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分卷阅读612

    子。

    孙天羽哈哈大笑,转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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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罗望官卑职小,又无亲属子女,县里听说未曾走了逆匪,也就不以为意,胡乱拨了几两恤金,就在狱后葬了,倒与白孝儒的新坟相去不远。

    过了两日,鲍横从县里回来。他在县里找了门路,准备接任狱正,拟票虽未下来,但他趾高气昂,俨然已经是一狱之长。众人虽然都知道他是个草包,但碍着他在县里有人,都是笑脸相迎。孙天羽心里自有主意,面上也是一般。

    鲍横陡然坐大,乐得忘了自己姓甚名谁。这天见着孙天羽从书厅出来,忽然想起一事,叉着腰叫道:「小孙过来。」

    孙天羽笑着拱了拱手,「鲍大人,不知叫小的何事?」

    他这话暗带嘲讽,鲍横却尽管受用,只仰着脖子说道:「丹娘有日子没有来了。」

    孙天羽牙关暗中一紧,抢先道:「鲍二哥看得清楚。大理寺何大人这几日就要到狱里,丹娘是涉嫌的匪属,就是来了也不能让她随意进到狱中。」

    换了别人,也许还掂量一下,鲍横却是一味胡缠,大咧咧道:「怕什么?万事有我!你腿脚麻利,往杏花村去的又多。去告诉丹娘,让她明个儿到狱里来见本官!」说着压低了嗓子,淫笑道:「叫她把下边收拾干净,前边后边我都要用的。」

    孙天羽握紧拳头,杀了阎罗望又来了鲍横,越发的不堪了。亏他还满门心思要补住逆案的漏子,这混帐倒是闲中生事。「鲍大人放心。我这就去。」

    「对了。」鲍横又拉住他,悄声地道:「听说丹娘刚嫁了女儿。你去打听打听,谁吃了熊心豹胆,敢娶逆匪家属。随便寻条罪状,把他拘到狱里,到时让丹娘跟她女儿一道来探监。」说着嘿嘿的淫笑。

    豺狼坡离杏花村隔着十几里山路,自从白孝儒一死,丹娘自己送上门来任人大嚼,狱卒们也懒得再走一遭去酒店,竟没人知道是孙天羽在里面做了手脚。孙天羽不过是借个名头,奸骗玉莲的身子,当下也不说破。

    孙天羽刚走,鲍横便叫了陈泰,「闲得怪无聊的,把薛婊子提出来审审。」

    阎罗望之死众人心有余悸,虽然白雪莲披了铁枷戴上重锁,也没有人敢轻易招惹她。就是拿薛霜灵行淫,也把人提出来,离白雪莲远远的。薛霜灵一次指望一场空,已是心灰意冷,每日由着狱卒们折腾,只如死了一样默不作声。

    第九部 丹杏 38 娘姨

    当夜孙天羽就在酒店宿了。母女俩同榻侍奉,说不尽的风流美态。

    玉莲柔弱,被孙天羽弄了一回,已经睡得熟了。

    丹娘勉力奉迎,服侍完情郎,又用唇舌帮他品咂了,偎在他怀中悄声道:「适才还好么?」

    孙天羽一笑,想说她天生媚骨,哪个男人不**。话到嘴边却变得苦涩。良久道:「明天你去狱里。」

    丹娘一惊,「雪莲出了什么事么?」

    孙天羽只答了一句,「没事。」

    丹娘脸色渐渐变得雪白。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孙天羽道:「杏儿……」

    丹娘掩住了他的口,苦涩地笑了笑,「那日他来。我就知道的。」

    纵使孙天羽心如蛇蝎,此时也不禁一阵苦意。

    次晨丹娘早早地起了身,见两人还在熟睡,坐一旁痴痴看了半晌,自去梳洗了,悄悄离开杏花村。

    等丹娘走远孙天羽才睁开眼。他起身打开窗户,望着眼前的群山,久久没有动作。丹娘就像一汪春水,初时他只是轻佻,骗得这妇人献身交欢。渐渐的,他越来越留恋那份温存。想到终有一日要跟这水一般的美妇人恩断义绝,孙天羽也不禁有些踌躇。

    且乐的一日是一日。

    丹娘此去要傍晚才能回来。孙天羽本来狱中有事,却不愿回去,便在店里盘桓。玉莲洗手做了羹汤,伺候孙天羽吃完,便避开去,在店里收拾。成亲已经数日,玉莲见了他仍产羞颜未开,一副小儿女情态。

    丹娘不在,酒店也没再开张。孙天羽静下心,一口真气在体内游走不休,运转了十二个周天才吐气收功。

    再睁眼时,已经中午时分。玉莲做了菜食,拿到房里,孙天羽笑道:「好贤惠的娘子。」

    玉莲红着脸也不答话,只背了身子,在一旁慢慢吃。孙天羽心里气闷,遂笑道:「何来这么多礼数。来,陪为夫饮一杯。」

    玉莲低头道:「奴不饮酒的。」

    「你娘平时也能饮,我让她喝,她就喝了。」

    玉莲放箸,举杯浅浅地饮了一口,眉头便皱了起来。孙天羽笑道:「这怎么行?」说着满满饮了一杯,一边搂过玉莲,嘴对嘴喂了过去。

    玉莲吓了一跳,躲了一下没躲开,也就不再挣扎。她唇瓣滑腻异常,含在口中香甜得彷佛化了。孙天羽勾住她的嫩舌,一口酒满满喥了过去,又吸吮良久。

    好不容易分开,玉莲娇喘细细,盘好的发髻也松了,颊上一抹春色羞涩动人。

    孙天羽心头火起,推开杯盆,便抱玉莲上床。玉莲跟了他几日,知道这相公不分白天黑夜,性致一来便要做的,只道:「先关了门……」

    孙天羽笑道:「这时候还怕谁来?若是你娘更好不过,昨晚那样子你还没学会呢,让你娘再教教你。」

    玉莲脸色数变,终于道:「相公,我们这样子……怎见得人呢?」

    孙天羽露出一抹冷笑,「你待怎样?」

    玉莲泫然道:「你娶了我娘,奴剃了头发做姑子去。」

    孙天羽道:「又说昏话呢,好端端一个家,何必拆散呢。现在你娘高兴,我高兴,你也高兴,有什么不好?眼下你们家劫难未过,要紧的是好好过日子,别让你娘跟我为难。」

    玉莲拭了泪,勉强一笑,「奴知道了。」

    孙天羽心下一软,欲火被她泪水压下许多,干脆拥了玉莲,坐在床头,一边说话一边饮酒,不时给玉莲哺过一口。玉莲不胜酒力,不多时就闭了眼,伏在他胸口昏昏欲睡。

    嗅着她身上的女儿体香,孙天羽也不禁心醉,正待给玉莲宽衣解带,楼下忽然传来拍门声。

    「有人在吗?」

    玉莲酒已沉了,孙天羽本待不理,但来人一直打门,只好扯好衣服下楼。

    门外站著名汉子,孙天羽一眼看去,不由心下一凛。那人外貌看似平常,但手掌又方又正,虎口处磨出厚厚老茧,随便一站,腰背便挺得铁板一般,显然是会家子。

    见店里出来个一身官差打扮的皂吏,那汉子有些讶异,他拱了拱手,「敢问这是白夫子的家吗?」

    孙天羽道:「尊驾是……」

    大汉谨慎地说道:「我是罗霄派的。白夫子在这里吗?」

    孙天羽心里咯登一声,「尊驾找白夫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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