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我知道,他就是毓恒说的接班人,那你要好好生下来,别和他爹一样就行,是个断袖。”玉棠蹙眉担忧起来,这个不会遗传吧,翊夫人突然没了笑容,冲他身后福福身子。
“王妃在说什么?”
这人神出鬼没,以玉棠的功力竟然没有发觉出来,后背有些发凉,一把抓住春眉的手,“走,我饿了。”玉棠有些落荒而逃的感觉,这个王爷的隐晦应该所有人都知道吧,玉棠跑什么呀,做贼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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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挚爱
? 老王爷老王妃都是和善之人,玉棠后来去请安之时,老王妃捉着玉棠的手好一番嘱咐,“玉棠啊,毓恒这等怪癖让你嫁过来着实是委屈你了。”这该让玉棠如何回答,只得温温柔柔的应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玉棠不委屈。”
“好孩子。”老王妃真真是舍不得玉棠委屈的那种眼神,来来回回从屋子里找点东西要赏给玉棠,珍珠链子金丝攒花发钗,拿起来又放下,“这些东西你都不缺,倒让我不知道该送你点什么好了,毓恒的书房里有一支玉箫,母妃送与你如何?”
玉棠知道赶紧赏赐寒暄完就赶紧退下,福福身,“玉棠谢过母妃赏。”此话说完,屋内就静了,老王妃也不知该说什么,玉棠也不知道该怎么回话,只觉得五六月天里,冷风灌堂而入,“母妃,您饿不饿,要不我们去用早膳吧?”
“好,好,一早我也饿了。”老王妃瞬间喜笑颜开,拉着玉棠的手往正厅去,玉棠心中大喜,这位老王妃的脾性着实是好,如此看来这王府中的日子也不是很难过。
早膳时毓恒不在,三人寒暄几下,大多是说王府的产业和封地,老王爷说将王府一般的收入给玉棠,这可是好事,玉棠可就有机会拿钱跑了。若是有机会,玉棠定要去边陲,同和佑一起浴血奋战,做男子该做的事情。
“公主,咱们什么时候走呀?”春眉跟在玉棠身后,手里捧着一朵杜鹃,红蕊红花红泥种,染与手指,鲜红十分。玉棠从她手中拿过来,簪戴与她的头上,“老王爷王妃还未出府,一无马匹,二无钱财,出去之后如何与外祖父联系。”
“老爷知道公主出嫁还不气死了,现在在府里肯定蹦高和舅爷打起来了。”
“父皇肯定给他下了诏书,就算他蹦到天上去也无计可施,说不定丞相府还被人围着不肯让人出去呢。父皇真是会算计,偏偏在君晟哥不在的时候,其他人就算要有所动作也要顾忌顾忌。”
春眉若有所思,然后低下头愤愤的说道:“梵家少爷不是喜欢咱公主吗,怎么也没来找咱公主,哼,看春眉下次见了他不打死他这个负心人。”
“他要是真的来了,我还不头疼吗,毓恒王爷是个断袖,梵敬人是个正常男子,在这王府更安全些。”
“王妃说什么更安全呢?”
从那花丛之中走出来的除了翊夫人也不可能有别的女人,玉棠是后来才知道,这孩子就是从肚子里出来的,现在看着她的肚子更是有种不敢靠近的感觉,忙退了两步,“你不好好养肚子,出来跑什么?”
“奥,大夫说妾身应该多走动走动,对孩子好,王妃也是来散心的?”
“不是,刚从母妃那里出来,去书房拿东西。”翊夫人倒也是个心善之人,遥遥指着一处,“王爷的书房在哪,王妃可要小心点,咱王爷宝贝他的书册,特别是里面挂着一幅画,碰都碰不得。”
“多谢,既然翊夫人有身子,还是不要在花丛中逗留,花粉入鼻对身体无益。”原本玉棠也没想去拿老王妃给的恩赐,此刻翊夫人在身后看着,玉棠自然就往书房走,路上繁花如锦沾衣染色,玉棠青白之色被污的花红柳绿,“公主,裙上都染了色,这些花色最是难洗。”
“他们王府还会缺一两件衣衫吗,何况父皇赏的东西不挥霍掉留着给谁,侧妃还是男宠,不如给玉华拿去,省的便宜了别人。”
“是是是,咱公主最护犊子,那给大皇子什么,圣上赏赐的可都是些女人家的东西。”
玉棠左右思量,金银一类君晟是不缺的,如今说起来送他什么玉棠竟然不知道什么是君晟喜欢的,娘亲在世时总会给他剥莲子,再过半个月莲子就要长得颗颗白净入口甜脆,后来娘亲去世,玉棠懒得剥莲子,都由芳姑姑代劳,今年君晟怕是没有莲子吃。
“公主咱就直接进去吗?”原来已经走到书房,这段路太近,比不得宫里长廊宽道,每次都走不完,这院子真是小,玉棠停在门前,“毓恒不在我们进去会不会太无礼?”
“呵,咱们公主还知道无礼,蛮横蛮横说的就是咱公主。”春眉已经先一步去开书房的门,书房的门关的不紧,轻轻一推门就开了。索性玉棠就进去拿了玉箫,然后赶紧走。
“呀,公主,这书房里东西还挺多的,看来这小王爷平日也睡在书房里。”
“应该是。”这书房看着不大,却内有乾坤,软床纱帐刀剑琴棋一应俱全,墙上挂着几幅山水墨迹,上面署名并非毓恒,而是子鱼,手法细腻甚是能够描绘初春之景,春光风细雨,雨夜胭脂浓,“此等手法并非大家,能被他挂在这里,看来这个子鱼就是他的其中一位男宠。”
玉棠还盯着眼前这幅画赏看,春眉已经去找老王妃说的一柄玉箫,玉棠本想提醒她不必找,若不是想让玉棠知道些什么老王妃怎么不把玉箫直接送与他。玉棠从架子上握起那柄长剑,寒铁藤纹剑鞘,护手反而很短,说是长剑,不如说是长刀,刀锋耀眼生寒,抽出刀鞘之时能听到刀中的悲鸣。
“公主,你看这是什么?”春眉的声音有点颤抖,让玉棠匆匆回神将刀放回去,两三步走过去,枣红色木盒子里放着一柄胡琴,胡琴已经坏的不成样子,就算已经修复,胡琴已经不能再弹。玉棠越看越眼熟,突然想起淑良妃死祭那日玉棠的确是拿过一柄这样的胡琴,或许是玉棠想多了。
春眉打开一卷画轴,语气更加颤抖,“公主,你应该看看这个。”
画中之人一身白衣长衫,端坐于地上手持胡琴,眉眼迷离痛苦十分,眉宇中有点男子的英气才会让毓恒以为此人是和佑,玉棠脑中轰鸣过后才哆嗦着开口,“这人真的很像和佑。”
“可是公主,这。”
“这就是二皇兄,春眉你记住了。”玉棠将画轴重新卷起来,放回去,连放胡琴的盒子也盖上,“将翻过的东西原样放回去,一点痕迹都不能留。”
“是!”春眉仔细整理,玉棠却是无比心冷,好似在冬季里不着衣物站在院里,冷的难以思考,思想也被冷冻不得流淌。
“王妃,书房是王爷的禁地,不能私自进入。”门口走进来一人,玉棠听到声音去看,他一身青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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