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足,不知林妈和小灵是否安好,在戏班里有没有吃饱穿暖。赵衍之现在居然还有闲情想着别人,自己的处境已经十分危险,而他不会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境况,接下来的事情也改变了他一生的走向。
第 54 章
泽野拓真在上海的权利很大,毕竟现在驻扎在上海的主力军团的长官是他同出一门的师兄,东田英树一家不得不礼让泽野拓真几分,泽野拓真其实一直打着东田一家的主意,他一直在等着东田真嗣的到来,这一回,终于可以实施他筹谋已久的计划。
他早已打听好东田爱的行踪,虽然东田家也有派人一路护送着小姐,但这回泽野拓真派出的人都是他一直以来最为看重的得力,势必要将东田爱从他们的手中夺过来,以作为这场赌局的砝码。
今夜月色迷人,后花园中一池湖水泛起涟漪,波光粼粼地闪耀着,冯春生穿着一身绸缎的黑色睡袍,只将腰带轻轻地搭着,胸前大片的肌肤□□在空气中,他翘着腿坐在二楼的阳台之上,手中端着一只酒杯,酒杯中鲜红的液体美得像是最浓郁的血,他的手腕轻轻地摇晃着高脚杯,游离的红泛着迷人的光彩。泽野拓真已经走上楼来,他望着坐在阳台的冯春生,不由被深深吸引,不过他对这个戏子没有什么感情,他们之间不过一晌贪欢。冯春生的头发很长,及腰的长发如瀑,散漫地披在身后,几缕发丝随着风的烦扰不自主地飘摇起来。
泽野一步步地走向阳台,每走一步他便解下一枚扣子,直到走到冯春生的身后,两只手顺着他的发丝一直滑入他的衣襟之中。
房内已经杂乱不堪,地板上到处都是衣物,床前的地毯上还落下了充满褶皱的长裤,长裤窝成一团静静地躺在床前,睡袍上原本系在腰间的腰带已被抽出,两只手腕被腰带紧紧地捆绑在一起,两只手臂也被迫地举高,发丝被细密的汗水浸湿,安静地贴在脸侧,冯春生的头已经仰到最高处,可一点都无法抑制住疼痛,他不是第一次,可是今晚的泽野让他觉得陌生而又令人害怕。
一阵恍惚他整个人被翻转了过来,他的脸被狠狠地按在枕头之上,他发不出声音,只能呜咽着叫出声,泽野拓真的视线一路从他的后腰扫视至双腿,从床边的抽屉中抽出一根细细的皮鞭,那皮鞭不似普通的模样,流苏状的皮鞭被泽野拓真握在了手中,他唇边绽放出一丝迷人的笑容。
第二天一早,东田一家便慌乱了阵脚,昨晚出门去买东西的东田爱到现在还没找到!东田英树急的在客厅中间团团转,祁如珍坐在位置上不敢出声,拿着手帕悄悄地抹着眼泪,东田真嗣带着人出去找了,可是已经过了一宿,至今还未有消息,护送东田爱的人也一个都没回来,东田真嗣一晚上没有睡,他这会儿又联系了中井龙之介,希望他能帮助自己寻到东田爱,前方正是战区,东田爱岁数还小千万不能出什么意外。紧蹙着眉头的东田真嗣全身上下充满了戾气,藤井慎太郎坐在他一旁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摩挲着手中的一串珠子,轻声开口道:“小爱会不会被泽野拓真……”“不会,泽野他不会做这种事,他这是要和东田家彻底撕破脸吗?”
“好,人抓住就好,放到房里,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不要让东田小姐受惊。”
泽野拓真穿好衣服坐在房间里的一张沙发椅上,看着手下进来汇报消息的模样惬意十分,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中,他又侧首看向房间里的床,这张床是泽野拓真特别订做的,他有一些别人不从知晓的爱好,这张床也是他联系了工匠特意制作的,泽野家家规很严,不过泽野拓真算是一个反叛者,家中长辈总是嘱咐他不要玩的太凶,可他从来都不在意这些让他烦扰的建议。
冯春生现在还没有醒,他的嘴里还塞着东西,可是他已经睡了过去,泽野拓真站起身走到床前,打量着面前的这个人,他弯下腰凑近冯春生的脸,像是动物嗅着美味的食物般闻他身上的味道,抬起手将冯春生额边的发拨到一边去,静静地打量一会儿又背着双手走出房门。
中井龙之介通知了东田真嗣,让他先不要轻举妄动,慢慢地在家等候消息,他也已经派人去找寻东田爱的踪迹,一有消息立马告诉他。东田真嗣接到消息后便回了家,他一整晚都没有合眼,本来他是要走回自己房间的,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推开了根本不是他房间的那扇门。
背对着他的背影看起来完美无缺,东田真嗣一下关上了房门,那人如同惊弓之鸟一般惊愕地转过身,两人目光交接,东田真嗣什么话也没说冲上去就搂住了他,他从赵衍之的背后拢住他,赵衍之被他搂得快要喘不上气,他挣扎着想要挣脱东田真嗣的怀抱,可是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后背——被东田真嗣的脸颊贴着的后背被打湿,“别动,就让我抱一会儿好吗,求你。”东田真嗣无助地哭泣,哭腔听起来委屈又可怜,他抱着赵衍之,就像孤岛之上溺水的鸟,折断了双翅再也无法逃离这片死亡之海。
东田爱是他们一家的掌上明珠,虽然东田真嗣平日里没怎么和妹妹见面交流,可是他很爱自己的妹妹,包括爸妈在内,全家最宠爱的就是东田爱,东田爱的失踪对于他们一家来说的打击,就好像天塌下来,一点音讯也没有的东田爱让东田真嗣慌了手脚。东田真嗣在赵衍之的身后不停地发抖,他从未见过东田真嗣如此慌乱的模样,不过他也不想出声劝慰他,他的腿伤刚好,这几日的休养身体总算调理了过来,可不想再惹东田真嗣这个瘟神。
东田真嗣就这么抱着赵衍之,房里只有东田真嗣哭泣的声音,哭着哭着就没了声音,赵衍之感觉不对,他一下扶住了东田真嗣的一只臂膀,原来东田真嗣伤心过度一下晕了过去,赵衍之撇了撇嘴,扛着东田真嗣的大半个身子把他扶到床前,给他盖上被子,刚准备抽身离去,东田真嗣的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嘴里喃喃着,“小爱,哥哥对不起你,是哥哥的错,哥哥不该来上海——”
不过此时泽野拓真的门前倒是来了不少想要投靠他的中国人,这也正是泽野拓真喜闻乐见的事情,他准备大展身手的时候,有人才送上门来自然是不会有错,不过眼前的这个人他倒是颇有几分印象,此男名叫周坤,家里原来是地主出身,有几分小钱,不过前段时间家里的财产都被日军洗劫一空,他此时来投靠不知有什么目的。“小人去东瀛留过学,会日语,能做口头翻译,愿为长官效劳。”周坤卑躬屈膝地跪在地上和泽野说着他来的目的,泽野也不急,他微眯起双眼上下打量着这个周坤,“你家已经被我军扫平一空,你不仅不恨,还来投奔我,你是不是别有用心啊?”
“不敢!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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