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你忘了,我想干你的时候就直接干了。”
“你……”
陈季晚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瞧着严峥,气得脸都红了。
陈季晚真想抬手给他一拳,不过一来打不过,二来打了侯爷自己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陈季晚只要咬牙人了,转身就要走。
严峥赶紧一把将人搂住,说:“唉,真生气了,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你别生气,是我不对,要不你打我,咬我,我都不还手。”
“小心他还口。”楚钰秧突然蹦出一句。
陈季晚瞪眼。
严峥被他瞪了,可没觉得这一眼有什么威胁感在里面,反而顿时心里痒的像是踹了一只毛兔子,真想立刻抱住陈季晚就狠狠的亲他几下。不过严峥只是想一想,还真是不敢再这么干了,生怕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严峥嫌弃的瞧楚钰秧,说:“去去去,你去找陛下,别给我们这里裹乱。”
楚钰秧不走,又说:“小晚儿,我跟你说吧,他才不是什么伪君子,也不是什么真小人,他是真流氓,你要小心啊,不要和他单独在一起,还不快跟我走。”
严峥:“……”
严峥眼瞧着楚钰秧把自己的人给拐跑了,两个人一路小跑,然后没影了……
赵邢端坐了一会儿,还不等他等级,楚钰秧就回来了。
赵邢端挑眉,说:“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楚钰秧狗腿的跑过去,说:“因为我离开你一刻就特别的想你啊,所以我就赶紧回来了。”
严峥在旁边听得一地鸡皮疙瘩,说:“那陈家大公子没说两句话就回房间休息去了。”
严峥给楚钰秧拆台,楚钰秧完全不介意,说:“陈大公子走的快,也不妨碍我想端儿啊,这两个是不冲突的。”
楚钰秧又对着严峥说:“你不能因为我超可爱,所以就老欺负我啊。”
严峥:“……”
严峥彻底败了。
陈季晚在旁边听着,又看到严峥一脸菜色,忍不住就笑出声来。
赵邢端说:“行了,案子还查不查了,早些查完跟我回宫去。”
楚钰秧往赵邢端身边一坐,说:“小晚儿,昨天晚上我跟你说的事情,你帮我查的怎么样了?”
陈季晚听楚钰秧总是那么称呼自己,有点不太好意思,不过楚钰秧叫的太自然了,让他都不知道怎么跟他说。
陈季晚只好说道:“我已经找下人问过了,只是……”
“怎么了?”楚钰秧打起精神,坐好了问。
“是什么事情,怎么不找我帮忙?”严峥插了一句嘴。
陈季晚说:“楚大人昨天离开之前,托我查一查昨天晚上,给他屋里送茶水的下人是哪个。”
赵邢端瞧着楚钰秧,说:“你想顺着摸出凶手是谁?”
楚钰秧点头,说:“虽然我觉得凶手布局完美,可能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出现纰漏,不过我又想到了蜡烛和茶杯,觉得或许也不是没可能,就找陈季晚帮忙问一问了。如果不是你昨天非要拉我走,我就自己去问了。”
赵邢端意义不明的笑了一声,说:“我的错?”
楚钰秧立刻搂住赵邢端的脖子,说:“端儿你怎么能冤枉我,这话是你自己说的,不是我说的。”
赵邢端:“……”
严峥挥了挥手,问陈季晚,说:“然后?结果如何?”
陈季晚摇了摇头,说:“线索断了,而且让我大吃一惊。”
楚钰秧说:“线索断了很正常啊,大吃一惊是怎么回事?”
陈季晚说:“我找到那个给你房间端茶水的丫鬟,仔细盘问了她一下,她说……”
楚钰秧托付给陈季晚的事情,陈季晚不敢怠慢了。他本来就是个谨慎的性子,所以楚钰秧一离开,他就去找了负责端茶倒水的丫鬟。
那丫鬟也是府里的老人了,瞧着挺老实的。陈季晚问她什么话她就回答什么。
那丫鬟说茶水是她烧的,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不过她中间有离开一段时间,她忘了将茶杯拿过来清洗,所以又回去拿了一趟茶杯,这其中有没有人动过手脚,她就不知道。
楚钰秧说:“不对,我的茶壶里的茶水没有问题。只有那杯茶有问题,说明药是下在茶杯里的,倒上茶之后,药与热水融合,然后随着热气挥发。”
陈季晚说:“我有问茶杯的。”
陈季晚也觉得奇怪,一般茶具都是早上起来统一清洗的,其余的时间,尤其是大晚上,丫鬟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要把茶杯拿去清洗,这让他觉得很奇怪。尤其楚钰秧那会儿也没有特别嘱咐丫鬟把茶杯拿去再清洗干净。
陈季晚当时就问了那个小丫鬟。
小丫鬟却说,是秋蓉姐姐让她晚上的时候,把那个房间的茶具拿走清洗一遍,说是那里住的是贵客,贵客喜欢干净,不能怠慢了。
楚钰秧说:“秋蓉是谁?怎么说线索断了,这不是很重要的吗?”
陈季晚说:“秋蓉……就是我身边的那个丫鬟。”
“啊?”楚钰秧脑子里一懵,说:“不会就是死在我床上的那个丫鬟吧?”
陈季晚点了点头。
楚钰秧顿时蔫了,说:“就是她……”
赵邢端问:“秋蓉是什么时候吩咐那个丫鬟,要清洗这个房间的茶杯的?”
陈季晚说:“就是她死的那天下午。”
楚钰秧一怔,说:“不对啊。”
赵邢端脸色也黑了下来。
陈季晚紧张的问:“什么地方不对?”
严峥说:“那天下午,那她和凶手计划的挺早的啊,早就打算吓唬吓唬楚大人了吗?”
“不,不是我。”楚钰秧说:“你们忘了,当时用这间房间的,并不是我。”
楚钰秧这么一说,众人这才想到了一件事情,忍不住都是抽了一口冷气。
他们差点忘了,这房间本来不是楚钰秧的,而是老丞相给皇上准备的。只是晚上的时候皇上回宫去了,这间房间才是楚钰秧住了。如果那秋蓉是下午就安排了计划,那么计划的对象很可能是赵邢端,而不是楚钰秧。
严峥忍不住说:“这凶手可真是够胆大的。”
楚钰秧半天没有说话,似乎在沉思,不过他眼珠子一直在乱转,看起来脑子里并没有他表面上那么安静。
楚钰秧忽然开口,说:“恐怕,凶手早就想要杀那个秋蓉了吧,只是秋蓉不知道,反而还在帮他。”
陈季晚一怔,说:“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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