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下迷药迷倒他,想追求就追求,说喜欢就也要求别人也喜欢你?你以为你是谁?”
他不反驳我,我还不会怎么样,他一反驳,我心里也立刻火气腾地冒了上来,“我没以为我是谁,”我走到他面前去,抓住他的肩膀,“因为我就是赵明泽。”
我看着他的眼睛,“我喜欢一个人,就是也要求他也喜欢我,如果他不喜欢我……”
他忍耐着看我,眼睛只盯着我脖子以上。“不喜欢怎么样?放过他?”
“最好他喜欢我,”我说,“如果他不喜欢我,他只怕会终生活在恐惧和阴影当中,如果他喜欢我,只怕他还会得到幸福快乐,所以,”我看着他的眼睛,“他必须得喜欢我。”
穆恬微微瞪大了眼睛,深邃的瞳孔收缩着。
这是我第一次对他这样说。
我以前从未对他说过。
他逃脱不了的,如果他不喜欢我,那么赵明泽这个名字,只能带给他伤痛和锁禁,他终生只能活在阴影当中,赵明泽绝对不会让他喜欢上别人,他只能在自己的面前看着自己。穆恬的生活中,除了赵明泽这个名字,赵明泽绝不会让任何一个其他的名字刻进他的心里。
“如果你当初没有答应要和我成为情人,只怕……”
只怕穆恬早已被赵明泽囚禁,白日之下,将再也没有穆恬这个人。
赵明泽会让穆恬,只活在自己的眼前,自己的世界里。
只让他看到自己一个人,只能听到自己一个人的名字。
“所以穆恬,你必须得喜欢我。”
“你杀得对,”我笑着说,“我不怪你,我知道你当时心里是不想答应的,如果你真的不想答应,我就会囚禁你。到时候,你也会恨我,怨我,想杀了我。你早杀,晚杀,因为什么杀了我,都不重要。”
“穆恬,我不是原谅你,而是,”我顿了顿,又说,“我不怪你。”
“可是赵明泽,”他眼中又流露出那样一种悲哀,复杂的悲哀,“你已经死了,你再也囚禁不了我了。”
我没有被他这句话击倒。
这个白昼之前,昨日那个夜之前,我听到这句话,一定会不敢承认,不敢相信。或者更早,在那个,我第一次被光照得几乎要将自己蜷缩起来的时候之前,我听到这句话,一定只想摇头,甚至咆哮。
但是今天,我却突然有了一股勇气。
也许是我看出了他的眸中之意,看出了他那悲哀之下,蕴藏着的复杂的感情。
或者更确切地说,是看穿了他的心。
“是的,我死了,我再也囚禁不了你,可是,”我指了指窗外,余辉被窗花遮盖,在微小的缝隙中几束光偷偷地进来,“这光囚禁了我,也就囚禁了你。”
我知道他不会遗弃我,正如我不会放弃他。
他不忍心让我一个人被囚禁在这个小小的别墅里,如此寂寞。
那一天他要走,却没能离开,我就知道。
今天他本可以趁着我被太阳折磨的时候离去,但是他也没有走。
他这一辈子也不能离开我的身边了。
除非我这副身体再也不能动,再也不能和他交谈,再也看不见他为止。
我想这一点,我知道,他也知道。
悲哀之色,在他的眼睛里几乎要溢出来,他想说话,我没有让他说话。我松开他的肩膀,把衣服一件一件穿上,他偏过头,不想看我,我看他害羞的模样,忍不住想笑,“你的身体,我哪里没见过,我的身体,你又哪里没见过,你害羞什么?”
他重重地哼了一声,硬生生地扭过头来看我。
“你别光看我的脑袋。你光看我的脑袋,不看我身上,其实也是在害羞。”我说。
他咬牙,将目光硬生生地往下挪。
我穿得非常慢,很细致,我想我这一生,也没有这样细致过。我就是想看他悲愤的样子,虽然他悲愤的时候,脸上依然面无表情。
他的心情只有我能知道,只有我了解他。为此,我感到十分愉悦。裤子套好,系上裤带,衣服穿上,胸口的刀疤明晃晃地在他面前晃,我有意遮掩了一下,不想刺激他。
他却好似吃了一惊,大踏步走上前,抓住我的袖子。
“怎么?莫非见我身材肌肉不错,想……”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扯住袖子,衣服往下一扒,我还想莫非他开窍了。他却指着我胳膊上一处吃惊地说:“这是什么?”
我低头定睛一看,胳膊上的皮肤中间,有一块颜色十分突出,暗淡的红,在苍白的皮肤上,明晃晃地扎眼。
我微微笑着说:“烧伤吧,红成这个样。”
他仍然抓着我的手臂,眼睛死死地盯着它,好像我的胳膊忽然长出一朵花来。他的牙齿颤动着,虽然极力遏制,我却仍然可以清楚地听到他牙齿打战的声音。
他的喉咙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眼睛似乎是被雨浇了。他瞪大眼看着我,想说话,口中却发不出声音。
我见他这样,只好仔仔细细地看这个斑痕到底是什么。
其实仔仔细细地去看,这个痕迹并不像是烧伤的痕迹,烧伤会看出皮肤还是很稚嫩,但是我胳膊上这块印记,却是几个小块长条状汇在一起,扭曲得像个疤。
在这一瞬间,我忽然知道了这个印记是什么。
我以为我这副身体既然能动,我既然还能说话,虽然我的身体没有新陈代谢,但是经过这么多天还没有衰败,那么这副身体,只怕是不会那么容易腐烂衰败不能用的。
可是不那么容易,并不代表不会。
胳膊上的这个印记,代表着这副身体仍然遵循着大自然的运行规律。
“穆恬,”我伸出手指想擦擦他的眼泪,“自我死之后,你哭的次数也太频繁了,这样对眼睛不好。”
我的手指刚碰到他的脸,他才恍然梦醒一样,一把甩开我的手臂,向后退了一步。
我慢慢把衣服穿上,系上扣子。
他深深吸口气,然后问我,“那个究竟是什么?”
我没有回答,只是走到镜子前,照着镜子打理好自己,用水抹了抹自己的脸,让自己不会显得那么狼狈,起码能看出五官长什么样。
他却不满意,走过来抓住我的领子,让我对视他的脸,“赵明泽你快点给我说,那个印记究竟是什么!”
我看着他的眼睛,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俊俏的脸憋得通红。我帮他用水抹了抹脸,让他的脸不会那么热,不会红得像要滴出血来,“是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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