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暴力事件簿》分卷阅读259

    接著,就是随之产生的一系列连锁反应。连带著一年多前的陈年旧事又被开始刨根问底。

    听说沐祈是因为杀了好多人才进的後索,而且刑期是很重的。为什麽这麽快就出来了?又为什麽还会回到西罗?他这次回来是打算安分的读书还是要重新竞争西罗的会长呢?他和萧函当初的事情究竟是怎麽回事?为什麽似乎沐祈这次回来四大别的会长都没有什麽动静?至少弘铭和宁呓凝那边完全安静的诡异。

    连珠炮的疑惑被大家讨论的是沸沸扬扬,一时沐祈的风头比起当年更是无两。

    不过任凭外面闹得再怎麽厉害,当事人几乎就像一粒投入湖中的巨石,掀起一片大浪後又沈没无声了。

    只是这次是沐祈自己走到了人前,再不像彼时那样完全的失去消息,很快,他近些年的动向就被有心人挖了出来。当然不是全部,只是这点资料也足够所有瞪眼竖耳的家夥们的谈资了。

    光是,“在进西罗之前就曾在明湖高中就读”和“现正在某酒吧打工”这样的两条消息已经绝对劲爆。

    明湖高中???!!

    这是什麽鬼地方?

    听过的都知道是衰鬼聚集地,而四大联校里很多人几乎是连知道不知道在p城还有这样的垃圾学校。

    搞得刚被烧成破烂的明湖也被推到了风口浪尖,而且迅速被证实,的确是有这样一个人在他们学校就读过,名字却不是沐祈,而是沐沈西。

    这也是美儿和晓闻被转到另一个默默无闻的学校还能得知沐沈西就是沐祈的原因。

    “和沐祈在一个学校待过”这样的条件,竟然让每个明湖的学生都脸上升起光来,好像地位都被抬高了不少,别人看他们的眼神也沾上了羡慕和不敢置信。

    陵尹竹对於这样的情况有种哭笑不得的无奈,不知道该说这些人是太可怜还是太卑微,不过作为和事件中的主角如此亲近的自己却完全的状况外,陵尹竹面上装作毫不在乎,心里到底还是有点小小的疙瘩。

    这家夥的保密工作做得还真是到位啊!

    於是,在美儿和晓闻手舞足蹈滔滔不绝的当口,陵尹竹的手机响了起来。他却看了一眼就要挂断,还是美儿眼疾手快的一把抢了过来,逼著阿竹一定要接。

    搞什麽!?对方是沐沈西,是沐祈诶!!美儿用眼神威胁陵尹竹,你竟然还敢不接?!

    陵尹竹心底翻了无数个白眼,手上还是妥协的按了接听键。

    “在哪里?”还是一贯的沐沈西式的言简意赅。

    不过陵尹竹这次却没有乖乖回答,反而反问道,“你在哪里?”

    沐沈西顿了顿,“在外面。”

    “外面是哪里?”

    对坐的美儿和晓闻听著阿竹像是有些质问的口气直接惊讶的抬起了眉毛。

    “……,在学校。”沐沈西说道。

    陵尹竹知道沐沈西是不会撒谎的,只是常常会把大部分的事情都不看在眼里而已,这次回西罗也许在他看来,根本就是屁大点事。

    这样想著,语气也和缓下来。

    “要不要一起吃饭啊?”陵尹竹问。

    “下午还有点事。”

    “那好,晚上见吧。”

    “一起走。”

    “不用了,你那边又不顺路,我们pink见吧。”

    挂了电话之後就发现晓闻和美儿两个嘴巴都长成小小的“o”型看著自己。

    “真好啊……”半晌,美儿星星眼的感叹。

    ────────────────

    沐沈西的默默无闻到头了,属於沐祈的风光无限回来啦

    谢谢派派的好运粽和招财艾草

    谢谢流印大的果汁、风中言语大的春雨织绵、阿冽和小w的珊瑚树、jinliko、pally0215和cwy333大的小羊、然後是蓝藻大的执子之手

    谢谢大家

    第三百零五章

    第三百零五章

    陵尹竹听了美儿的感叹额角一抽再坐不下去,起身找了个理由急急遁逃了,不管不顾两个女生追在身後关於自己要去哪个学校,是不是也有进四大联校的可能的询问。

    作为无业游民,陵尹竹自然时间充裕,於是他去了医院。

    在一楼小小的游移了一下,最後还是决定先去顶楼。

    再一次来看望宁呓凝,陵尹竹并不似表面所见的这般冷静,不过即便有些忐忑,心虚愧疚的心情却抑制了不少,难过还是有的,可是这一次陵尹竹认输了,他败在了自己对於沐沈西的感情上,他以为放手离开还是像以前一样容易,可是兜兜转转下来,却没有做到。

    哪怕等一下凝凝对会他冷嘲热讽或是冷面以对,陵尹竹都可以接受,丢下现今情形的宁呓凝就此形同陌路毫无瓜葛,陵尹竹狠不下心,因为他总有预感,凝凝这样极端的脾气,只会一条道走到黑。

    然而陵尹竹没想到的是,彼时再怎麽精神颓靡都始终硬撑著示人的宁呓凝,这一次见到却是昏睡著的。

    守在一边的小护士见到他还能认出来的礼貌颔首,陵尹竹怔愣过後用眼神询问这是怎麽回事?

    小护士叹了口气摇摇头,陵尹竹明白过来,宁呓凝的状况非常不好。

    待小护士离开,陵尹竹慢慢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动静虽然不大,可按以前,睡眠不好的凝凝早该醒了,然而这一次,床上的人却动都未动。

    比起前一个月,宁呓凝更加瘦了,面色苍白中夹杂著一层灰败的紫气,唇瓣干涩,连垂下的睫毛都像是毫无生气。而一边挂著点滴的手面早已青红一片,斑驳著都是化验和吊针的伤口。

    陵尹竹静静的看著她,连呼吸都放得很轻,他的脑中掠过的都是这半年来每一次到医院探视时两个或调笑或自然的对话,那个面对病痛从来坦然从来不屑一顾的凝凝去哪里了呢?那个明明自己难受的要死却还大张著眼睛开导自己的凝凝又去哪里了?

    现在的她更像是被抽走了支撑其全部精力和重量的脊梁骨,一夜之间元气大伤。

    陵尹竹忍不住心酸不已。

    一直坐到几乎要日暮西斜,宁呓凝才眼睫轻颤,缓缓的转醒过来。

    她似乎睡得十分不舒服,侧卧的半边身体渐麻,无意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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