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要是不要我,你就可以滚了。”
庄莫一怔,顾长知说罢了有点脸红,感觉自己有点像是泼妇一样,而且还一副特别饥渴的模样。
庄莫叹气,说:“公子,你又再逼我了。”
顾长知瞪着眼睛说:“我就是逼你,你自己选罢,要是想走现在立刻就可以走了……”
顾长知话没有说完,忽然就被庄莫扑倒在了床上,压在了身下。
庄莫低头吻着顾长知的眼睛鼻子嘴唇,一边吻一边低喃着顾长知的名字。顾长知听得脸上更红,紧紧勾住他的脖子,仰起头来,像是要把自己主动送到庄莫的嘴边一样。
两个人好久没做过了,庄莫好像积攒了很多,将顾长知折腾的全身疲软,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眯着眼睛喘息。
庄莫要下床,说:“我去叫人弄些热水来,给公子清洗一下。”
顾长知拉住他的胳膊,说:“一会儿再去,我累了,也不想动。”
庄莫将被子给顾长知拉高,将他裸露出来的肩膀盖好,免得着凉了。
不过此时顾长知身上都是汗水,一点也不觉得冷。
庄莫看着顾长知发红的脸颊,忍不住又有些想要占有他,只是顾长知显然已经没有体力了。
庄莫将他散乱的长发整理好了,低声说道:“但是,我刚才全射在公子身子里了,不清理了,恐怕公子会不舒服。”
顾长知顿时脸上通红,听到庄莫这么直白的话,羞耻的不知所措,干脆闭着眼睛开始装死。
庄莫忍不住低头吻上了他的嘴唇,撕摩了一阵,才起身穿好衣服去弄热水。
楚钰秧被赵邢端抱到空房间里,恰巧就正顾长知的隔壁。
等楚钰秧身体有劲儿了,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他的后背一挨到床,顿时就觉得舒服极了,不想起来了,喝了两杯酒,正好困意上来,想要睡觉。不过案子还没查完,这个时候睡觉不太合适。
赵邢端说:“可以闭眼休息一一会儿,江琉五他们去盘问了,一时半会儿问不完。”
楚钰秧笑眯眯的点头,说:“吃饱了就睡,最美好了。”
楚钰秧正好睡觉,就听到隔壁有点动静,他耳朵一动,就翻身坐了起来。
赵邢端坐在茶桌那边,看到楚钰秧的动静,说:“怎么了?”
“隔壁好大的动静啊。”楚钰秧眨眨眼说。
床放的位置挨着墙壁,房子好像隔音不是很好,尤其是把耳朵贴到墙上的时候,就能听得特别清楚了。不过就是耳朵贴在墙上,声音又点变得奇怪。
楚钰秧听了半天,忽然说道:“隔壁难道是顾长知吗?怎么听着像是他的声音?”
赵邢端点了点头,隔壁的确是顾长知的房间。
楚钰秧一脸兴奋,说:“哎呀呀,顾长知是在哭吗?”
赵邢端眼皮一跳,他不需要把耳朵贴着墙就能听到隔壁的动静,仔细一听还真是那么回事,不过赵邢端敢打保票,绝对不是楚钰秧想的那么回事。
楚钰秧醒的不得了啊,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说:“哎呀呀,顾长知不会是被……嘿嘿嘿,哭得好凄惨啊,嘿嘿嘿……”
赵邢端都听不下去了,走过去用被子把楚钰秧从头到尾都蒙住,说:“睡不睡了?”
楚钰秧将被子拉下来,说:“不要打搅我偷听。”
“知道是偷听了你还这么理直气壮?”赵邢端头疼。
楚钰秧说:“因为我是正大光明的偷听。”
赵邢端:“……”
有了赵邢端的捣乱,楚钰秧根本没偷听几句,只能到了顾长知哭,后面就什么都没听到了,所以楚钰秧更加坚定了,顾长知肯定是被庄莫做哭的!
误会挺大……
参加喜宴的客人挺多的,好在大理寺来的人也不少,一个个盘问完了,时间还不算晚。江琉五立刻就去找了楚钰秧。
江琉五说:“只有几个人没有盘问了。”
这几个人中顾长知庄莫陶公子算是三个,还有就是新娘子苗氏了。新娘子苗氏刚才说身体不舒服就走了,然后回到了房间里,就锁了门把丫鬟也都赶走了,说是要睡觉,一直没有出来。
他们刚才还去敲了门,但是苗氏没有开门,说她累了,已经躺下了不方便开门。
楚钰秧不喜欢苗氏,对她真是一点好感也没有,说:“其他人呢?”
江琉五说:“其他人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江琉五赶紧给楚钰秧讲了一下谢梁的验尸情况。死者的确是中毒而死的,在他的酒杯里找到了毒药,确定是新郎官喝了带有毒药的酒,所以才死掉的。
喜宴上的其他酒杯和酒壶全都检查过了,都没有毒药,也就是说,毒是直接下在新郎官的酒杯里的,不可能是下到酒壶里的。
新郎官一直拿着他那个杯子,走到哪桌就倒了哪桌的酒在杯子里,然后敬酒,有的时候他手里的酒杯也会放在桌子上,的确方便别人下毒,当时情况乱糟糟的,很多人都可能下毒。
虽然盘问得到的结果没什么,但是能下手杀人的人不少,反而很大。
楚钰秧说:“对了,陶公子呢,把他叫过来了吧。他不是一直都盯着新郎官,估计会对我们有帮助的。”
陶公子很快就回来了,先例行盘问,他就坐在顾长知身边,新郎新娘就来了一次,而且离他很远,没机会给新郎官下毒,所以不会是陶公子。
楚钰秧问:“陶公子,你不是一直盯着新郎官和新娘子,你有没有什么发现?”
陶公子很诚实的说:“其实我一直怀疑是苗氏杀了王公子,所以之前我一直都盯着苗氏,并不是一直盯着新郎官的。”
这一点区别,其实挺大的,不过那两个人挨得很近,陶公子也看到了不少。
新郎官和新娘子到处敬酒,苗氏娇滴滴的又特别美艳,有几个色胆大的,趁着苗氏来敬酒,竟然偷偷摸摸的往苗氏身上摸,苗氏不恼,反而还给人家抛媚眼,嬉笑着伸手推那些人,接触到苗氏酒杯的人倒是不少。
新郎官一直在旁边敢怒不敢言,酒杯一直被攥在手里,只有几次放在了桌上。因为陶公子坐的挺远,所以只要新郎官的酒杯一放在桌上,他就看不到了,全都被人挡住了。
陶公子仔细的回想了一想,有可能下毒的至少有四个人。
楚钰秧说:“那现在就有五个人了,苗氏也是一个。苗氏和新郎官离开过一段时间,不过他们是拿着酒杯走的,你们还记得吗?”
赵邢端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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