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分卷阅读630

    劈面挨了一掌,顿时晕了过去,旁边跟他交好的几个都噤了口,不敢作声。

    孙天羽徐徐道:「刘夫子,卓二哥,我们出来说话。」

    ◆◆◆◆     ◆◆◆◆

    孙天羽一身的风尘仆仆,脸色阴沉。刘辨机呼噜呼噜吸着水烟袋,浑没注意烟已经熄了。卓天雄抱着肩膀,目光闪闪地看着孙天羽,也不作声。

    刘辨机咳嗽一声,「孙兄,可是事体不协?」

    孙天羽苦笑一声,说道:「我在龙源呆了六天,那点儿财物抖落了个干净,连人都没见到。」

    刘卓二人虽然早知如此,还是存着一丝侥幸,问道:「阎大人不是与他曾有故交,那折扇……」

    「什么故交,我们都上了阎罗望的当了,我去门下一问,人家连听都没听说过,那折扇更是狗屁不值,也不知他是哪儿寻来的,递进去随手都扔了出来。」

    两人哑口无言。良久,刘辨机叹道:「寒家数代都是师爷,往来衙门,家父私下说过,谋逆案不能吃黑,因其善后不易,万一败露就难以收场。白孝儒这案子我当初也劝过阎大人,但想着白家独居山中,又有书信证物,白孝儒一死,剩下几个妇人孺子,不会酿成大患。谁知……」

    卓天雄道:「现在也未必就是绝路。」

    孙天羽揉了揉脸,他赶了一日一夜的路,路过杏花村也未停留,直接赶回狱中,找两人商量,此刻已经困得紧了。他打点精神道:「我这次去龙源,正赶上军前捷报,白莲教逆匪已被讨平,生擒逆匪千余。看来这案子已经拖不下去,就要结案了。」

    刘辨机道:「这么说来,封公公也要回京师了?」

    当初三人反复商议,白雪莲死不招供,这案子想瞒过何清河千难万难。既然瞒天过海不成,孙天羽另辟歧径,想出一招借刀杀人。如今两广最有权势的不是布政使按察使,而是坐镇龙源的东厂二品副都太监封公公。

    阎罗望吹嘘说与封公公是故交,他去龙源登门拜访,封公公赠金送扇,着实看得起他。谁知都是虚言。

    此刻想想,若阎罗望真与封公公故交,还用得着为这案子绞尽脑汁?有这位副都太监出面,什么波天大案也都按下了。三人哪知道这是阎罗望吹牛,设计把阎罗望遗留的财物都窃了来,由孙天羽拿了,去龙源走封公公的门路。没想到连人影都没见着。

    孙天羽说道:「我把财物都拿了出来,才见着封公公身边一个小太监,请他出来吃了顿酒席。那小太监说,封公公排场极大,这次又握着兵权,平定白莲教案,等闲知府也难见他一面。就是见到了,也未必会这等小事出头。」

    这一下门路断了干干净净,三人都是黔驴技穷,再想不出主意。孙天羽奔忙十余日,自去歇息。刘辨机与卓天雄也无心说话,各自回房。

    天色将晚,孙天羽来到狱中。众人从牢里拉了个囚犯,教他说了几句,弄了身衣冠穿戴上,充作京师来的大官。然后将白雪莲提到公堂——这些天来众人也知道瞒不住白雪莲,不过是略尽人事罢了。

    白雪莲仍带着铁枷足镣,那日被狱卒们重创了后庭,原本极险,略有污物沾染就成了肛瘘,终身难愈。幸而白雪莲正值辟谷,平日只用一些清水,肠道内干净如新,才将养得痊愈。

    堂上审讯几句,白雪莲已经看出上面坐的是假货,便闭了口一言不发。她怕中了狱卒们的圈套,纵然明知是假,也不敢曲意认罪。审讯次数越多,她越是小心,万一说错一句,或是有人在堂后旁听,那毁的就是她们一家人。

    孙天羽踱过来道:「白雪莲,你还是不招吗?」

    白雪莲闭眼不语。

    「把新来的人犯带上来。」

    一阵铁链声从堂后响起,在白雪莲身前不远停了下来。

    「给我打!」

    皮鞭「啪」的一声落下,接着响起一声女子的尖叫。

    白雪莲心头剧震,霍然睁开眼睛,失声叫道:「娘姨!」

    那声音虽然痛得变了腔调,但她本能地听出那是娘姨的声音。自从十二岁到罗霄山学艺,她就一直跟着娘姨,娘姨性子虽然柔弱,但待她犹如亲生女儿,较之娘亲也差不了半分。

    面前是一具白色的**,纤腰圆臀,曲线柔润动人,犹如水中玉璧。在她光洁的玉背上,一条鲜红的鞭痕从肩头斜划到腰侧,彷佛一条火蛇在雪肤上跳动。

    「裴青玉!白孝儒勾结逆匪一案是否属实,你可招供?」

    玉娘趴在地上,泣声道:「奴家都招了的,求你们别再打了。」

    鲍横被卓天雄掴了一掌,就跟纸扎的似的塌了架子,至今还未醒。那班狱卒久已恼他,也不客气,拽了玉娘出来恣意渲淫。

    她被众人**了半日,又怕又痛,还未上堂身子就已经酥了。

    此时已是夜半,这公堂本是庙宇改成,两边点了灯火,更显得阴森可怖,犹如阎罗殿。看到堂上陈列的刑具,玉娘更是骇得面无人色,险些晕了过去。

    孙天羽道:「白雪莲,裴犯已经招认,尔父白孝儒与白莲教逆匪勾结,你还有何话说。」

    白雪莲怒道:「放开她!有什么事就朝我来!」

    「我只问你招还是不招。」

    「你们颠倒黑白,勾陷于前,栽赃于后,我白雪莲就是死也绝不招供!」

    孙天羽也不废话,摆了摆手道:「给她通奶。」

    卓天雄拿出了一根七寸钢针,狞笑着拽出白雪莲一只**,捻了捻**,然后对着乳眼刺了进去。女人的**极是坚韧,那钢针虽然锋利,插起来也颇为不易。白雪莲只觉**像被火烧了一下,然后那粒火星随着乳眼一点点炙入**。

    白雪莲一只**被捏得变了形,**微翘着,被钢针扎得歪向一边。卓天雄不得不捏住她的**,在针尖上拧了拧,扶正了再往里接着扎。**是神经密布处,感觉最为敏感,痛楚也分外强烈。白雪莲痛得浑身颤抖,却紧咬着牙,一声不吭。

    玉娘是被当作一件玩物弄到狱里,只约略知道是因为姐夫通匪,招供不久就一命呜呼,只是雪莲死不招供,在狱里还屡次伤人,惹得众人气恼。雪莲的性子她最清楚不过,跟她爹爹一样,都是宁折不弯的倔强性格。但她没想到会雪莲倔强到这种地步……

    钢针一点一点刺入**,**被针身较粗的部分撑得胀起,白玉般的乳肉颤抖着,渗出冷汗,像洗过般水淋淋缩成一团。玉娘光是在旁边看着,心头就抽紧了。钢针越进越深,七寸长的针身几乎穿透了**,深深嵌在乳内,每一丝痛楚都清晰地传入体内。

    孙天羽淡淡笑道:「白雪莲,你招供么?」

    白雪莲从牙缝中吐出一个字,「不!」

    卓天雄捏着钢针,在她乳内一搅。-
猜你喜欢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