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罢,你住在我家,你要是突然想起什么来,也能第一时间告诉我啊。”
江琉五一听,有点失望,原来并不是什么好办法。
“住在谁家里?”
忽然门口有人说话,众人目光望过去,全都抽了一口冷气,站在门口的不就是端王爷赵邢端?
楚钰秧觉得自己最近运气有点背点儿,怎么调戏一下别人就被他家端儿给抓包了。
楚钰秧赶紧狗腿的跳起来,跑到赵邢端身边,说:“你怎么来了?”
赵邢端说:“听说太后下了懿旨,我特意来瞧瞧你的。”
楚钰秧露出委屈的神色,说:“端儿你也听说了,我招谁惹谁了,上次那事情过去,我还没喘一口气呢,这会儿又来限时三天,我好冤枉啊。”
赵邢端笑道:“我看你喘气喘的好好的,还有功夫和别人搭讪。”
楚钰秧正义凛然的说:“你可冤枉我了,我这是查案。”
楚钰秧其实没有猜错,就是因为鸿霞郡主跑到太后那里去套话,还把玉镯子给太后瞧了,太后才突然想起这十年之前的事情来。
十年之前发生了很多事情,太后乍一回想起来,都有些迷茫,好像一时间都想不起来那个叫做慧竹的宫女到底长什么样子了。然而瞧见那破碎的玉镯子的时候,又觉得其实就是昨天的事情。
或许是思虑过重,太后晚上没有睡好,就做了一个梦,梦到了那个叫做慧竹的小宫女。模样可人,性格开朗,但是转眼就死了,死的非常凄惨。
太后从梦中惊醒,左思右想,觉得当年的事情太过蹊跷,招来人仔细一问,就打听到了,说是大理寺的人在城外找到了一具尸体,可能就是慧竹的,看起来像是中了毒,又被人给掐死的。
太后一听大惊,觉得昨晚的梦并不是巧合,而是慧竹有冤情,所以才托梦给自己,想要伸冤的。
太后年纪大了,难免开始念旧,觉得那丫头在自己身边服侍了那么久了,总不能让她不明不白的就死了。
结果就是这事情直接落在了楚钰秧的头上,又来了个限期三日。
鸿霞郡主一大早跑出宫来给楚钰秧通风报信,跑回去之后就听到了太后的懿旨。鸿霞郡主知道估计这事情都怪自己,反而打草惊蛇把楚钰秧给害惨了,于是又跑出了宫来,想找楚钰秧没找到,只好找到了赵邢端。
鸿霞郡主问赵邢端有没有办法,这还真没什么办法,太后懿旨都下了,也不能让她收回去。最多最后破不了案子,赵邢端到太后跟前去求情。
赵邢端打发走鸿霞郡主,就到了大理寺来找楚钰秧,一进去,正巧的就听到楚钰秧在勾搭江琉五。端王爷的鼻子差点给气歪了。
楚钰秧为了岔开话题,眼珠子乱转两圈,赶紧说道:“啊,时间要来不及了,我们快点去查案子吧。”
耿执非常不会看眼色的拆台说道:“可是楚大人,现在一点头绪也没有,咱们往哪里去查案啊。”
楚钰秧:“……”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啊,楚钰秧心中默默流泪,这种时候,默默的在心中问就好了,为什么非要把问题问的这么大声呢?
“如何查?”赵邢端挑眉,看着楚钰秧。
楚钰秧赶紧抬手搓着自己的下巴,把小尖下巴挫的通红,一副我在很认真思考,千万不要打断我思路的样子。
楚钰秧沉吟了半天,终于说:“十六卫府的侍卫,会不会很多啊?”
赵邢端笑了一声,说:“十六卫府主要负责保护皇上的安危,你说人数多不多?”
楚钰秧:“……”
他还想说如果人数不是很多,可以全都列出来,让江琉五一个一个的找一遍,说不定会有用。
“端王爷!”忽然有人急忙忙的冲了进来,定眼一瞧竟然是滕衫。
滕衫来的急匆匆的,显然是有要紧事情。
楚钰秧问:“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滕衫说:“皇上派了人到端王府去,让端王爷和楚先生立刻进宫去,说是有要紧事情。”
楚钰秧有点头疼,觉得自己突然变得忙起来了,不知道赵邢德那边又出了什么事情。
赵邢端皱眉,问:“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滕衫小声说道:“听说是……平侍卫突然不见了。”
“什么!”
楚钰秧立刻蹦了起来,说:“江琉五,你继续回忆啊,我有其他事情,先进宫去了,一会儿回来再找你们。”
江琉五一头雾水,就瞧楚钰秧拉着端王爷急吼吼的跑掉了,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
出了大理寺,楚钰秧就问滕衫,说:“平湫怎么会突然不见了呢?”
滕衫说:“多余的我也不清楚,只是来的人很着急,所以我就赶到这边来找楚先生和端王爷了。”
楚钰秧和赵邢端不再耽误时间,赶紧骑马就往宫里头赶去了。
宫门口的侍卫瞧见两个人终于来了,一脸就要痛哭流涕的模样,说:“陛下已经差人来问了好几次了,两位请赶紧跟卑职来罢,不要让陛下等急了。”
楚钰秧也急,赶紧就跟着侍卫去找赵邢德了。
楚钰秧和赵邢端进了殿门,果然就瞧赵邢德一个人黑着脸坐在那里,不见平湫的影子。
楚钰秧老远就瞧见了,觉得赵邢德和赵邢端果然是兄弟,生气的时候,表情好像都差不多。
大殿里除了他们并无其他人,楚钰秧问道:“平湫人呢?”
赵邢德脸色不好,指了指桌上的一张纸条,又伸手压住额角,说:“被人绑走了。”
“啊?”楚钰秧有点吃惊,平湫武功那么好,怎么会被人绑走的。
赵邢端赶紧将纸条拿了起来,快速的看了一遍,顿时脸色大变,说:“陛下这……”
“上面说什么?”楚钰秧问。
楚钰秧还没来得及看,就听赵邢德说:“上面说,让朕拿玉玺换平湫。”
赵邢德的语气听不出恼怒,好像和平时差不多,不过他的脸色显然并不好。
楚钰秧也吓了一跳,说:“玉玺换平湫,那岂不是……”
玉玺是做什么用的,楚钰秧都明白,让赵邢德把玉玺拿出来去换平湫,不就是让赵邢德将皇帝的龙椅让出来吗?
楚钰秧说:“会不会是有人使诈。平湫真的是被人绑走了吗?或者平湫只是碰巧遇到了什么麻烦事情,所以才没有立刻回宫的。”
赵邢德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平湫去办差了,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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