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幅画啊?”
赵邢端冷眼瞧着他,说:“是他偷的。”
刘公子又惊又怕,从地上爬起来就想跑,不过他哪里会是赵邢端的对手,刚爬起来就又跪下去了,这一下子就站不起来了。
“怎么回事?”官差一头雾水,说:“刘公子怎么偷了一张画?”
“难道之前齐家失窃的那副画,就是这张?是你偷的?”另外一个官差忽然一拍脑袋说。
他说罢了就要去捡那副画,不过赵邢端动作更快,已经将那副画踢了出去。画轴飞出了房间,一下子散开了,咕噜噜的滚到了院子里,全部展开来,的确是那副在赏画宴上失窃的画。
大家瞪大眼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瞧着。
忽然有个官差叫道:“这房间里有毒气残留,我们还是赶紧出去再说罢!”
赵邢端说:“将窗户都打开,已经没有事情了。”
大家一头雾水,上一刻还说有毒气,下一刻就没事了?似乎有点不相信。
不过赵邢端说的话,齐仲霆是相信的,立刻让人把所有的窗户都大开。
楚钰秧脸色有点白,看起来精神不怎么好,有点昏昏欲睡的样子。
柯君彦瞧着有些担心,说:“我去找大夫来给楚先生看看。”
“不必。”赵邢端说:“他已经没事了,休息一下就好。”
柯君彦还是不放心,坚持要找大夫来。
有个官差奇怪的说:“真是奇怪,你说这里有毒气,这屋里站了这么多人,我们可比楚先生来的早,怎么只有楚先生有事情?恐怕不是有毒气淤积在屋子里罢,还是楚先生碰过什么东西,对对楚先生碰过尸体,不会是被尸体给感染了罢?”
赵邢端摇头说:“他不会武功,一点底子也没有,对这种毒气反应比较剧烈。其余的人多多少少会一些武功,一时半会儿不会看出反应,最多觉得困乏罢了。这种毒气不会立刻致命的。”
众人恍然大悟,却又满头雾水,现在奇怪的事情越来越多了。
官差说:“可是就算有人要在屋子里放毒气,可是他也要接近房间啊,除了送饭的和我们几个,根本没有人接近过房子。”
赵邢端冷笑,说:“凶手早就设计好了,还需要别人来下毒?是王公子自己把自己给毒死了。”
他这话一说,房里的众人全都愣住了,纷纷开始议论。
楚钰秧头疼的不想说话,觉得自己实在是运气太差了,怎么大家都没事,只有自己有事。看来这身子骨也太弱了,必须要想想办法才行。
楚钰秧揉着太阳穴,说:“恐怕毒是下在那副画上的。”
“你说什么?”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落在院子里的那副画,瞠目结舌的。
尤其是刘公子,差点双眼一翻白就昏死过去。
官差惊讶的说:“画上有毒?是这个人下的毒?”
“不是我!不是我,真不是我!我不知道。”刘公子连忙摇头,他想要爬起来,但是根本站不起来,膝盖疼得要死。
“不是你还能是谁?”官差大吼,说:“失窃的画突然出现在你身上,画上还被抹上了毒药,现在被人赃俱获,还不快从实招来,这一切是不是你搞的鬼?”
“真不是我,不是我。”刘公子又惊又怕的,说:“我,我进来之后,看到了那副画,我……我就想顺手把画拿走……”
楚钰秧说:“他只是趁你们不注意的时候偷了那副画而已。我想,摆在饭菜旁边的东西,估计就是那副画吧?”
“这这……”先进来的官差说不好了,他们跟着刘公子撞进门来,发现王公子死在了床上,都是大惊失色,只顾着有人死了,根本没注意其他的,谁想到就在那个紧要关头,刘公子竟然趁人不备,将这幅画给偷走了装在怀里。
楚钰秧说:“凶手真是耍了个好计谋啊。从李公子开始,瞧见这幅画第一眼开始,就情绪不正常起来。然而姚公子要和王公子讨论这幅画,王公子却发现姚公子死了,现在王公子又死了,刘公子却想从死者的桌上把画偷走。”
“我都已经糊涂了。”官差摇了摇头,说:“这都什么和什么啊?这幅画到底是谁偷走的?难道是这个王公子?”
“恐怕不是。”楚钰秧说:“我觉得王公子是无意间拿到了这幅画,但是他并不知道这幅画已经被人动过手脚了,他说自己身体不舒服,恐怕也是真的,他一直在研究这幅画,最终时间长了,被毒死了。”
刘公子已经被吓得瘫软了,这么说来,如果他成功偷走了那副画,下一个死的就是他了……
楚钰秧说:“要不然我说,凶手想了一个好计策呢,简直就是一劳永逸啊。他要杀死知道这幅画秘密的人,那些人都想拿到这幅画,然而拿到了就离死不远了。”
众人听得脊背发凉,都觉得不寒而栗。
官差惊讶的说:“这幅画到底有什么秘密?”
楚钰秧摇头,说:“我对这幅画是没什么兴趣的,你要问对它有兴趣的人才对。”
刘公子一听就激动了起来,说:“不不,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官差说:“先把他给我押起来。”
楚钰秧中了毒,虽然不严重,不过看起来仍然不舒服,赵邢端就抱着他回了客房去,剩下的事情交给官差去做。
赵邢端脸色不佳,小心翼翼的将人放到床上,给他盖了被子,问:“现在好点了吗?”
楚钰秧点了点头,说:“好多了,就还是有点恶心想吐。”
赵邢端吻了他的额头一下,说:“先睡一觉罢,醒过来就恢复了。”
楚钰秧又点了点头,却没有立刻就睡,揪着赵邢德袖子说:“端儿,你没事吗?”
赵邢端说:“我能有什么事情?”
楚钰秧叹气说:“好像就我中招了。”
赵邢端说:“一看你就有点精神头了,不像是刚才蔫蔫的样子。”
“比刚才好多了。”楚钰秧皱着眉说:“凶手到底是谁呢?”
赵邢端说:“休息一会儿罢,先别想别的了。”
楚钰秧眼珠子乱转,显然是没有听到赵邢端说话的。
赵邢端捏住他的下巴,微微扬起一点,低头就要往他嘴唇上亲。
楚钰秧立刻捂住他的嘴巴,撇开头,说:“不能亲。”
“怎么了?”赵邢端问。
赵邢端的嘴被捂着,声音含糊不清,热气扫在楚钰秧的手心里,觉得有些痒。
楚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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