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江琉五,你去查一下那个女尸的身份,陈季晚说不知道她是谁,但是我们不能不知道。”
“我知道了,楚大人。”江琉五立刻答应,说:“我现在就去查。”
耿执想要追着江琉五去,不过小心眼儿的楚钰秧立刻就把人叫住了,说:“耿执你别跑啊,我还有事情交给你呢。你去问一问昨天下午到今天早上,丞相府的人都在做什么。”
耿执一听,不能和江琉五一起了,有点小失落,不过还是答应了赶紧去问话。
江琉五的差事可比他轻松了不少,只需要吩咐人去查就好了,耿执就不同了,丞相府这么大,上上下下下人就不计其数,都问一遍真不是轻松的活儿。
楚钰秧看着耿执跑出去,又喘了两口气,这才觉得心跳平复了。
赵邢端笑着说:“你怎么棒打鸳鸯?”
楚钰秧说:“谁叫他们突然出来的。我们进去瞧瞧吧。”
两个人又进了里间,仵作已经验完尸体了,尸体被从床上搬了下来,此时已经用布盖好了。
仵作推测的死亡时间和楚钰秧说的差不多,就在昨天下午傍晚左右,女人是中毒而死的,并不是普通的□□,这种药比较少见,而且价格很贵。
按照仵作的说法,这种药少量用的话,可以在房事上助兴,有点像是春药,不过要比一般的药好的多。但是用量稍微一大,很可能会猝死。
这个女人显然是用量用的太大了,而且不是一般的大,不可能是自己多吃了一点药导致的猝死,很有可能是有人故意给她下了大剂量的药。
女人在死之前,还曾经有过房事,怪不得会是那样一副表情。
楚钰秧听了点点头,让仵作将尸体抬走了,回去还要进一步验尸。
尸体抬出房间,楚钰秧就爬上陈季晚那张床去,在床上乱摸了一通。
赵邢端瞧着楚钰秧头冲里,撅着挺翘的屁股晃来晃去,看的他热血沸腾的。只不过这是别人的房间,尤其那张床还是有个死人躺过的,实在不是时候。
赵邢端压了压跳个不停的太阳穴,说:“你在干什么?”
楚钰秧还撅着屁股晃来晃去,手上不停的在床上摸,说:“我看看有没有什么暗格之类的。”
“有?”赵邢端极度简练的问,他的目光还盯在楚钰秧某个部位上不能自拔……
楚钰秧终于爬下床了,失望的说:“并没有。”
楚钰秧摸完了床,又去摸那几扇窗户。窗户没有锁,不过关的挺严实的。
楚钰秧打开窗户,问:“端儿,你武功那么好,如果你扛个尸体,从窗户进来,把人放在床上,自己再从窗户出去,关上窗户。这么一系列的动作,你要花多长时间?”
赵邢端知道他的意思,说:“按照陈季晚叙述的时间,肯定是来不及的。”
虽然赵邢端武功很好动作很快,但是按照陈季晚的叙述,还有窗户、床和房间的格局来看,绝对是来不及的。
这个房间并不是很大,床在把角的地方放着,窗户就在旁边。按理来说从窗户潜入房间,把尸体放在床上会比较容易。不过窗户的位置,正好就对着通往外间的门。所以只要陈季晚一进来就能看到窗户,这就大大缩短了可用时间。
楚钰秧搓着下巴,说:“如果凶手不是从窗户进来的,难道是从门进来的。或者是一直藏在房间里的?”
赵邢端摇头,表示他看不出来。
楚钰秧说:“一时想不通,我们还是去看看耿执那边问的怎么样了罢。”
他们在陈季晚的房间里呆了很久的时间,从宫里头出来的时候很早,这会儿竟然就要到中午了。
因为皇上赵邢端在丞相府里,所以没人敢怠慢他,全都忙慌的准备着午膳。楚钰秧一出来就闻到了香味儿,肚子里开始咕噜噜的叫。
“饿了?”赵邢端问。
楚钰秧说:“还好吧,不过如果现在开饭,我也不会介意的。”
午膳的时候陈季晚没有出现,听说是在休息,身体不舒服怕冲撞了陛下,所以就没有出来。严峥也没有出现,不过陈家的人不知道他在哪里,赵邢端倒是也没有问他。
楚钰秧饿的肚子咕咕叫,本来以为能吃一顿丰盛的午饭,哪想到午饭的时候,陈丞相特意安排了陈小姐坐在赵邢端的身边。
楚钰秧一瞧,暗自咬牙切齿的,当然还有另外一个人也咬牙切齿的,就是陈大小姐了。
陈大小姐的夫君几乎不说话,就低头吃饭,其余都不多看一眼。
陈小姐羞答答的坐在赵邢端身边,吃一口饭就笑着偷瞧一眼赵邢端。
楚钰秧心里那叫一个气,心说这么害羞你就别假装偷偷瞧了啊,你偷偷瞧的那么明显,这到底是害羞还是不害羞啊。
赵邢端本来都没觉得如何,后来发现楚钰秧咬着筷子,一脸怨毒的瞧着他,忍不住就笑了,低声在他耳边说:“不是饿了?好好吃饭。”
楚钰秧夹了一个大鸡腿,然后把它当做赵邢端给啃了个干净,啃完了之后觉得有点意犹未尽。
陈季晚刚才回了房间,一路发现严峥跟着他,就有点害怕,赶紧快走几步,然后到厢房去,找了一间空的客房,就推门进去。他一进去,立刻回身关门,“嘭”的一声撞上门,然后落下门闩,把门关的死死的,防止严峥闯进来。
严峥一瞧,有点生气,不过想到陈季晚生病了,就把自己的火气往下压了一压。跟门神一样,就往严峥门口一靠,不出声了。
陈季晚进了屋里,没听到有人砸门的声音,过了半天才松了口气。
他并不知道严峥还靠在门外面,还以为他走了。
陈季晚当真是怕死了严峥,严峥是侯爷是将军,还是皇太后最疼的侄子,虽然并不是皇家血脉,不过这都算不了什么了,已经是位高权重,绝对不是自己能招惹的。
陈季晚一想到,严峥说要和他做朋友,他心里就一跳。
他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严峥了,一个昨天和自己稀里糊涂上了床的人,怎么才能和他做朋友?陈季晚觉得自己根本就没办法冷静的瞧着严峥的脸,这朋友也是没法做的。
陈季晚胡思乱想了半天,最后和衣倒在床上。他已经累到极点了,再不睡觉恐怕身体就要夸了。迷迷糊糊之间,陈季晚就睡了过去。
严峥在门外面靠了半天,来来往往的丫鬟瞧着都觉得奇怪,不过也不敢过来问,因为严峥脸色太臭了。
严峥武功也是很好的,他侧耳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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