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月陪我两次吧?”
丁夏一怔:这孩子……脑子糊涂了吧?有这么讨价还价的?
乙六凑上前,搂住她晃了起来:“好不好,好不好?”
丁夏被他晃得有些晕,只得点头:“好。”却无法抑制好奇:“为什么是一个月两次?”
乙六扭头看向前方:“因为我不想像他一样啊!”
丁夏一愣,扭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就见马儿正驮着乙建安行来。
乙六附在她耳边,嘻嘻笑道:“我武功比他差太多,若是太贪心,碍着了夫子的眼,一定会被弄死,连骨头渣都不剩下。”
作者有话要说: 咳,夫子就是丁天水,那个会控制人的“老变态”,怕大家忘记了,提示一声……
☆、异变
乙六的话在丁夏心中激起了千层浪。这个人在向她传递一个信息:丁天水暗中下令,让乙二等人诛杀乙建安,原因是她对乙建安念念不忘。
虽然心中惊讶,丁夏面上却没有流露分毫。她并没有相信乙六的话。丁天水在天昭府待了那么多年,早就习惯和别的男人一同分享。虽然他霸道占了丁夏的夜晚,多少反映了他有些独占欲,但丁夏认为,这主要还是他在享受他的特权。
天昭府里从来不缺少阴谋。乙六那么说,或许是想挑拨她与丁天水的关系也不一定。事态明晰前,丁夏不会妄做决断。
乙六找了大夫给乙建安处理伤口,带着两人曲折回京。第一晚,三人在小镇客栈住下,乙六帮乙建安要了个大房间,一口一个“安哥”,笑眯眯将他安顿在卧房,他则和丁夏在耳房住下。
丁夏不乐意了。她在床上动静向来挺大,晚上闹腾起来,乙建安还不得全部听了去?遂推推乙六,小声道:“你干吗让他住这?给他单独弄一间房不行么?”
乙六正在扯她的衣服,手上动作不停:“安哥耳朵好使,住哪都是一样。”
丁夏手压着他脑门,又将他推开了些许,微微恼道:“胡说!让他去隔壁住,总是更好些。”
乙六并不拒绝,只是握住她的手腕,在她手背亲了一下:“你这么介意,是不是喜欢他?”
丁夏呼吸一滞。乙六认真看她,似乎在等她的回答。丁夏本能摇头。
乙六笑了,在她唇上啄了一口:“那你喜不喜欢我?”
丁夏不答。她忽然觉得的确没必要赶乙建安走:他还有什么不知道呢?他都亲眼见到自己和白永瑜欢爱了。
——自欺欺人干嘛呢。
她看着低头凝视自己的乙六,手臂突然攀上他的肩膀,嘻嘻笑着缠了上去:“喜欢,喜欢得紧呢,小六哥。”
这个夜晚,她终是在乙建安的房外,与乙六共赴巫山。她与乙建安之间只有一墙之隔。小镇客栈破旧,卧房的小木门甚至关不紧。她的喘息呻吟渐渐溢了一屋,而乙建安由始至终都没有发出声响。
快感逼上脑,压住了心中那些繁乱苦楚的情绪,丁夏终是自暴自弃。她在乙六的顶撞中渐渐舒缓了身体,咯咯笑了起来,放荡无所顾忌。
乙六很温柔,这让丁夏多少有些意外。天昭府里温柔的男人不多,是以丁夏全部记得,却独独对这人没甚印象。当激烈平息,一切重归寂然,丁夏窝在他的怀里,试探问:“小六,我来府里后,跟过你几次?”
乙六听问,夸张一声叹息:“哎,你忙得很呢,我就是你刚进府那阵,跟你好过两次。”
丁夏细细回忆去,却依旧想不起他。乙六似乎料到她会记不得,提示道:“我和别人一起的,第一次在公堂侧房,第二次在后山树林。”
丁夏微微皱眉。她想起来了。这两次都是几个男人一起,有人还挺野蛮,她的心思都在对付那几个混蛋上,没有注意到温柔的乙六,倒是很有可能。
乙六笑容温暖,话却说得很是凉薄:“上过你的男人太多,你自然记不得我。”他拍拍丁夏的脸:“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青楼妓女和你一比,都可以上贞节牌坊。”
丁夏飞快看他一眼,目光之中有些淡漠,随即轻浮一笑:“呵,别人便罢了,往后我一定记着你,小六哥,你说可好?”
她一副轻描淡写不以为意的模样,乙六却沉默了。半响,他沉沉道了句:“对不住,我不该那样说你。”他离开些许,手覆上丁夏依旧红肿的脸颊:“我也不该逼你在安哥房外欢爱。”他一声叹息:“天昭府里,谁不是身不由己?似安哥那种坦坦荡荡的,别说你喜欢,我都真心钦佩……”
丁夏回以大大一个呵欠。她在乙六怀里转了个身,笑道:“你若那么钦佩他,不若去陪他一起睡。”
乙六半响无言。许久,终是嘻嘻笑着粘上来,从后面紧紧抱住了她。
从京城到神医谷只花了十多天,但回京的路途三人却走了近一个月。到了京城,乙建安的伤已经彻底好了。而白永瑜的消息也传到丁夏耳里。
白老神医回谷后,发现莲华果被夺,一谷药材死亡大半,震怒之下,将白永瑜驱逐出谷,并与他断绝师徒关系。江湖上也开始风传,白永瑜医德败坏,行为不检点,奸淫有夫之妇,一时骂声一片,众人齐齐唾弃。
丁夏听到消息后,第一次拒绝了乙建安的相送,自己一人回了天昭府。
丁夏承认,乙建安那日逼人太甚,她心中不舒坦。但她没有立场责备他。在夺取莲华果的事件里,她才是主力,她才是害白永瑜最惨的那个人。
时是正午,丁天水不在,丁夏沿着熟悉的小道回癸支的大院。还没走到门口,却听见庭院中传来阵阵惨嚎。
丁夏急急进院。院里挤着许多人,正中央竖着两具刑架,两个光着身子的女人被吊在上面,一身血肉模糊的鞭痕。刑架下方,两个面生的女人正在奋力鞭笞。被吊两人身上几乎没了完整的皮肤,血滴滴流下,甚至湿了刑架。
丁夏皱眉。癸支有很多处罚手段,但她一般不会这么残忍。加之她与受刑的两人相熟,立时喝止道:“住手!”
围观人群扭头望向她。丁夏一眼扫去,发现了许多新面孔,隐隐觉察不妙。认识她的人一脸震惊给她让了路。丁夏行到院中央,朝着那两名行刑者发问:“她犯了什么事?谁判得刑罚?”
那两人还没有答话,身后却有一女子道:“大胆!行刑时间,哪里轮得到你说话!”
丁夏转头。竟然又是个面生的女人。女子约莫十七八岁,穿着红色薄衫,艳若桃李,细长的凤眼斜斜上挑,说不尽的嚣张。丁夏上下打量她,冷冷道:“你是何人?”
红衣女子回以一声冷哼,并不答话,却行去刑架边,拿起了那黑色长鞭:“你是新人吧?”她端着姿态,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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