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田有鸟郁闷了,忽是心想,草,我说话怎么没人相信呢?想着,他小子忽是无耻的道:“我是说真的。我是个阳萎了你懂不懂?我这个阳萎跟一般医学上的阳萎不一样。”为让田少妇理解自己的意思,这小子直接明了的道:“就是说,我这病医生治不好!”     见他不像是开玩笑,不由的,田巧巧紧张道:“弟弟,说不定是一时的障碍,说不定过一段时间能好呢?你别急,好吗?”     田有鸟诧异了,忽是心说,草,这个田巧巧还真是禀性善良呀,她妈刘春花比她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想着,他还是半信半疑的问道:“你真不嫌弃我?”     “你是我弟弟,我嫌弃你干嘛呀?”田少妇又是娇嗔的白了他一眼。     “你就会说漂亮话!”田有鸟气性上来了。     “有鸟,你穿上裤子说话行不行呀?姐是真的关心你!听说你喜欢跟流氓打架,姐……有点担心你!”田巧巧飞快闪了他的那里一眼,看见一片茂密,她的心里就爬进了一只虫子似的,噌,粉嫩的脸蛋又红了。     听她这样说,田有鸟就没正形,开玩笑的说:“关心个屁!那你真关心,帮我治病!”他小子一赌气,光屁股蛋一坐,在有着精美图案的布艺沙发上晃荡着腿子,摆出一副欠揍的表情。     “我不是医生,想帮你帮不了……”田巧巧心灵手巧,她很快预感到什么。     果然,田有鸟嘿嘿一乐,就抛出了一个大霹雳:“医生说了,我这阳萎想好,一定要有个女人刺激一下。刺激越大越好!”     田巧巧的脸红得似欲滴出玫瑰汁来,勾着头弱弱的说:“你有女朋友,让她帮你呀!我……不合适!你姐夫知道了,吃醋……”她老公叫周开放,是龟寿中学初中部的数学老师,老好人一个,就是心眼小。田巧巧跟别的男人多说俩句话,他就疑神疑鬼。夫妻俩为这事,没少绊嘴。     还好田巧巧性格温婉,比较迁就丈夫,日常除了购物上一次街,没事就猫在家里,做家务、带孩子,算是一个贤妻良母。     “你烂在肚子里,谁知道啊?我有女朋友,有女人,还用求你吗?”     “可是,我听村里人说,你有好几个相好!”这家伙说没女人,就连田巧巧这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人都不信!而且她的直觉很灵敏,一个男人有没有女人,她伸鼻子闻闻就知道。     “看来有必要召开一次新闻发布会。怎么老有人说我找了相好,在哪呢?我怎么没看见?”小田着实有些郁闷。这货最大的本事就是说谎不用打草稿,张口就能自圆其说。     事实上,迄今为止,田有鸟勾搭过的女人不下十个,在情场上,也是个老手。并且总结出了一套经验之谈,至于经验是什么,这货是秘而不宣,谁也不告诉。     一句话把田巧巧逗笑了,送个白眼:“就算你没有,那也不能找我呀?我是你姐……”     听她这样说,有鸟就郁闷的点了一支烟,重重的吸了几口烟:“不帮拉倒呗。说什么关心我,就会嘴巴说得漂亮!走了!”见台上有只烟灰缸,将没吸几口的烟掐灭在里面,边穿裤子边走,那样子着实滑稽。     田少妇一心试图缓和老妈跟钱秀英的紧张关系,就找了田有鸟做突破口。眼见把田有鸟气走了,她就把心一横,无奈说道:“弟弟,先别走,姐帮你还不行呀?”     “谢谢姐!”欢呼一声,这小子只用了两秒,他的裤子又飞出去了。然后他蔫耷耷的小虫子还有两个蛋,就在他茂密的腿间晃荡。田少妇不经意又瞟了他的下面一眼,嘶,暗中吸了口凉气,妈呀,有鸟的柱子,就算是龟缩状态,也比老公那根小虫子粗了一大截。老公的虫子别说龟缩时又短又小,就是发动起来,硬到极致,也只是根小号的雪茄。每次他扑上来做,他的柱子明明都探入了,她硬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等到有点感觉的时候,那死鬼忽然就打个哆嗦,哑火了。     田少妇感觉心慌慌的,既害怕又带着点期待。毕竟,田少妇活这么大,只认识过老公周开放这么一头男人的柱子,然后忽然又认识了田有鸟的柱子,一下子找到了参照物。这么一比较,高下立判。一下就把老公周开放的小号喇叭比下去了。看着田有鸟的大号喇叭,田少妇的心,就像平静的湖面掉进一颗石子,泛起了一圈圈的涟漪。她总算明白了男人跟男人之间的差距有多大。     所以,她再看田有鸟的时候,眼波就媚了,嫩嫩的说:“咱们去上楼。”把大门反锁了,两个就一起上楼。小田眉飞色舞的表情,田少妇就不爽。娇俏地一拧身说:“我只帮你口活,你得老实点,不能碰我身子!”     “嗯保证不碰!”     “你闭上眼睛!”见她着实含羞,田有鸟怕坏了好事,就一一照做。他心里窃喜着,更像是一个寒窗苦读十年的学子在等待发榜,一面是怀着切的期待,一面又有点忑忐不安。说实话,这家伙原本是开玩笑,跟田少妇赌一口气。万万没想到,她会为了两家的和睦,连这种无理取闹的要求都揽承下来。这么一想,田有鸟就由衷的对这个大姐肃然起敬。为了两家的和睦,为了治他的病,田少妇愿意付出如此大的牺牲,这实在是他小子没想到的。     嘶,感觉到田巧巧柔软的嘴唇叼起了他的柱子,顿时间就听咚的一声,像是敲起了边鼓,他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偷偷瞄去,只见她闭着眼睛,两腮泛起了炽热的红潮,同时也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出。这温婉少妇叼着他软塌的小鸟,嘬起线条丰满的红唇,试探性地吞裹了几下,忽然,她就有点慌乱地抬眼偷偷瞄了他一眼,生怕他会笑话似的。他小子见大姐羞眼看过来,赶紧装死。     田少妇以为他老实,也不曾对她的私处不敬,呼出一口闷气,就放心一些了。忽是忘情一句:“弟弟,你这里好多草哦。听说多草的男人很强,奇怪你怎么就萎了?”直到话都说出口,这少妇方惊觉这是夫妻间才能说的私房话,说给弟弟,实在是过于暧昧。慌乱的眼神一闪,赶紧闭嘴。猛不丁地伸长嫩臂,捂住他的嘴巴,一面就再次埋首下去,一口含住了他柱子下面的蛋蛋,灵巧的舌尖逗弄着他敏感的喷口。     田有鸟如触电般的感觉到一种温润的爽,可是他旺元宫被冰寒气封死了,他的马口就跟上了麻药一般,只限于表皮的爽,骨子里却没什么变化,他的东西依是软绵绵跟面条似的。田有鸟才意识到下面的宝马出的问题不是一般的严重,赌气之下,他有力的胳膊把床板锤得绑绑响。     “鸟弟弟,不要急!姐不敢说多厉害,但是姐的舌功,是你姐夫心服口服的。”说到老公,田巧巧的心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有点儿生疼。当她温润的唇含住有鸟的鸟,她就晓得,她无论是精神上,还是**上,都背叛了老公。从前不认识鸟弟的时候,她此生最了解的男人就只有教书匠周开放,周开放是个一棍打不出屁来的闷葫芦,自负又自卑,大男子主义一发作,便会本能地把媳妇当成自己的私人财产。     别的男人甭说碰一下,就连看都不能看一眼,霸道又蛮不讲理。自卑的时候,严重到田巧巧只要接一个电话,他就怀疑是巧巧在外面勾搭的野男人打来的。然后接下来的,他的举动非常疯狂,他不打媳妇,但是他会自残自虐,撕扯自己的头发,拿头去撞墙。每次都要把田巧巧折腾得够呛才罢休。问题是,周开放大男子主义严重,但是呢,却没有支撑他大男子主义的本钱。他工资又低,更不曾讨得一官半职,更要命的是,在床第间,他那根虫子是小虫子,非但小,而且不硬挺,每次一挤入田巧巧的泥洞,没两下就哑火。     嫁了这么一个男人,田巧巧再怎么贤惠,也难免在心里有怨言。她每个月的月末几天例假,每当心情烦躁的时候,她就没来由的怨恨着命运的不公,遇人的不淑,她羡慕一帮姐妹都嫁了个多金又疼老婆的好老公。她打心底里怨恨周开放没本事,可是怨恨归怨恨,恨到骨子里的时候,甚至会猛不丁地冒出跑出去让别家男人吃自己一口的冲动。     现在,她就逮住一个机会,借着给鸟弟治病,她跟鸟弟发生了超出姐弟人伦的亲昵关系。这个时候,她才知道,自己到底是个传统的女人,真正面对别家男人的时候,她放不开手脚,她知道自己很矛盾。可是,束缚她的樊笼已然打开,她硬着头皮冲出了樊篱,她没有回头路了。眼见有鸟心生绝望,就咬咬牙安慰:“你姐夫那方面不怎么在行,只好走野路子伺侯他,伺侯了好几年。我的舌功就是这么练出来的!”     说完,田巧巧大胆地剥除了上衣,一边剥除,一边眼波媚了的看着田有鸟。她的眼神如同三月春水一样温暖,时而又像夏日烈阳一般的**。须夷田少妇脱得上半身如剥了皮的鸡蛋,下半身包裹着一件及腰的开叉丝袜。倏尔地,田巧巧关在牢笼里的那只兽忽然得到释放,她的**一下升腾起来,就是把屁股朝向了田有鸟。这少妇毕竟年轻,芳龄只二十五岁,白嫩的肌肤幼滑,丰满的屁股充满了弹性,一掐好似掐得出水。     ( 香野春色  p:///0/17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