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知道这个男人平时看上去雷打不动,总是能在言语间让自己羞涩难当又无可奈何,如今才知道原来自己只要伸出舌头轻轻添弄,他便整个人变了样子。
她抬头冲他笑,原本纯真的眸子里有了妩媚之色:“你喜欢这样?”
萧荆山伸出大手抚着她的发丝,低哑地说:“嗯,再来……”
梅子有了信心,也很快掌握了其中诀窍,重新低下头,伸出舌头轻轻添弄,萧荆山被她吻得难以自制,忍不住嘶哑地说:“再往下些。”
梅子软软地“嗯”了声,垂舌往下,用她轿嫩的垂和湿濡的舌一点点亲吻过他的疤痕,润湿了他的凶膛,不时还抬头看他:“怎么样?你觉得如何?”
其实她问这话原本的意思是,这样真得可以不痛吗,但显然萧荆山根本没把痛不痛的放在心上,是以暗哑地回说:“很好,再往下。”说着还伸出大手,抚过她湿润的垂,用大拇指蹭了蹭她轿嫩红润的脸颊。
梅子只好又低下头,继续往下亲,亲着亲着她心里开始疼起来,想着他当时受伤时还不知道是怎么痛呢,只可惜那时候自己并不认识他,也不能安慰他帮助他。如此一想,她垂下更添了怜惜,细致温柔地亲吻一路往下,一直到了最深处,他系着的裤腰带那里。
萧荆山火热的眸子盯着她,喉头动了动,粗哑地问:“怎么不亲了?”
梅子眨着眼睛问:“还要啊?”
萧荆山看着她水润的眸子有几分胆怯,只好说:“不想的话就算了,过来。”说着伸出手要将她拉上来趴在自己凶膛上。
谁知道梅子却不肯,她心疼萧荆山,觉得自己还是要勇敢一些,于是鼓足了劲,颤抖着手解开他的裤腰带上的结。
萧荆山盯着梅子的手,她虽然生在农户,却生得细致,一双手小巧可人,就那么灵活地解开自己腰带上的结,然后羞怯地帮自己褪下裤子。
萧荆山眸子的颜色开始变得更深,呼口及越发不稳,脖子上甚至开始泛红,不过他还是克制住,盯着自己这个小娘子,看她是如何好心给自己“治病”。
梅子帮他褪下腰带的时候,已经感觉到下面好像有什么阻拦,幸好裤子宽松不曾真得受了阻碍。可是等到裤子褪下,下面一个挺起来的xx物事就那么弹跳着出现在她面前。
她“啊”地一声惊叫了下,随即惊奇地抬头看萧荆山,却发现萧荆山眸子发暗,带着渴求望着自己。她猛地记起那日自己摸过的帐篷,又想起每日晚上时不时折腾自己的那个磨人东西,一下子醒悟过来,脸顿时红如晚霞,羞得撒手将裤子放下,一下子退后了。
她不是不知道,只是一时忘记了,如今才猛地醒过来,男人和女人到底不同,萧荆山再和她如何亲密也是男人,自己怎么可以随便乱动呢!
萧荆山却不羞不燥,盯着她的羞怯躲闪的眸子问:“怎么了?”
25、打麦后的夜晚
梅子如今是怕了萧荆山的这个“怎么了”,真真是无限的暧昧和遐思啊,她猛地坐起来,扭过脸去说:“不亲了”
萧荆山却略微起身便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胸膛上,梅子感觉到刚才看到的那个物事顶着自己,还欲挣扎,却被萧荆山两只大手牢牢盯住不放开,弄得她只能乖乖地伏在他胸膛前,听他急促的心跳。
萧荆山在她耳边低低地说:“这次也就罢了,暂且放过你,以后可不许逃。”说着他猛地一个翻身,将梅子牢牢压在自己身下,丝毫不漏地将她遮个严实。
梅子此时身子发软,哪里逃得过,再说心里也没想过要逃,只能任凭他他折腾了。萧荆山伸手摸了摸她下面,发现果然是湿了的,便不再顾忌,身下的物事前后研磨着便要寻找那个湿润紧密的泉口。梅子其实已经不惧怕他这样的了,可是今日个亲眼见了那个弹跳着的吓人东西,想到那东西会进入自己体内,心里慌得很,躲闪着怕怕的,就连眸子里都带了湿润。
萧荆山见她这样,只好暂且忍耐下来,缓了口气,放柔了声音提醒:“前几日你不是说要个孩子吗?”
梅子一听,红着脸点头说:“是啊。”
萧荆山在她耳边低低地说:“不这样,怎么有孩子呢。”说着这话,他身下又磨蹭了下,坚硬而且跳跃的物事在她温暖湿润的腿窝里磨蹭,惹得她整个身子都酥软起来。
梅子若有所动,眨巴着泪眼说:“我知道的,那你来吧,我不怕的,只是刚才看了有些心惊。”
萧荆山看她这样可怜兮兮的样子,却仿佛自己强了她般,又觉得好笑,又觉得怜惜她,只能使了各种解数,轻轻磨蹭,慢慢啃吃,惹得她娇喘连连,叫得如同一个婴儿般惹人。
萧荆山见她这次流下更多水儿来,这才小心往里面蹭,只是进去的时候依然不敢猛入,只能进去几分再退后一分,如此三番五次折腾,使她在不知不觉间就进去了。
他们两人也有几日未弄了,再加上他们也是新新的夫妻,床事上经历得不多,以至于梅子依然紧密得很。萧荆山倒吸了口气,埋在里面不敢乱动,只轻轻揉摸着她的腰际让她舒缓。梅子心里依然记挂着之前惊吓到自己的物事,感觉着身下异物的闯入,脑中一直闪过那坚实跳跃的影子,于是更加觉得下面撑得厉害了,不由得扭着腰肢挣扎了下
萧荆山开始时并不动,只是静静地享受那柔软温暖之处给他带来的包裹快意,可是里面狭小紧凑,仿佛有什么巨大的湿润吸力让他不由自主地往里面去。如今梅子一挣扎,他更加无法自制,便试探着动了起来。萧荆山这么一动,梅子只觉得犹如地动山摇般,身子内的细肉都随着他的动作要被带出来的感觉,可是那感觉很奇妙,也并不是痛,只是撑得慌而已,是以不敢挣扎,只是僵硬着身体任凭他摆弄。
萧荆山感觉到梅子身子僵硬着,不想她难受,便在她耳边徐徐道:“别怕,它不会伤到你的。”
梅子睁着无辜的眼睛看上方的那个男人,小声说:“可是它很大。”此时萧荆山定在她身体内不动,那物事却在里面轻轻跃动,梅子禁不住又娇哼了下。
萧荆山温煦地笑了下,柔声道:“乖,不要去想了,它只是要把孩子送过去而已。”
梅子一听孩子,眼睛亮了下,但随即委屈地说:“好,那你让它赶紧给我。”
萧荆山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渴望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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