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去我母亲那闹事,前几天还把我母亲吓滚下台阶,老人家骨头本就脆,还好没摔出大事情来。”
警官眉头皱着,“所以你就为了这件事,去毒害姜倪?”
司徒嵘抬眼看季岩。
季岩摇头,“如果只是这件事还好,我顶多罢工不做了。”
“那是为什么杀他?”警官继续问。
“她吸毒。”季岩也没沉默,警官一问,他就直接把话题挑出来。
警官顿了下,外头旁观的一群人同是一怔。
刘露戳了下身边的老师:“老师,您尸检没检查出来她吸毒啊?”
司徒嵘低头,对上刘露的眼,刘露刻意压低了嗓音,身边还站着几个同事,司徒嵘想了想,好气又好笑,学着刘露的样子,低下音:“要是每个法医都和你一水平,估计案子没一个能结案的。”他今天哪里是专门来旁观季岩的审讯,他是来送新出的尸检报告,上头,确实标明:姜倪吸毒。
刘露:“……”……老师最近确实有点不太对劲。
里头,季岩一五一十,继续招供:“她说她想捧红我,但是如果我不依她,她也会毁了我,她拿毒品,她说她威胁我不算什么,她要拿我妹妹还有我母亲来威胁我。我妹妹刚怀孕不久,我母亲那么大的年纪,可是,我也不想让她玷污了……”
姜倪看上季岩的容貌,剧组里貌美的人自然多,但让姜倪一眼看中的,除了原著作者乔桑尼,就是季岩这种貌似小鲜肉的男人。
“姜倪不止看上我一个人,还看上了原著作者乔桑尼。”季岩补充。
司徒嵘眉锋动了下。
“哦?”警官像是抓到了什么关键词,“那,这次行动,你是还有个同伙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可以关注微博:相幼晴
这几日贴出新年番外,关于我每部作品主角配角的番外,当然也有乔桑尼和司徒嵘
第二十一章
季岩迎上警官凌冽双眼,眸子含着冰。
“啊……”季岩垂下眼帘,忽地头转,像是有意又似无意的,扫了玻璃窗这边。
外头围着的一群人互看几眼,小骚动起来。
刘露也跟着抬头,看着老师的侧脸,瞧老师那一副聚精会神盯着里头看的认真模样,刘露张了张嘴,也不管老师有没有注意到她这边,只管轻声呼道:“季岩在看谁?”
司徒嵘没有回答刘露的话。
薄唇抿得更紧了,苍白得毫无血色。
眼是死死锁在季岩身上,季岩扫过的那几分钟,他能感觉到,他与他的视线相撞过几秒,不知是不是因为:一群警衣人群里,他的一身白大褂,更为显眼,夺人眼球。
还是因为……
其他什么原因。
“同伙吗?”季岩呵笑,风轻云淡般的,对上警官的眼,“那我们整个剧组都是同伙咯?你们这些圈外人啊一定不知道吧,姜大导演名可臭过半边娱乐圈啊。”季岩指着自己胸脯:“何止是我想杀了那臭婊子?”
季岩粗鲁的话。
司徒嵘敛下眉。
“那你刚才还说姜倪除了看上你之外还看上你们作品的原作者?”警官皱着眉,被季岩粗狂话语一通说后,还是抓着方才的关键点追问。
司徒嵘目光从季岩脸色移开,转停在那警官脸上。
“那个警官你认识不?”司徒嵘侧了下脸,微弯下身,目光依是隔着玻璃停在那警官脸色,话是问身边的刘露。
刘露眯着眼打量了那警官几秒,很肯定点头:“他是齐队手下的,前些日子我和齐队吃饭还见过他,叫周勇。”
司徒嵘嗯了声,直好身,继续凝视里头。
只闻那季岩冷笑两声:“你想说他是我同伙?”
“难到不是?”
“就他那娘儿磨叽样,见了蟑螂老鼠哭爹喊娘,动不动就鼻子眼儿一红稀里哗啦哭一脸的样?你说他配合我杀人?”
警官握着笔的手一窒。
“猪一样的队友,谁组谁倒霉。”季岩下了定论。
……
司徒嵘:……
“走吧。”司徒嵘转身,旋腿往后走,大手一伸,直接揪起刘露后衣领子,把人拖走。
“哎呀!”刘露挥舞手臂,“我还没听完呢老师!那个季岩怎么可以这么说我男神哇!人家不就是长得受了点嘛瞎说什么大实话啊!老师俺还不想走……”
围观的几名同事纷纷给俩披白衣大褂的人让道。
司徒嵘,眼角抽动着,头也不回,大步前进,拖着刘露:“不走可以,实习评价也不用找我写了。”
刘露:t^t !……
——
季岩蓄意毒害谋杀强奸姜倪的罪行很快就批了下来,单人行动,无组织团伙,同时也在季岩行李包里发现大量安眠药,经检验,安眠药上只有季岩一人的指纹。
司徒嵘收到这个消息后,与刘露痛骂那些试图玷污她家男神的反应不同,司徒嵘想到的第一个问题:那……乔桑尼的指纹呢?
司徒嵘记得,当日乔桑尼留下的那张纸,上头,可不是这么写的。
明明是乔桑尼的药。
——
季岩被判了死刑,移送监狱前,季岩与家属会见晚后,司徒嵘独身一人也去见了他一面。
像是料到他会来一样,隔着玻璃墙,各自握着一把通话筒,季岩面色淡然。
“司徒嵘?”张了张干涩苍白的唇,季岩低哑的声透过电线,穿出听筒,传到司徒嵘耳蜗里。
司徒嵘抿着唇,定着季岩,是沉着张脸,闷闷地:“嗯……”
“呵。”仿佛是从喉咙最深处传来的低笑声,听不出韵味,但司徒嵘可以看到他的眼里,笑不达眼底。
季岩没有卖关子,司徒嵘未开口寻问,他倒先开了话题:“你应该感谢我的。”
司徒嵘扬眉:“嗯?”
“都是我后来重新买的。”季岩低下嗓音。
暗打哑谜似的。
司徒嵘眸色紧了下,狠狠瞪大眼,瞪着季岩那似笑非笑的模样。
握住听筒的指关节都泛了白。
司徒嵘深吸着气。
“不要紧张。”季岩话一轻,淡笑着:“我是不可能拖他下水的,药不是用他的,全都是用我自己准备好的。”
司徒嵘寒着眼瞪他,一言不发。
“怎么不说话了?”季岩又笑了下,垂了下头,司徒嵘能看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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