白色的锦缎,上面用同色线秀了花纹,看起来并不非常奢华,倒是很淡雅脱俗。
楚钰秧一瞧,立刻喜欢的不得了,心想着这块锦缎实在太适合他家端儿了,或上去凉丝丝滑溜溜的,手感也是一级棒,如果穿在他家端儿的身上……
楚钰秧一个人闷头嘿嘿嘿怪笑,就差流口水了。
赵邢端哪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看他爱不释手的样子,干脆就将所有布匹都买下来了。
江旬义吓了一跳,没想到这笔生意这么快就谈好了,根本就没有说几句话,赵邢端意外的爽快。
赵邢端买下了布匹,楚钰秧还不知道,他走过去,说:“喜欢带回去给你做一身衣服。”
楚钰秧摇头,说:“我穿白的肯定不好看,像睡衣。端儿穿这个才好看。”
赵邢端听了他的话,嘴角微微翘起。
楚钰秧后知后觉赵邢端将所有的布都买下来了,心疼的不行,小声说:“端儿,好多钱呢。你要把这些布干什么用啊,穿一辈子都穿不了。做官不是不能经商吗?你留这么多熬着吃啊。”
赵邢端说:“买了送给你,谁说要卖了。况且你又不做官,若是喜欢做生意,可以开个铺子。”
楚钰秧越听越觉得他家太土豪了,不过还是心肝好疼。
生意的事情非常快就谈下来了,不过明日江旬义要成亲,他当然就留了两个人继续住下来,好明日喝一杯喜酒。
楚钰秧从善如流,立刻就点头答应了。
在现代楚钰秧都没参见过两个男人的婚礼,没成想穿到了古代,竟然有这样的机会,他当然要留下来瞧瞧什么样子。
江家有钱,虽然江旬义要娶个男人,不过旁人都不敢多嘴,该送礼的送礼该道贺的还是来道贺。
第二天一大早,送礼道贺的人就在江家门口排上长队了。
那些个送礼的瞧见江旬义亲自迎着到没什么不对劲儿,却瞧苏桦絮也跟在他身边,心里头有点纳闷,这苏桦絮的地位是不是太好了点?
楚钰秧在一旁看热闹,说:“端儿,我怎么觉得这位江公子对苏公子其实挺好的啊。”
“怎么说?”赵邢端说。
楚钰秧说:“你看啊,苏桦絮是嫁过来的男妻,按理来说成婚之前都不能见人的,不过江公子走哪里都带着他,又让他出来见客,这不是挺尊重的吗?说不定其实江公子早就对苏公子一往情深了呢!”
赵邢端的确觉得江旬义的态度不一般,不过至于什么一往情深之类的说辞,那就不能肯定了,纯属楚钰秧的无限脑补。
楚钰秧一个人又嘿嘿嘿的乐了起来,说:“端儿你瞧,那两个人穿红色的衣服还挺好看的。我觉得端儿穿红色的衣服,肯定更好看。”
“想不想穿?”赵邢端忽然问。
楚钰秧摆摆手,说:“你要跳出去扒了人家的衣服-
猜你喜欢
- 箫雪潆
- 2018-8-19 07:39 上传晋江2018.08.18完结总书评数:25 文案仵作林佑重生后,第一件事,就是记挂着找出陷害自己的元凶。但是,有个捕快天天跟在自己身后要名分,算个什么事严书翰“小佑,很久没见,一起睡觉吗”林佑”严书翰“你看我,外能查案,内能暖床,不给个名分”林佑“不给,再问脸给你
- 凤今
- 这是一个法医学家兼微表情心理学家,在为父报仇、寻找真凶的道路上,最后找到了真爱的故事 听起来有点简单,但其实有点曲折。好吧,还是看正经简介吧 开棺验尸、查内情、慰亡灵、让死人开口说话—这是仵作该干的事 暮青干了 西北从军、救主帅、杀敌首、翻朝堂、覆盛京、倾权谋—这不是仵作该干的事 暮青也干了 但是,
- 凤九幽
- 锦若
- 身为女仵作,许楚为了家计只能验尸破案。直到有一天,她扑到了大周朝三法司跟内廷的头,且看女仵作如何携手位高权重的王爷,以女子之身解开一宗宗迷雾重重的悬案 钱家少夫人暴毙案,隐藏二十年之久的李代桃僵案,芙蓉巷美人骨案,大周边疆大吏失踪案,甚至涉及朝堂的铸假案,还有内廷之中宝库消失案.纷繁复杂之中抽丝拨茧
- 古呆子
- 天之瓶现世,群魔乱舞,得瓶者可得天下 富家穷女迫于生计,出入风月之地。获得了天之瓶,可是她居然直接当了,她却因此卷进了一系列的阴谋漩涡。她做为一个小仵作,居然还迷恋上了雇主的美色…
- 厘多乌
- 21世纪,她是考古界赫赫有名的宠儿。一朝穿越,成了锦江纪家那本该活活饿死的三小姐。爹不疼,遭嫌弃,小小身子骨天生营养不良!于是,她重操旧业,为赚银子吃饱饭,专门给死人画人像!一双巧手,摸得了铮铮白骨、破得了千年.
- 半夏微醺
- 精彩片段“你不是懂医术吗”华服男子半阖着眼睑,斜卧在软塌上慵懒随性地说道。仿佛受伤的那个人不是自己一般“我只医死人”祁辰头也不抬地冷声回道。一场滔天大火,乔家上下百余人命丧生火海,无一生还。一个睚眦图腾,牵扯出一桩又一桩陈年旧案,险象环生。半年后,凡是当初参与调查过乔家纵火案的相关人员悉数被贬,一个
- 五色梅
- 被称为医学界天才的魏欣赶上了最时兴的死法—过劳死,她是被活活累死在手术台上的。可能是阎王觉得对不住她这个一心为人民服务的好大夫,给了她一次重生的机会,可万万没想到,却重生在了一个刚成型的胎儿身上 还没出生,魏欣就感觉到了这个身体的母亲、父亲还有祖父祖母对她的看重跟关爱,让看过几本穿越小说的魏欣很是纳
- 犀牛
- 他是全城有名的“读心神探,也是背负血海深仇的孤子;她是现代法医,一身精湛的解剖技术连破诡案,却陷入身世迷局 杀人、灭门 一次次阴谋诡计、一个个神秘图腾,一张张巨网向他们袭来,把他俩拉近 恶犬弑主,竟是以杀人明冤,反抗不公 婢女被杀,引出各方权利追逐,死伤陪葬无数 天降祥瑞,却引发多年冤案,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