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侠,要全陪不(H)》分卷阅读3

    脉地说:“想不到四少爷也有出头的一天。奴婢以后跟着您,也不用担心一辈子只能困在这院里,没有在大小姐面前露脸的机会了。”

    原来绿云是我大姐的支持者啊。说来大姐是长房嫡长女,又是重生来的,上辈子叫小妾和贱男害死,这辈子卯足了劲走重生复仇女主路线,的确主角相爆棚。不过别的姐妹也各有金手指,鹿死谁手还尚未可知呢。

    下了学之后,我头一次被叫到了祖父母的房中吃饭,也见全了家里的几个姐妹,啊,还有兄弟。鉴于宅斗文里的男性都是陪衬的,我的主要目光还是都放在了那几位女性身上。

    长房嫡长女闻人嫣,重生者,端庄美貌、经验丰富,擅长宅斗。

    二房嫡长女闻人娆,从二十一世纪穿来的,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通,天真纯洁人见人爱,满京城没有不认得她的贵女和世家子弟。不过她也是位面穿来的,和我不算老乡。

    长房庶次女闻人婉,母亲是不受宠的妾室,早亡。闭着眼能绣出一幅双面山水屏风,作品广受宫中和上层官宦人家喜爱,据说太后有意收她为干孙女。

    二房庶次女闻人婵,母亲是二叔的真爱,贵妾。本人个性直接,是那种有怨有恨当面打回去的人,炮灰相浓郁。但至今还有不少仆妇认定她才是正牌主角,因为我这位四姐是带着随身空间的。空间里起码有一口泉,一片灵田,再多的人家就没透露了。

    最后是我心里认为主角相最重的,就是三房的嫡长女,也是三叔的独生女,闻人姝。她是从修□穿来的。虽然现在看不出有什么魔法吧,但说不定以后能显示出异能呢?比如让爱上别的姐妹的男人都死心踏地爱上她什么的……

    我按着五人的外貌、出身、开挂大小,在脑中替她们做了个直方图,比较着她们在这场宅头号中胜利的可能性。做好了图表之后,我再度被自己的聪明才智折服,就着这个表多吃了两碗饭。

    将要回自己院落时,我忽然被人从背后叫住。回过头看时,就听绿云叫了声:“是大少爷的人。”几步凑上去答道:“书墨,你怎么在这儿?是大少爷有事吩咐我们少爷吗?”

    那少年上前来向我躬了躬身,送上了一套笔墨书纸之类的东西。“四少爷如今也入家学了,这些东西正不可少,这是大少爷吩咐送给您的,请您收下。”

    咦?我这才刚上学,大哥就开始拉拢我了么?看来我要对大姐的胜利指数进行重新评估了。不放弃任何可拉拢的对象,这也是宅斗技能中很重要的一条。

    我叫绿云收下东西,顺着书墨的背影看去,院门口一棵槐树下立着个少年,大约十六七岁模样,穿了件淡青色竹布道袍,头上已经戴了头巾,相貌十分英俊,向着我温和地笑了笑。

    没错,方才吃饭时我仔细记过座位和衣服,这人的确是大姐唯一的嫡亲兄长,也就是我大哥。我也远远向他行了一礼,转身带着绿云回了自己院里。

    晚上绿云激动得连晚饭都没吃,口口声声给我讲大哥和大姐关系有多么好,只要跟着大哥走,以后一定能成为大姐的心腹,大姐一定会取得最后的胜利,成为这篇文的主角……

    脑残粉到这种地步,也不知道会不会化成生灵缠上大姐。

    我把她留在屋里接着做梦,到院里练起了我早已背熟的绝世武功。这套功法的确不俗,我练的时候都觉着随着自己一举手一抬足,经脉中有热烘烘的气息四处流动。而且才练了这么几天,我的胃口就比从前大了一半儿有余,眼力也好了不少,半夜三更、树荫之下,也能看出有个白衣……男人在我院外站着。

    他慢慢走到院门口,向屋内看了一眼,轻轻抚掌夸起我来:“我果然没看错,你学武的天份不俗。”一听他这鸭子般的嗓音我就想起来他是谁了,连忙走到门口迎接他:“高人,你又来了。”

    他神色微变,问了句:“你认得我?”

    诶?难道他不是给我这本秘笈的高人,只是打扮相似的同门师兄弟什么的?可他方才明明说的是“我果然没看错”,除了那位男版贞子,再没人知道我学了绝世武功,这句话已经完全出卖了他的身份了啊。

    在我向他说明推理过程之前,他就已经皱着眉头说道:“罢了,不须理会这等小事。我看你真气初生,却不曾存在丹田,想来是还没开始练内功心法,我今晚便传你功法,你早些学成,也好有自保之力。”

    他熟门熟路地走进我院中,一把推开房门,把还在桌边考虑如何替大姐效力的绿云打晕,回首叫我进房。

    上回是送秘笈,这回就要把毕生功力传给我了么?我好容易把瞪得发干的眼合到正常大小,恢复了思考能力之后,头一件事就是脱衣服。反正我衣服本来就穿得不多,等他把绿云送到耳房再回来时,我上衣都已脱得精光,连鞋也脱了,盘坐在床上问道:“前辈,咱们应当怎么传功为好?”

    他目光在我身上转了好几圈,又看着地上堆着的衣服,沉默良久,嘴边忽地勾起了一丝笑纹:“我本来只想传你内功口诀,可你年纪太小,就是教了也未必立时便能练成,不如这般……你先闭上眼。”

    我听话地闭上了眼,就觉着胸前被他轻轻按了一下,然后他就从床边走远了。我想看看他干什么去了,却睁不开眼,身子也动弹不得,只能听着他的脚步声渐渐走远,最后停下来,然后就是细碎的磨墨声、水声和笔磕在杯边上的清响。

    敢情他是要把秘诀写下来传给我啊。算了,看他也不像活了九十多岁快散功的世外高人,有秘诀就不错了,不能太挑剔。

    他的脚步慢慢又逼近过来,我反正什么也干不了,就安心等着他替我解穴,再说明这一切。然而我没等到他的手指,反而等来了一样凉凉的、软软的、湿湿的东西,在我身上划来划去。那种感觉颇为恐怖,我差点没当场叫起来,亏得刚才被点了穴,实在叫不出来。

    那东西从我肚脐下方开始画起,在上半身画了好几条连在一起的道子,仿佛还写了字,密密麻麻地,写得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都写完之后,他又稳稳当当地走远了,把我一个人晾在那儿有半个多小时,才终于出手解了我的穴,笑吟吟地说道:“让你等的时间长了点,不过费这点功夫也值得。以后你练功时,观想自己体内的内息按着我画下这些路线走,就不怕走火入魔了。”

    我忙低下头向身上看去,满身都叫他画了黑色花纹,除了颜色不对,就跟西瓜一模一样。他还递了两面铜镜过来,叫我前后照着,记住背后的图案和文字:“这样可比看书直观多了。就是洗澡有些不便,不过等你记下了这此经脉方位,再洗也就不要紧了。”

    这也叫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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