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人,所以顾公子又回去了。”
楚钰秧一听顾公子,那肯定就是顾长知了。一听到顾长知找他,楚钰秧整个人都兴奋了啊。
楚钰秧说了一句知道了,就从大理寺找了一匹马,然后准备往如梦院去。
江琉五担心的瞧着他,说:“楚大人,你一个人骑马……没问题吗?”
“当然了,我溜溜达达的去,没问题的,肯定比走着去快多了。”楚钰秧说。
楚钰秧前脚骑着马走了,后脚赵邢端就追来了。
江琉五跟赵邢端说,楚钰秧骑着马去如梦院了,赵邢端二话没说,直接展开轻功追人去了。
不过等赵邢端找到如梦院,顾长知一脸迷茫的却说:“楚大人?没有来啊?”
赵邢端顿时脸色就不好了,以为楚钰秧又被坏人给抓了。
其实楚钰秧还在来的路上,他正和马匹较劲儿,这么大功夫了,才刚走到城外。
赵邢端急急忙忙的去找人,在半路上就看到了楚钰秧,分明骑着一匹好马,却跟骑牛一样慢……
赵邢端立刻一个飞身,直接就做到了楚钰秧的身后。
楚钰秧吓了一跳,回头一瞧发现时赵邢端,有点欣喜。他跟这匹马都较劲儿了好半天了,出了一头汗,累的他不行。
楚钰秧瞧见赵邢端,就跟看到救星一样,早把那些情趣道具的事情给忘了,抓着他的袖子就说:“端儿,它不走。”
赵邢端无奈的叹了口气,从楚钰秧手里把缰绳接过去,然后催马快走。
楚钰秧挑了一匹倔马,不是很听话,怪不得楚钰秧磨蹭到这会儿还没到如梦院。
楚钰秧松了口气,说:“我还以为我要下马推着它走了,幸好你来了。”
赵邢端瞧楚钰秧不生气了,也不敢再提之前的事情,把他送到了如梦院。
顾长知听说楚钰秧来找自己,但是人却丢了,也给急的够呛,让人都出去找。
不过很快的,庄莫就回来了,说:“公子放心,楚大人马上就到了。”
等了一会儿,果然就瞧见赵邢端和楚钰秧来了,顾长知瞧见楚钰秧,松了口气,说:“楚大人,可是路上遇到了什么事情?”
楚钰秧摆了摆手,这么丢人的事情他才不会主动说出来,说道:“顾公子找我有什么事情啊?”
顾长知把他们引进花厅里去,等他们都坐下了,才说道:“是我一个朋友的事情,想请楚大人帮忙。”
楚钰秧奇怪了,自己能帮什么忙?
顾长知一说,楚钰秧才知道,原来是和一桩命案有关系的。
不过这桩命案没关系到什么皇亲国戚,又不是悬案,所以是不会报到楚钰秧哪里去的。
顾长知也是受人所托,所以就去找楚钰秧了。
说起来,那桩命案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了,过去了有一段时间,不算很久也不算是不久,时间有点尴尬。
那天顾长知的朋友去参加喜宴,他当时喝的有点多,酒宴还没结束,他就有点喝不动了,身体还有些不舒服,和新郎官告辞后雇了一辆马车,然后把他送回了家。
不过刚到家不久,就有官差来了,竟然说新郎官死了,要带他回去,盘问一番。
顾长知的朋友当时就酒醒了,觉得特别的震惊,连忙跟着回去了。
据说新郎官是被毒死的,毒药应该是下在了酒杯里,从仵作的验尸中可以推测出来,应该是在喜宴上,有人偷偷给新郎官下了毒药,把人给毒死了。
顾长知的朋友和新郎官是多年的好友了,听到这个消息挺难过的,官差来盘问他,他就据实说了。
仵作推测出的那个时间,顾长知的朋友已经在马车上了,他是有不在场证明的。
但是情况却急转直下,官差竟然从他的身上搜到了一包毒药粉,还有一些新郎官的东西。
顾长知的朋友当场就吓懵了,赶紧跟官差说自己不是杀人凶手,还说自己有不在场证明,自己是有证人的。
那个证人当然就是驾马车的马夫了。
然而顾长知的朋友太倒霉了,他去找那个马夫,官差也去找那个马夫,可是竟然全都没有找到。
这人山人海的,马夫恰巧路过接了顾长知朋友的活儿,也是很有可能的。
总之最后人证没有了,毒药和东西又在顾长知朋友的身上找到的,官差认定是他杀人,把他给抓起来了。
楚钰秧托着腮说:“他是个倒霉鬼了?”
顾长知点了点头,说:“是了。以我对他了解,他是不可能杀人的。而且杀了人也对他没有任何的好处。”
按照顾长知的说法,他的朋友坚持不知道身上怎么会多出来了那些个东西,觉得特别的莫名其妙。他根本就没有发现是谁悄悄的把东西塞在了自己身上,毫无头绪。
楚钰秧说:“那,我觉得那个车夫很可疑啊。说不定是他趁着你朋友喝多了迷迷瞪瞪的时候,把东西塞给他的。最主要的是,后来他不见了。”
顾长知点头,说:“但是他现在又出现了。”
“啊?”楚钰秧说:“什么情况?”
两年之后,那个车夫忽然出现了,听说了顾长知朋友的事情,主动找了官差,把当年的事情说清楚了。顾长知的朋友本来就是冤枉的,有了人证,终于被从牢房里放了出来。
这么一来,那桩案子就没了凶手,也不知道是谁杀了新郎官,又是两年前的事情了,根本不知道从哪里下手查才好了。
顾长知的朋友虽然被放了出来,不过说实在的,好多人觉得那个车夫并不是之前的那个,而是顾长知的朋友找来给他作伪证的,毕竟他那个朋友也挺有钱的。
一个人满口胡说不可怕,十个人一百个人就可怕了。
顾长知的那个朋友也挺可怜,当了倒霉鬼之后,又被不知情假正义的人戳着后脊梁骨谩骂,这日子也实在是没法过。
顾长知的朋友想要把当年的凶手找出来,那个凶手应该就在当时的喜宴上。
而就在这个时候,顾长知的朋友收到了一张请帖,一张大红色喜宴的请帖。
顾长知说:“那家又要办喜事了,还给他发了一张请帖。所以他准备过去看一看,再查一查两年前的事情。”
楚钰秧奇怪的问:“办喜事?新郎官都死了,办什么喜事?是新郎官的兄弟?”
顾长知笑了,说:“不是新郎官的兄弟,而是当初新郎官取得媳妇要办喜事了。”
“她儿子?”楚钰秧说:“好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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