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在从屿肩上往下按。从屿怔了怔,很快会意,咬咬牙,尽量忽视内心深处涌上来的耻辱感,慢慢在他腿前跪下来,伸手去拉他的裤链。
从屿口活一般,舌头和口腔总是配合不好,前一世在周皖津身上练习过很多回,可惜收效甚微。每次刚舔了几下,周皖津就会捧着他的脸把他拉开,说着“我教你吧”,然后把他按倒在床上、椅子上、或是其他随便什么地方,吻遍他的全身,用嘴唇和舌头让他**,每次都害他享受到忘了所谓的教学内容。
他不死心,总以为多做几次就会有长进,以至于后来只要一提起要试试,周皖津就要偷笑:“是不是又想要我教你了?”
那时候他心甘情愿,周皖津却不舍得。
现在他仍心甘情愿,但却控制不住地觉得耻辱和难堪。
他看着眼前粗长的柱状物,深吸口气定神,用嘴唇包裹住牙齿,慢慢把那庞然大物纳入口中。只吞了一半就开始干呕,只得停住了,舌头在柱身上一下下舔着,不时做出吸吮的动作,试图让情人得到更多快感。
周皖津半闭着眼,呼吸平缓,手放在从屿头顶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他的头发。
从屿被他摸得头皮酥麻,紧绷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开始试着上下吞吐。忽然下身一阵异样的感觉,从屿垂了眼向下看去,竟是周皖津踩在他两腿之间,隔着裤子碾磨他的性器。
从屿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头上涌。周皖津从来没做过这种事,从屿就算再没见过世面,也知道这是……不好的,除了羞辱还是羞辱。
从屿嘴里还含着他那根东西,扶着他大腿的手空出来解开自己腰带,把裤子褪到大腿上。又脱了他的鞋袜,握着那只修长的脚掌揉了揉,直接贴到自己半软不硬的下体上。
皮肉贴着皮肉的感觉让他好过了一点,但还是耻辱得要命。
周皖津由着他,脚趾在阴囊和茎身上戏弄般滑动,让从屿浑身不由自主地发颤。那只摸着他头发的手渐渐移到后脑,周皖津的声音较往常略微低哑:“放松。”
从屿哪里放松得下来,周皖津却不再等他,按着他的后脑往自己的方向拉,性器缓缓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喉口的剧烈收缩让周皖津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唔……”从屿喘不过气来,带着浓重男性气息的性器完全堵住了喉咙,连呼吸都受阻,他不停地干呕,却无法逃脱按在脑后的手掌的禁锢。
“放松点。”周皖津用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他涨红的侧脸。
他不满足于口腔的包裹,开始在从屿口中缓缓**。铁杵一样的性器不停冲开喉咙口的嫩肉和粘膜,脚掌也把从屿的**踩在他的小腹上,配合着节奏一下下揉挤着敏感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从屿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死于窒息之前,一股股灼热的液体射入喉咙,呛得他不停咳嗽。想要吐出来,那根肉柱却始终顶在嘴里,直到他将带着腥气的浊液全部吞下才抽出来,放他自由呼吸。
从屿嘴里被磨得火烧般烫痛,眼里因呼吸不畅被逼得异常湿润,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他剧烈喘息着,头歪倒在周皖津腿上歇息,忽然笑起来,哑声问:“做得好吗?”
第4章
周皖津不说好也不说不好,手指在他脸上拂过,从下巴一直抚摸到后颈,捏捏那里汗湿的肌肤,“你最近好像瘦了些。”
从屿有些意外他会说这个,心里却有点暖和,周皖津对他嘘寒问暖,总好过永远不闻不问、任他自生自灭。不过他没高兴太久,周皖津灵活的脚趾又开始勾挑他的阴囊。从屿吓了一跳,本能地站起来向后退了半步,快速提上内外裤子,把腰带系好,嘴里说道:“别把我当成你的狗,我虽然喜欢对你犯贱,但还没贱到愿意被你踩射的地步。”
周皖津好笑地看着他,张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只摇了摇头,同样站起来,示意他去卧室。
除了做,他们之间竟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了。从屿忽然一阵心灰意懒,原本也未完全勃起的玩意彻底软了下去,烦躁地转身就向门廊走,丢下一句:“我回去了。”
周皖津没留他,总算还记得自己主人家的身份,跟在后面把他送到门口。听见大门在身后关上的声音,从屿知道,他又一次被周皖津关在门外面了。
他木着脸上了车,止不住地想,这里曾经是他的家,家里面所有的花花草草、杯杯盏盏、还有那个可爱的人,都由着他去触碰、去享用、去占有,而在现在这个时间,他不是枕在周皖津腿上看电视,就是在床上做所有情人都会做的事。
现在他没有房子的钥匙,没有深爱彼此的情人,也没有他们共有的家了。
手机开始震动,他接起来,是周皖津打来的:“怎么了,我看见你的车还停在下面。”
“没事,”从屿趴在方向盘上,努力压抑住自己失控的情绪,“正要走。”
“路上小心。”周皖津说。然后他挂了电话。
夜晚交通情况良好,从屿一路疾驰到家,匆匆在莲蓬头下冲了个澡,头发都懒得擦干,就躺在床上准备入睡。只要清醒着,他就会不停地想他和周皖津的未来——没有未来。
在床上翻来倒去十几次后,从屿终于放弃马上睡着的奢望,犹豫了一下,还是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摸出一支手机,开机后给里面唯一一个联系人发了一条短信:“睡了吗?”
他幻想着心中那个人,把手伸进内裤里,握住蛰伏着的温热下体,徐徐套弄起来。
对方没有回复,他叹了口气,又发了一条过去:“你陪陪我吧。”
从屿的右手越动越快,拿着手机的左手跟着发颤,艰难地键入、发送。
“我想你。你也想我吗?”
“你肯定也想的。”
“你紧紧抱着我,一下一下摸着我的背,吻我的额头。你说你爱我,这辈子都会对我好。”
从屿忽然停下了,用颤抖的手指最后发了一条:“所以,你也不算食言。”
他意识到刚才的**并没有带来会令他满足的快感,他甚至根本没有勃起。
从屿暴躁地扯过被子蒙住头脸,在一片纯然的漆黑里轻声自言自语道:“你不会回来了,对吗?”
那晚以后没过多久,从屿就发现了一个可悲可笑的事实——他患上了ed。学名勃起功能障碍,在国内大家更习惯把这种病症称作阳痿。
最权威的医生为他诊断过,他的器官并未病变,纯粹是心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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