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在他怀里。
陈季晚的反应太青涩了,让严峥喜欢的不得了,他几乎要忍耐不住,现在立刻就占有这个人。
陈季晚目光几乎没有焦距了,倒在严峥怀里颤抖着。严峥喘着粗气,在他脸上乱吻,又一路吻上他的脖子。
陈季晚忍不住扬起脖子,好像希望他给予更多一样,两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紧紧攀住了严峥的背,好像把严峥一松手将他扔在地上。
严峥兴奋的在他白皙的颈子上咬着,留下一个个印记。忽然,严峥的动作一顿,他震惊的发现,在陈季晚紧扣的衣领下面,竟然藏着有一个精巧喉结。
严峥一愣,伸手揪开他的领子,果然就看到陈季晚白皙的脖子上有一个小突起,的确是喉结没有错的。
严峥有点傻眼了,怎么好端端的美人变成了男人?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喝多了?仔细看了看陈季晚的脸,和那日自己在宫里头遇到的少女一模一样啊?
严峥虽然比较风流,可从来没真的和男人上过床,有点发懵。只是刚才陈季晚的嘴唇,竟然意外的美味,只要一想起来,严峥下腹就有点蠢蠢欲动了。
严峥不死心,身上摸上陈季晚的胸口,有顺着一路摸到陈季晚的下面。这回他算是明白了,他刚才的确抱着一个男人亲了白天。
陈季晚被他这么一摸,浑身都哆嗦了起来,喉咙里还哼了一声,显然还没缓过劲儿来。刚才的酒劲儿又上来了,让陈季晚反应很慢,几乎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这一声呻吟,让严峥嗓子里干涩起来。他忽然就把陈季晚给抱了起来,然后越身跳上房顶,飞快的就跑了。
小厮在门口,看到侯爷回来了,正要上去迎,不过侯爷怀里还抱着一个人,急匆匆的就进去了,像一阵风一样,小厮都没看到抱着的人是谁。
严峥将人抱到了自己的房间里,然后亟不可待的就把人压倒了床上去。
他忍了一路,丝毫不见**退下去,反而越来越蠢蠢欲动。他已经想好了,不管陈季晚是男的还是女的,今天必须把他给办了。
陈季晚的酒劲儿上来,已经迷迷糊糊的要睡着了,这会儿被放在床上,舒服的叹息了一声,用脸蹭了蹭被子。
严峥觉得自己实在忍不下去了,拍了拍陈季晚的脸蛋,说:“别睡,你睡了我怎么办?”
“嗯?”陈季晚睁开眼睛,不过他太困了,很快又闭上了。
严峥又拍了拍他的脸,说:“乖,别睡,自己把衣服脱了,好不好?”
陈季晚没听清楚他说什么,不过他穿着衣服躺在床上,的确有点不舒服。就闭着眼睛,伸手胡乱的去解腰带,半天才拉扯开。
严峥本来还怕等陈季晚脱了衣服,自己就做不下去了,不过看来是他想多了,严峥比刚才还要兴奋了,已经等不及陈季晚慢吞吞的动作了,迫不及待的帮他。
严峥知道陈季晚肯定是第一次,接吻都这么青涩,恐怕一会儿伤着他,特意找来了助兴的软膏,先给陈季晚小心翼翼的涂上了大半盒。
陈季晚睡着一半,忽然觉得特别的热,热的他好像被放在锅中煮了一样。他开始大口的喘息,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有人引导着他诱惑着他,然后是灭顶的快感,他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的,让他几乎死过去。
有人不停的给予他这种近乎折磨的快感,直到陈季晚不堪重负的晕了过去,好像一切还没有停止一样。
陈季晚是半夜醒来的,天还没有亮,黑漆漆的一片。他睡得不安稳,想要翻个身,就被身上的疼痛和不舒服弄醒了。
他一下子坐了起来,疼得几乎要喊出来,竟然发现身边睡着一个人。定眼一瞧,竟然是严峥,陈季晚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
更让他受惊的是,自己和严峥都没有穿衣服……
陈季晚愣住了,他脑袋有点疼,用力按了按额角,突然无数的片段就跳进了他的脑袋里。
陈季晚吓得手脚冰凉,他喝多了很困,结果和一个男人……他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抱在怀里,还有深深的进入。
陈季晚脸色惨白,他被折腾了整整一个下午,然后疲惫的睡到了半夜。他已经不敢再回忆了,连忙小心翼翼的跳下床去,胡乱的穿上衣服,然后就跑了出去。
严峥是刚睡下没多久的,听到动静起来,就发现身边的人不见了,而且跑出去连门都没关,冷的他打了个哆嗦。
严峥也没有去追,心说还能跑了不成,反正名字也知道了,明日进宫去打听一下,就知道是什么人了。
他这么一想,就又倒头睡下去了。
第二日一大早,严峥就起来了,然后就进宫去了。他后半夜都没睡好,心心念念着陈季晚,恐怕如果陈季晚还在他床上,他一定会忍不住再把人折腾一番。
赵邢端和楚钰秧还在吃早膳,侍从就进来了,说:“陛下,侯爷在外面候着,想要见陛下。”
赵邢端说:“他来做什么了?”
侍从说:“侯爷看起来很着急,想必应该是大事。”
赵邢端一想,难道是关于边关的战事?干脆挥了挥手,让侍从把严峥给带进来。
严峥急匆匆的进来,胡乱的给赵邢端行了个礼,就做了一个样子,说:“楚大人,我就知道你在这里,我有急事找你啊。”
楚钰秧一口粥噎住了嗓子,他觉得自己差点被噎死了,怎么是来找自己的?
赵邢端脸色不太好看,说:“你急匆匆的进宫来,就是为了找楚钰秧?”
严峥大言不惭的说:“是啊,我就知道楚先生肯定在陛下这里。”
严峥一瞧赵邢端那脸色,立刻说道:“陛下你可别误会了,我对楚大人那是敬佩有加,我又不喜欢男人,陛下可别用一副看奸夫的表情瞧我。”
严峥这么一说,自己有点发愣,觉得自己说的好像有哪里不太对。那陈季晚显然是男人无疑了,不过严峥肯定,自己对别的男人没这种感觉。或许是陈季晚实在长的太好看了罢。
楚钰秧有点头疼了,心说最近怎么都没遇到正常人?自己原来算是很正常的。
赵邢端说:“你找钰秧什么事儿?”
“对对。”严峥急忙问:“楚先生,昨天和咱们一起喝酒的陈季晚,是什么人?”
“一起喝酒?”赵邢端抓住了重点,问。
楚钰秧立刻纠正,说:“是吃午饭。我和鸿霞郡主遇到了耿执还有江琉五,所以一起吃了顿饭。”
然后手指着严峥,说:“他是蹭饭的,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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