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分卷阅读483

    人重聚首,把笨重的头冠取下来。那两个小妮子竟是双胞胎姐妹,模样出落得一般的俊俏动人,只有在言谈举止中方见差别,姐姐金花活泼好动,略显鲁莽,妹妹银叶沉稳内敛,颇有心计。她们是黑凤凰从小带大的贴身护卫,枪法武艺均不弱于男子。

    为首的高挑女子窈窕大方,体态风流,常受日光沐浴形成的蜜色肌肤虽非白嫩却纹理细致,娇娆中又见着一股英气,便称绝色也不为过。

    此姝实非俗品,乃是湘西境内有名的女匪首海棠,人美且狠,外号黑凤凰,她带的二十来条人枪倒有大半是娘子军,行踪诡异,常出没于沅镇附近,专挑富贵人家下手。

    最出名的一役是三年前的大破白家堡,将族长白敬轩白老爷子虐杀,虐得够狠的,肚子里灌饱了女人的尿水不说,羞愤吐血而死,自此人人自危。保安团虽多次出剿,却是一团散沙,多次被海棠击溃,反夺了一些军火。

    却不知从什么地方来了一个白天德,担当了保安团长,刚走马上任就擒住了下山成婚的青红,还贴出告示来,十日内将青红斩首示众。

    想到此事海棠既悔且痛。当初阿牛在山中狩猎,与青红偶识,两人陷入了情网,青红一再跪求海棠放她下山,论理这是匪帮大忌,海棠如若不是一时心软成全了她也就不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了。

    当日她派去贺喜的二喜子死里逃生,逃到山上时已面无人色,当复述到白天德放出的那句狂言时众人无不怒形于色,唯有她心神不定,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如冰流涌向全身。

    她向梅神祈祷那预感不会是现实。

    究竟是谁出卖了青红已来不及查实,今天已是第五日,海棠心知若不尽早救出青红,不仅青红凶多吉少,自己的威信也将尽失,难逃覆亡的危险。

    可怎样才能从狡诈如狐的白天德手中救到人呢?

    明抢,只是看着笼子往里装,死路一条,智取,计又安出?

    海棠斜倚在破庙的门坎上,冲着门外一点点西沉的太阳,陷入痛苦的长考当中,心痛如绞。

    金花银叶大气也不敢出,担忧地看着大姐坚强而美丽的脸庞在夕阳下化为剪影。

    金花悄悄地对银叶说:「不知怎的,我觉得棠姐不如以前自信了。」

    银叶忙道:「别胡说,无论什么时候,我们都要信任棠姐。」

    话虽如此,两人还是无端生出一丝无助的空荡。

    海棠担心得不错,保安团的地牢中,正上演着一出血脉贲张又惨不忍睹的春宫戏。

    大牢的正中竖着一根圆木制成的十字架,一具披散着长发全身**的女人体正悬挂在上面,皆因除了她的两条手臂张开绑在横木上外,从竖木的顶端挂下来一串钩子,两个小铁钩钓住了女人的鼻孔,迫使她只有尽力仰起脸,秀气的鼻子还是拉得长长的变了形。

    另有两个小铁钩勾穿了女人的两只**,将原本丰满圆润的**扯成了尖锥形,鲜血从创口淌下来成了线,划过雪白的肚皮,洁白身子的上多了几道触目的残红。

    还有两个大铁钩则从横木顶端处拉下来,挂住女人的两侧膝弯,使女人的大腿朝两边高高扬起,桃型的臀部向前送出。

    这样阴毒的设计几乎使整个身体都悬在空中,近百斤的承重除了手臂之处,都落在鼻头、胸乳和腿弯几个柔处,略动一动都是剧痛难忍,且**、肛口一尽羞处毕现,便于玩弄和用刑。

    不用细看,都可知道女人已用过重刑了,除了周身青红的鞭痕外,女性的性征处看来都很用心地遭受过虐打,小腹隆起像待产的孕妇,**青肿得成了个烂桃,阴毛被精液粘成了乱七八糟的几丛,**口挤成了细缝,屁股也抽得红紫象烤过的腊肉,肛口中插进了一截带叶的胡萝卜,在肛门紧张的蠕动下,微微颤动用。

    刑具前面生起一盆大炭火,烤得室内热浪逼人,无论是受刑的女人还是施刑的几个赤膊上阵的男人都是大汗淋漓。

    白天德衣着齐整,手中捏着几根钢针在女人前面踱着方步,不时拿起手巾点一点额上的汗珠,看来他也有点吃不消这炭火的威力,终于还是翻起睛珠骂人:「哪个王八蛋吃错药了,大热天的生什么火罗,烤死你爷啊,有病!」

    待火盆撤了出去,室内众人方喘了一口长气,目光重新汇集到饱满丰韵的女人身体上来。

    女人没任何能力遮住这些色狼们投向自己下体的猥亵目光,甚至无暇感受周身的剧痛,她的意志都集中到了小腹,刚才男人们将他们排泄的尿水和着脏物,尽数从屁眼里灌进了她的肚子,脏物翻江倒海,像滚开的水不停地倒腾。

    剧痛和排泄的**越来越强烈,她已没有羞耻可言,就算是在大庭广众之中也会一泄了之,可是白天德连起码的一点点机会也不给她。

    排泄洞口被里头大外头小的胡罗卜塞得死死的,只有一阵阵地往胃里倒灌,女人除了翻白眼、想呕吐和绝望的呻吟外再也没有任何法子想,此时,她只想一个字,死。

    白天德不怕她死,好整以暇,剥开粘在女人脸上的几缕碎发,说:「辣妹子啊,何必这样死撑呢,只要说出匪窝在哪里,黑凤凰到底是什么人,我就给你一个痛快,让你和那蛮牛过安生日子。多好?」

    青红往日美丽的圆脸上此时尽是血污,因痛苦和脱水而失去了血色,挣扎很久,头虽不能动弹,嘴里还是费力地吐出两个字。「放,屁!」

    白天德的方脸上浮起一丝冷笑。

    「真正愚不可及。」

    边说边将一根钢针慢慢且用力地扎进青红肿胀的**。

    「呀……!」

    下体意料不到的尖锐激痛,使青红一时间忘记了自己的困境,不自觉地往后扭动,**立时扯裂,刚刚停流的鲜血重新迸出,鼻孔也被拉破,血流不止,内外交困的青红,就这一下就差点陷入疯狂的深渊。

    白天德停了一下,让她喘口气,恢复一点神智,然后继续推进,青红不敢再用力挣扎,听凭白天德将一寸多长的钢针扎进她的阴肌深入,没至针眼处。

    整个过程中,她除了忍无可忍的惨叫,就是咬紧牙关,眼泪迸流,只有不停地痉摩的臀部,方能告知这柔弱的**所承受的痛苦。

    「考虑好了么?」

    第二根钢针扬起在青红的眼前。

    青红闭上眼,始终还是一声不吭,冷汗一颗颗从额头冒出。

    白天德恼了,道:「还嘴硬,怕老子玩不死你。」

    很快,第二根钢针也插入那柔肌当中,女人再也禁受不住,大放悲声,一股热腾腾的尿液喷溅而出,倒有大半洒在白天德的手上。

    白天德却不介意,把手抬到嘴边,舔了舔,感受了一下尿液的碱涩,笑道:「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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