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龙塔尔斯的尴尬》分卷阅读6

    定的效果,对睡眠也不错,不过对龙效果如何有待考证。”

    塔尔斯恨恨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沉默持续了很久,直到塔尔斯忍不住找了个话题:“你到底对那些人类做了什么?”

    维拉挑起一边的眉毛,“做了什么?如你所见,我救了他们,顺便把那个流言变成了现实。”

    “那诅咒是怎么来的?别告诉我与你无关。”

    维拉耸耸肩,冷淡的说:“诅咒不是我的强项。擅长诅咒的人很多,比如厄吉的祭司。不过这并不是诅咒,而是他们自作自受。”

    塔尔斯困惑了。

    “把塔米山羊肉和铜须草一起煮,真是有创意的烹饪方法。”

    “你是说?”

    “其实并不算什么,没有我的话,他们上吐下泻一周左右,说不定也能挺过来。”

    夜深了,法师塔陷入了安眠。而无论是维拉,还是塔尔斯,都似乎遗忘了什么,究竟是什么呢?

    法师塔幽深的地下室里,被遗忘的查理发出绝望的哀嚎。

    题外话:铜须草的传说

    传说中,在多重宇宙中的一个角落,有一位矮人,叫做布莱恩·铜须。曾经有一次,他发现了一种散发着芬芳气味的长叶草,这种草长得很像一种烹饪用的香草,而且看起来很好吃。好奇的矮人尝试的把它放进嘴里。咀嚼两下后,他的脸扭曲了,“呸”的吐掉,恶狠狠的咒骂:“这玩意的味道简直比我的胡须还要糟糕!像这种反矮人的玩意,只有那些绿皮的野兽才可能喜欢它!”从此以后,铜须草的名称就在多重宇宙中流传开来。以上纯属胡扯。

    第二个故事 埋藏千年的宝藏

    第6章 落魄的祭司和传说中的宝藏

    银松鼠旅店位于图坦和尼鲁交界处,距离随便森林大约三百里远,拥有和外表并不相称的干净床铺和远近驰名的松鼠酒。

    这天晚上,银松鼠旅店一如既往的喧闹,一楼大厅里,拖着托盘的侍女在拥挤的桌子和身体之间穿梭来去,为每一位客人送上美味的杂味炖肉和香冽的松鼠酒。

    楼梯旁的角落里,维拉和塔尔斯一面品尝着炖肉,一面低声交谈。在塔尔斯第三十六次就宝藏质问维拉后,维拉终于拿出了一张残缺不全的地图。据别杀我镇的镇长的说法,这张地图标示着图坦的安德鲁大帝的行宫遗址。那位可敬的镇长信誓旦旦的向法师保证:这张从他先祖那里流传下来的地图绝对真实完整——除了被老鼠啃掉的部分。根据祖训,安德鲁大帝因为无人知晓的原因放弃了那个行宫,那座行宫里曾近拥有图坦最珍贵的宝藏,而据说直到今天,行宫仍完整的保存在地图所标示的位置。

    十天之后,他们来到了银松鼠镇,如果地图准确的话,遗址已经近在咫尺。

    银松鼠旅店的大厨手艺不错,杂味炖肉很是美味,塔尔斯不知不觉吃下了满满一大盘,满意的舔了舔嘴角后,塔尔斯抬起头来,发现对面的维拉嘴角挂着一丝熟悉的笑意,不动声色的望着窗户的方向。塔尔斯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窗边的木桌旁发生了一场争执。四个佣兵模样的人亮出刀刃,骂骂咧咧的要求原本坐在那里的人把位置让给他们。那个人看起来应该是个雄性,裹着一件破烂的灰色长袍,脸藏在兜帽的阴影里,只露出尖削的下巴和苍白的手指。面对气势汹汹的佣兵,他依然坐在那里缓慢的呷着酒,几乎毫无反应。

    看出塔尔斯的困惑,维拉收回目光,懒洋洋的低声解释:“那是个祭司。”

    “祭司?”塔尔斯听说过这种人类,他们藉由侍奉神明获得力量。但龙对神明几乎毫无兴趣,塔尔斯对祭司的了解十分有限。

    “他的脊背挺直,看起来久居人上。手指苍白,似乎常年不见阳光。而且他刚才接过酒杯时,露出了精美的腰带和神殿专有的献祭匕首。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他是个祭司。”

    “你知道?”

    维拉黑色的眼睛在昏黄的灯光下更加幽深,“是的,我知道。难道说,你感觉不到他的力量?”

    塔尔斯倾尽全力感受了一番,却收效甚微。“该死的人类形态!”他咬牙切齿的低声咒骂。金龙对类法术力量十分敏感,而现在……他远远不如维拉。

    “动手吧。”维拉打断了塔尔斯的抱怨。

    “什么?”塔尔斯有点错愕。

    维拉抬起下巴向窗边示意,那张木桌前,祭司仍然冷静的端坐,而佣兵们已经抽出了武器。

    四位凶狠的佣兵刚刚抽出武器,就各自觉得眼前一黑,相继倒地。刀剑噼里啪啦的滚落,其中两把准确的插中了它们的主人。塔尔斯绕过桌子,推开窗户,挨个拎起那四个佣兵,将他们连同他们腿上插着的武器一同丢了出去。

    酒馆寂静下来,几乎所有的客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塔尔斯拍拍双手,若无其事的在靠在窗边,冷冷的盯着这些愚蠢的人类。许久没能痛快的殴打人类,此刻他的心情十分愉快。

    维拉来到这张桌子前,冲着这位隐藏身份的祭司举起酒杯,轻快的打招呼:“嗨,松鼠酒味道不错,不是吗?我叫维拉,他是塔尔斯。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有个有趣的想法,需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和您谈谈。”

    旅店二楼一间舒适的房间里,裹在灰袍里的祭司站在门口,从兜帽底下冷冷的注视着忙碌的维拉和站在窗边的塔尔斯。施法清除长在墙壁上的耳朵后,维拉转向等待许久的祭司。

    他露出虚伪的温和笑容,向祭司躬身致意,他的礼仪十分优雅,看起来像是天鹅优雅的垂颈。祭司没有回礼,语气十分冰冷,“一个法师和他的奴仆?说吧,你们有什么图谋?”

    即使听过很多遍,塔尔斯依然不能习惯这种称呼。他高傲的指出自己只是暂时跟随法师,心中早已准备好承受维拉的嘲讽。意外的是,维拉竟然没有落井下石,而是点了点头,认可了他的说辞。

    维拉真诚的向祭司提出邀请,他出示了那张残缺不全的地图,希望祭司能够共同前往。他的说辞十分动人,而祭司只是冷淡的扫了一眼,拒绝了维拉的邀请,似乎无论是遗迹还是宝藏都不能让他心动。他狐疑的质问维拉为何单单向他提出邀请,并且怀疑起刚才大厅里那一幕的用心。

    维拉微笑着说:“因为我知道你是一位祭司,正如你知道我是法师。尊贵的祭司大人,我并没有询问您孤身在此的缘由,您也大可不必怀疑我的用心。只是安德鲁大帝的行宫遗址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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