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去了?”楚钰秧热不住问。
赵邢端俯身低头瞧着他,说:“你点的火,你不管灭?”
楚钰秧差点跳起来,抗议说:“我没有,谁知道挠个痒痒你就有感觉了。”
赵邢端一脸淡定,在他耳边用沙哑的声音,说:“你那么摸我,我怎么能没有感觉?”
楚钰秧觉得耳朵痒,耳朵发热,耳朵都要怀孕了!
赵邢端捏住他的下巴,不让他躲开,缓缓的低头,吻住他的嘴唇。
楚钰秧睁着大眼睛,完全被赵邢端的美色所迷惑了,一副浑浑噩噩的样子,还略微张着嘴巴,让赵邢端的舌头顺利的就进入了他的口腔里。
两个人接吻已经很多次了,楚钰秧还有点跟不上赵邢端的进度,明明赵邢端刚开始的动作很温柔,但是很快就像是被按错了开关一样,瞬间就又霸道又肆意的侵略起来,弄得楚钰秧完全不知所措,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了。
赵邢端把楚钰秧吻得大脑短路,又缺氧又迷糊,然后还蛊惑的在他耳边低声说:“要不要帮帮我?”
楚钰秧眼睛都没有焦距,迷茫的瞧着赵邢端,结果就上了贼船了。
楚钰秧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屋里没有点灯,外面已经天黑了,屋里也昏暗暗的,自己竟然睡着了。
他伸手摸了摸身边,赵邢端没有在身边,应该是出去了,自己霸占了整个床铺。
他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忽然就想到了他们两个刚才在床上做的事情,脸上腾的就红了。
赵邢端并没有进入到楚钰秧的身体里,知道他以前没有做过这种事情,第一次肯定会难受,他们在外面住在别人家里,做完之后肯定不方便,楚钰秧也会更不舒服。
所以赵邢端只是蛊惑着他用手帮忙解决。
不过楚钰秧手上的功夫真是查到了极点,楚钰秧虽然以前也是常和右手作伴的,但是给别人弄完全是另外一种感觉了。
赵邢端被他弄得眼睛都赤红了,一副要吃人的模样。然后干脆将人按在床上,让他双腿并拢了夹住,改用他的双腿解决问题。
楚钰秧一回想起来,顿时就像一只煮熟的大虾一样,全身都红彤彤的了,羞耻的不得了。
似乎赵邢端粗重的呼吸还留在他的耳边一样,让楚钰秧心里腾腾的猛跳不止,怎么都平静不下来。
楚钰秧在床上翻了个身,嘴里就“嘶”的一抽,觉得腰上有点疼,而且大腿内侧也很疼。
他坐起身来,低头一瞧,大腿内侧红彤彤的,虽然现在屋里光线很暗,但是也能瞧得清清楚楚,估计是摩擦的太厉害了,有点惨不忍睹。
然后他撩开自己的腰,努力回头一瞧,顿时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腰上有一块青印子,左边有右边也有,是赵邢端手勒着他腰的时候捏出来的。
“吱呀”一声,房门被小心的推开了,不过还是有声音的。
楚钰秧立刻察觉到有人进来了,赶紧把衣服放平了。
赵邢端走进来,转过屏风就看到楚钰秧醒了。
赵邢端手里端着东西,一手一个托盘,全都放在桌上。
问:“醒了?”
楚钰秧腰疼腿疼,恶狠狠的瞪了赵邢端一眼。
赵邢端被他一瞪眼倒是笑了,说:“身上不舒服?”
楚钰秧心说自己简直浑身上下伤痕累累,赵邢端简直就是个鬼畜恶魔啊。不过他不好意思说出口,他们根本就没做到底,就变成了这样,让他觉得实在是羞耻的要死。
赵邢端走过来,坐下说:“弄疼你了?是我不好,我没控制好。我去弄了药来,给你涂上?”
赵邢端说话声音本来就好听,这会儿又故意放的特别的温柔,楚钰秧一听,顿时脑子里晕晕乎乎的,都快要找不到北了,哪里还会瞪人。赵邢端简直把他软肋摸得是一清二楚。
楚钰秧只是哼了一声,然后就趴好了让他给涂药。
赵邢端发现楚钰秧腰上和腿上的痕迹之后,也很心疼,赶紧趁着他睡着的时候去弄了一些药回来。
药膏涂上,一片凉凉的感觉。要是夏天的话肯定会很舒服的,然而现在是大冬天,简直凉到骨子里了。
赵邢端给他抹好了药,不敢磨蹭,只是顺手吃了点嫩豆腐,然后就把他的衣服给他穿好了,说:“你浪费了那么多力气,吃点晚饭罢。”
楚钰秧又是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
赵邢端嘴角一勾,低下头来吻在他的嘴唇上,并不是激烈的舌吻,只是很温柔的触碰,显得又深情又体贴。
楚钰秧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不争气了,又被赵邢端亲的迷迷糊糊的了。
两个人一起吃了晚饭,楚钰秧就问:“捕快那边有什么发现了吗?”
赵邢端摇了摇头,说:“盘查了一下午,什么发现都没有。”
下午的时候,捕快头子带着一堆的官差,一刻都不敢闲着,把江家上上下下外加来客全都盘问了一遍。端王爷眼下就在江家,江家又出了命案,他们哪里敢怠慢了,都想要早点找到凶手。
然而盘问一遍下来,并没有找到可疑人物。毕竟江东儒死的时候,所有人都在宴厅里,大家眼看着吊灯砸下来砸死了江东儒,那个时候那么多双眼睛,谁也没发现谁动作可疑,都觉得那吊灯倒像是意外落下来的。
如果说杀人动机的话,和江东儒有仇有怨的竟然不少,能挑出一大票人来,这样捕快头疼死了。
远的不说,近在眼前的,昨天晚上江东儒刚闯了楚钰秧的房间。这事情府上的丫鬟小厮都知道,毕竟江东儒被赵邢端打成那个德行,长眼睛的全都看出来了。而且因为这事情,江旬义和江东儒大吵了一架,丫鬟小厮们也是知道的。
这江东儒竟然得罪了端王爷,捕快一听,心里都是冷汗。
江东儒这个人好吃懒做,江老爷在世的时候,他就一直赖在江老爷家里吃白饭,江老爷为人和蔼,念着好歹是有血缘的,所以并不把江东儒赶走。那个时候,江东儒有所顾忌,毕竟江老爷是他大哥,所以不敢太过造次,也还是老老实实的。
自从江老爷去世之后,江东儒一下子就趾高气扬起来了,觉得江旬义是小辈,虽然他是家主,但是在江家自己说了算。
江东儒吃喝嫖赌,到处惹是生非,在外面和他有冤有仇的人比比皆是,数都数不过来。
而且自从知道了江老爷的遗愿之后,江东儒就开始兴高采烈起来,没想到江老爷竟然会有这个遗愿,两年之限转眼就到了,江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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