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劫难逃,公子难哄》分卷阅读194

    把他花了一天时间才救回来的人给弄死,完了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说没那回事,简直岂有此理!

    “……你吃错药了?”陌七月一脸古怪地盯着挽月,好似现在的他多不正常似的。

    “我何处招惹你了?”挽月皱眉,不明白陌七月这话是个什么意思。

    白眼一翻,陌七少爷拒绝回答这个问题。若是平时的挽月,不论说话做事,总给人一种超凡脱俗之感,哪里会像现在这般的咄咄逼人?

    “我不管,反正你不能限制我见洛大哥!”撇撇嘴,陌七月把话题转回原处。

    “如果你想他死的话,我不阻止你。”见陌七月不听劝,挽月的语气也变得冷硬了起来。

    恨恨地站起身,挽月连眼角余光都不曾在陌七月身上停留一下,准备就此离开。

    “哎……等等……”看挽月是真的生气了,陌七月不由得有些着急起来,却又因为放心不下洛浅书,而显得左右为难起来。

    挽月本已停下的脚步,在看到陌七月的犹豫之后,立刻又以更块的速度走了出去。

    “哎……哎呀!”陌七月左右看了看,最终还是决定先把挽月追回来再说。毕竟洛浅书现在正处于昏迷状态,挽月又是对他的情况最为了解的一个,若是出来什么问题,还得挽月才能解决不是?

    说半个月,挽月便真的将这个时间掐算得死死的,硬是让陌七月没有机会接近洛浅书一步,也由此让陌七少爷认识到了再超凡的人迂腐起来,也是同样具有让人抓狂的力量的。

    “挽月,已经半个月了,还不能让我见洛大哥吗?”气势汹汹地立在挽月面前,陌七少爷手中的折扇往前一指,大有不同意便硬闯之意。

    挽月脸上的表情扭曲了一下,袍袖一甩,让开了大门,同时做好了被某人吼得不得安宁的准备。

    “洛大哥!洛大哥……人呢?挽月,我洛大哥人呢?”刚刚进去的人立刻就又跑了出来,咬牙切齿地瞪着挽月,好似他口中说的那个人,便是被对方给藏起来了一般。

    “走了。”把视线移向天空,挽月公子觉得自己此时的心情就跟这蓝天一样,万里无云啊!

    “走了?他走去哪儿了?”拽住挽月的胳膊,陌七少爷下意识地认为是某人又给他出了别的幺蛾子。

    “我怎么知道?”调回视线,挽月深觉无辜。

    他费力不讨好地去救自己的情敌也就罢了,难不成还要管着他的两条腿不要乱跑?傻子才会把情敌留在自己的目标身边好不好?

    “你怎么能不知道呢?”陌七少爷真心觉得跟挽月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人物说话是种折磨,总是这般拐不过弯的对话,到底要耽误他多少时间才能得到想要的答案啊!

    “我为何要知道?”虽说知己知彼方更能掌握先机,但跟一个寿数不长的人这般兜圈子,分明就是在浪费自己的心力。若有这般的闲情,他倒是更乐意多了解了解陌小七的喜好,让自己与对方更为接近。

    何况比起洛浅书来,总是神出鬼没的零有大人才更为让人难防啊!加之现在陌七月对他怀有内疚,说不准哪天一出现,就能直接被给接受了啊……真是愁人啊有木有?

    “挽月,我是真的有很重要的话要问他,你若是知道他去了哪里,告诉我好不好?”带着几分恳切,陌七月明显低落下来的情绪,让挽月难得明媚的心情又变得沉重起来。

    果然,不管再怎么说服自己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当面对陌七月对洛浅书的诸般关切时,他还是没有办法做到风轻云淡。所以其实最明智的那个人是零有吧!知道自己无法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便干脆先行避开,省得到时候惹了陌七月的厌烦,令之前所做的种种成了白费。

    “半月前他的伤势发生险变,是否与你对他说的话有关?”睨了陌七月一眼,挽月轻声问道。

    “……嗯。”陌七月愣了愣,虽担心挽月回继续往下问,却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知道答案与自己所猜测的一样是一回事,亲耳从陌七月口中听到又是另外一回事。挽月尽量让自己的呼吸显得正常,暗中调试好自己的心情,在陌七月耳边轻轻地说出了一个地址。

    “漠北……平乱……”陌七月喃喃着,有些失神的样子。

    过了一会,他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脸上挂上了奇怪的表情,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却又仿如喝得酣畅淋漓的的侠客一般,仰头无声地张大了嘴,做出了痛快大喊的样子。

    挽月皱着眉头站在一旁并不阻止,只静静地看着陌七月以这样的方式发泄着内心的不甘。

    世间最痛苦的拒绝,不是直言不讳,而是就这样不清不楚地暧昧着,然后又带着“我与你不熟”的陌路感离去,好似之前的种种,于他不过是生活中再平常不过的一场交涉而已。

    天空中白色而厚重的云朵被层层浸染之时,鸟儿翅膀的拍击声也越发的接近了起来。一身戎装打扮的粗犷男子将手臂笔直伸出,一直在他头顶盘旋着的雄鹰便十分通灵性地降落了下来,很是亲昵地对着男子发出了低低的声音。

    “鹰儿乖,待本王看了这书信,再与你玩耍。”拍了拍雄鹰的脑袋,男子从它脚上绑着的竹筒中倒出一封被卷成了一只小卷的书信,极快地看完后立即撕成了碎片撒了出去。

    “王,这信中说了什么?”一名副将踢了踢马腹走到男子旁边,侧着脑袋发问。

    “离州国的皇帝终于是要把国家玩完儿了,扎巴克啊,你说好笑不好笑?”漠北王同样的侧了侧身子,口中发出嗤笑。

    “王这话可是得了什么好消息了?”扎巴克摸了摸唇角的胡须,双眼微眯,脸上闪过一丝深思。

    他一直是知道他们漠北在离州国有内应的,只是漠北王每次看完书信都会以极快的速度毁掉,是以除了漠北王本人,他们这些亲信也是一无所知的。

    “扎巴克啊,你说我们要是派出族里的奴隶去打战,效果如何?”脸带蔑笑,漠北王的心情一派轻松。

    “这……奴隶放到战场上去,逃命、抗打的本事倒是不错的,若说打战……呵!那就是盘菜啊!”虽然不明白自己的王为什么要问到这一点,扎巴克还是相当快速地把问题回答了。

    “是啊,如今离州国的朝羽皇帝陛下,就给我们派来了一位大厨啊!哈哈哈哈哈!”大力拍了拍扎巴克的肩膀,漠北王笑的猖狂畅快。

    “王,您这说话老是拐弯抹角的,扎巴克一介粗人听不懂!”拂开漠北王的手掌,扎巴克一脸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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