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什么的挺好的,不过宋谱没有身份地位,恐怕太后那块过不去。楚钰秧就算支持也没有,所以他准备把皮球提给赵邢端。
楚钰秧跑过去,抓着赵邢端咬耳朵,跟他说鸿霞郡主喜欢宋谱。
赵邢端愣了一下,仔细的打量了几眼宋谱。
楚钰秧和赵邢端盯着宋谱,鸿霞郡主羞答答的瞧着宋谱。那边的耿执和江琉五有点奇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向宋谱瞧过去。
宋谱僵住了,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有点不知所措,挠了挠头,说:“我……是不是打搅你们查案了,那我去外面转一转。”
宋谱现在已经不当差了,也不是大理寺的人,所以的确不应该掺合在这里。
楚钰秧立刻叫住人,说:“等等!”
宋谱停下来,说:“楚大人,有什么事情?”
楚钰秧说:“这是我朋友。”
他一说这一把就把鸿霞郡主给拉过来了,说:“我们要查案,他没地方呆,如果方便的话,你能不能陪她一会儿?她人生地不熟的,我怕她一不小心就走丢了啊。”
宋谱一听,当下立刻就答应了,说:“当然没问题。”
鸿霞郡主脸色通红,瞪了楚钰秧一眼,似乎嫌弃他多管闲事,不过又一副很高兴的模样。
楚钰秧把鸿霞郡主打发走了,顿时心情舒畅。
赵邢端瞧了一眼他。
楚钰秧挑眉,说:“我机智吗?”
赵邢端勉强点头,说:“回去奖励你。”
楚钰秧问:“什么奖励啊。”
赵邢端微微一笑,并不说话。
楚钰秧顿时心里拔凉拔凉的,说:“如果是那方面的,我还是不要了。”
赵邢端俯身在他耳边说:“口是心非,那回去惩罚你。”
楚钰秧:“……”
他们把鸿霞郡主打发走了,就开始继续查案了。
大理寺的人已经把常侍郎府邸上的下人和客人全都盘问了一个遍,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派去往管老爷家乡打听的人还没有回来。
耿执挠了挠头,说:“楚大人,这事情恐怕真是自杀,没有其他可疑点了。”
楚钰秧说:“再把那个管老爷的丫鬟找过来,我再问几句话吧。”
耿执点点头,说:“我去叫人。”
楚钰秧和赵邢端等着,没有多一会儿耿执就回来了,不过匆匆忙忙的,一回来就说道:“楚大人,那个丫鬟不见了。”
“不见了?”楚钰秧奇怪的说。
耿执点头,说:“就是不见了,不知道去哪里了,我去她房间找,敲了半天都没人,我推门进去,发现门没有锁,里面没有人,包裹行李倒是还在的。”
楚钰秧说:“四处找找,再去问问府里头的下人,问问有没有人瞧见她去了哪里。”
常侍郎从宫里头出来,然后就回了府邸,一进门就下人说楚大人和那位赵公子来了。常侍郎一听,哪里敢怠慢了,赶紧就往里面走。
他知道今天楚钰秧是一定会来的,不过没成想皇上也跟着又来了,恐怕楚钰秧在皇上心中的地位是不低的。
常侍郎往里走,就遇到了正埋头往外走的卢之宜。
卢之宜低着头,也没注意瞧路,更加没有瞧见常侍郎。他只顾着自己的脖子了,生怕抬起来一点,就会被人瞧见脖子上的痕迹。
常侍郎笑着走上前几步,果不其然,等卢之宜发现前面有人的时候,已经和常侍郎撞了个满怀。
常侍郎顺势就将人抱住了,说:“投怀送抱?你倒是热情。”
卢之宜一把将他推开,然后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常侍郎问:“你去哪里?”
卢之宜恶狠狠的瞪着他,说:“我要回去。”
“回去?”常侍郎说:“回顾公子那边去?”
卢之宜不是京城人士,在京城并没有住处,暂时是住在顾长知那里的,常侍郎打听了一下,就知道了。
常侍郎笑着说:“你又没有自己的住处,我这里和顾公子那里,也没什么区别,不是吗?”
卢之宜想说区别大极了,顾长知可不会像常侍郎那么对待他。
昨天晚上,卢之宜想要离开常侍郎这里的,不过常侍郎不让他走。卢之宜是有人证的,所以没有嫌疑,可以离开常侍郎的府邸,不过这个人证正好就是常侍郎,所以常侍郎很无耻的说,如果他离开就反齿。
卢之宜被逼无奈,只得留了下来,可没想到昨天晚上,他都要睡了,忽然听到窗子开了的声音,以为是凶手找上他了,起身一瞧,却是那个人模人样的常侍郎走窗户进来了。
卢之宜当时就傻眼了,问道:“你走窗户干什么?”
常侍郎笑着说:“因为你的门锁了。”
卢之宜说:“我的门锁了,就是不想让人进来。”
常侍郎莞尔,说:“但是我忽然睡不着觉,想要找人做点别的事情。”
卢之宜恼了,说:“那你去找别人,我要睡了。”
常侍郎说:“你的房间离我的最近,我就来找你了。”
卢之宜被他气得浑身发抖,一想到他对自己做过什么,就更是气得要死,恨不得扑过去把他的脑袋拧下来才好。
不过其实卢之宜试过了,但是没有用。他没成想温文尔雅的常侍郎,武功竟然比自己还好。
常侍郎往他床边一坐,把卢之宜吓得冷汗都出来了,说:“你到底要干什么。”
“睡不着。”常侍郎说:“我本来挺困的,但是闭上眼睛,就想到你嘴里的滋味,想着想着就睡不着了。你说你是不是应该付些责任?”
卢之宜差点气吐血了,说:“你无耻。”
常侍郎说:“是你先抱着我不让我离开的,怎么是我无耻。”
卢之宜脸色通红,咬牙说:“那件事情,是我不好,我喝多了酒,我认错人了,你……你别计较。”
“认错人了?”常侍郎笑着说:“是吗?可是你抱着我的时候,叫的就是我的名字。”
卢之宜愣住了,瞬间就被常侍郎给忽悠住了。
卢之宜当时叫的当然是楚钰秧的名字,不过他那会儿喝多了,几乎没有印象,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哪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胡话。
他一瞬间都以为常侍郎说的是事实,自己怎么会……
然而很快,卢之宜的脸色就由红转黑了,咬牙说道:“我根本都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常侍郎哈哈大笑起来,说:“常瑜嵩,你现在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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