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分卷阅读583

    。

    赵霸掏出了家伙,紫亮的**足有儿拳大小,向前一顶,柔腻的穴口顿时撑满,紧紧箍住**。

    丹娘趴在冰冷的枷床上,轿躯紧绷,勉强承受着巨阳的侵犯。

    灌满精液的肉穴湿滑了许多,赵霸猛一挺身,**笔直贯入,坚硬的**犹如铁锤般撞上花心,在丹娘体内深处发出一声腻响。

    丹娘只觉腹内一阵痛楚,那根**似乎捣穿了花心,将子宫撞得移位。背后进入极易撞到花心,丹娘的肉穴虽然是重峦迭障的名器,撞上赵霸的巨阳也无从幸免,再被赵霸粗大的**狠捅数下,丹娘眼前一黑,竟是晕了过去。

    囚犯们默不作声地望着这一幕,他们已经习惯了狱中的种种惨虐,丹娘几次探狱,狱卒在背后的污言秽语,囚犯们都听得多了,早知道这个美妇人迟早都是狱卒们的玩物。既然无能为力,他们等待的只是狱卒老爷们大发善心,好分上一杯羹。

    如果看到囚犯们眼中同样的贪婪与肉欲,不知道丹娘是否还有生的勇气。不过她现在已经是死去活来。对于没挑起**的女子来说,强行顶住花心不啻于一种酷刑,在赵霸的粗暴奸弄下,心中如沸的丹娘神智渐渐模糊,接连晕倒数次,又痛得醒来,连赵霸何时射的精也不知晓。

    余下两名狱卒接连趴在昏迷的丹娘身上,把她两条白嫩的**架在肩头,一面交合,一面抱着她的**又啃又咬。

    等五名狱卒**完,丹娘已经是气若游丝,娇艳的玉脸血色全无,白得彷佛透明一般。她直直躺在枷床上,两腿大张,腿间黝黑的铁板上,白乎乎流了一滩浓浊的精液。下体被插得红肿,穴口圆张,汩汩地流着浓精,半晌无法合拢。阴毛也被扯得七零八落,白软的**渗出点点滴滴的血珠。

    朦胧间,有人摸着她的**,淫笑道:「丹娘,咱们**得你舒服吧?屄都肿了呢……」

    「这婊子屄上头又白又软,摸起来跟奶团似的……」

    丹娘浑身酸疼,没一丝力气,只能敞着双腿任他们狎弄。从丹娘身上下来,鲍横就阴着脸把一支烙铁架在炉上,此时已经烧得通红,他走到丹娘身边,在她**上捻了一把。

    卓天雄道:「鲍横,干嘛呢?」

    鲍横晃了晃烙铁,咬牙笑道:「老子要给这婊子屄上烙上字,让这贱货一辈子都抹不掉,今后挨**撒尿的时候,一摸到自己的屄就知道她是个什么东西!」

    那支烙铁与平常的三角铁不同,顶端椭圆,犹如印章。当时牢狱除了大明律规定的刑具之外,多有私制的什器,情形不一。

    这支烙铁乃是官府惩诫因奸杀夫,有大淫行的女子所用,上面铸着「淫妇」

    二字。鲍横几次三番出丑,心下对丹娘恼极,拣出这柄烙铁烧红了,要在她白净的身体上烙上永世无法消除的丑陋印记,方才解气。

    卓天雄冷笑道:「小心着点儿,干都干过了,别弄得过火,让孙天羽找你算账。」

    被卓天雄一激,鲍横更是火大,高声骂道:「孙天羽算个**!一个山东蛮子,会两手狗屁功夫混了来当狱卒,老子怕他个**!这贱货不过是人个婊子,凭什么他一个人玩?还当了宝了。老子今个儿就是要在这贱货屄上烙字,让孙天羽看清楚,他姘头就是个婊子!」

    鲍横叫得虽响,落在丹娘耳中只剩下蚊蚋般配声音。她脑中来为去去都是孙天羽的影子,自己身子已被这些禽兽玷污,今生今世终是嫁不得孙天羽了。

    烧得通红的烙铁朝丹娘白嫩的腿间伸去,妇人身子猛然弓起,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丹娘手脚都被人按住,烙铁直直按在腹下,肥滑光润的玉阜犹如白蜡做成,烧红的铁器深深地陷入白腻的软肉之中,吱吱作响,烧糊的皮肉气息随之升起,伴着丹娘哀痛的叫声,在阴沉的黑狱中远远散开。

    丹娘柔颈昂起,美目含满泪水,被狱卒们死死按住的身体不住痉挛。鲍横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得意地笑道:「老子在你的屄上烙了字,以后你脱了裤子露出屄,别人一看就知道你是个婊子,下面的贱屄谁都能插!」

    丹娘嘴唇发白,忽然身子一软,晕死过去。接着腿间溅出一股液体,淋淋漓漓撒得满床都是。

    烙铁渐渐地变了颜色,鲍横松开手,凹陷的软肉立刻弹起,周围依然雪白晶莹,中间却是两个血淋淋的字迹在雪嫩的玉阜上霍霍跳动:淫妇。

    折腾一会儿,众人的**又硬了起来,几条汉子将丹娘团团围住,轮流在那具失去知觉的熟艳**上发泄兽欲。粗重的呼吸声,猥亵的淫笑声,**的撞击声与妇人痛苦的呻吟在黑暗中交织在一起,久久没有停歇。

    第九部 丹杏 25 出身

    直到红日偏西,孙天羽才回大狱。刚踏入狱门,他突然一阵心惊肉跳。仍然是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监狱,阴暗而潮湿,空气中充满了霉烂的气息。只是现在又多了一股浓重精液的腥气……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底升,孙天羽握紧拳头,慢慢踏入黑狱。

    炉火闪动着幽暗的红光,黝黑的铁制枷床上,扔着一具白花花的**。丹娘身无寸缕,一腿被铁环卡住向上翘起,一腿垂在床侧,浓浊的精液顺着小腿淌到脚尖,悬空拉出一条明晃晃的黏丝,在地上汇成一滩。

    她两手压在腰后,腹部微微抬起,秘处敞露,彷佛被人用器具捅过般凌乱不堪,里面还恶作剧地塞着一截油黑的物体。精液不但从塞着异物的穴内溢出,丹娘发上、脸上、唇上、乳上、腰肢、腹上……淋淋漓漓沾满浓精,整具身体彷佛被精液泡过般散发着浓浓的腥气。

    她闭着眼,隐藏在黑暗下的玉脸软软侧在一旁,无瑕的玉脸沾满浆汁状的黏液,却依然掩不住她满脸的哀婉和被蹂躏后的凄艳。

    空荡荡的大狱彷佛仍回响着男人们的淫笑声,他们从丹娘湿漉漉的下体拔出**,朝她身上恣意喷洒凌辱。孙天羽下巴咬肌鼓起,孤狼般的目光不住闪烁,从丹娘脸庞、柔颈、满是咬痕的**、腰腹……一路向下,当看到玉阜上那个扁圆的印迹,孙天羽目光霍然一跳。

    原本肥圆鼓胀的玉阜像是被无形的锐器按得凹下,一只黑红相间的疤痕深深烙入肌肤,衬着明净光滑的美肉,两个血肉交织而成的「淫妇」,触目惊心。

    孙天羽突然后跃,抬肘朝后击去。一只大手蓦地伸来,在他肘下一托,化去力道,旋即向下封格,挡住孙天羽无影无踪的一脚。

    顷刻间两人便交了三招,那人横臂架住孙天羽的拳锋,借势跃开,惊疑不定地望着他。

    「卓二哥,是你。」孙天羽收回手,淡淡说道。

    卓天雄看着他,没有答话。孙天羽的功夫虽过得去,但也算不得什么好手,但刚才这几招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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