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萱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她娇小的身子咕咚一声,横着躺到了地上。田有鸟瞪恶眼道:“你个跟班丫头,神马东西,轮得到你说话!”     “小子,够狂的啊。”萱萱女主人彭羚冒头了,这女流氓喜欢耍酷,黑色风衣和墨镜是她的必备行头。这身装扮使得她看起来异常冷酷。她一站到面前,田有鸟都觉得有点冷嗖嗖的。这家伙就是在小太妹的脖子以下、肚子以上溜了一眼,歪着嘴回敬道:“死三八,你上我家干嘛呀?”     奶奶的,这大混蛋!见了老子,不叫师姐不说,还敢骂我,活得不耐烦了!彭羚感觉田有鸟侮辱了她的人格,一蹦三尺高,大怒道:“田有鸟,你这个大混蛋!老子好心帮你忙,你还骂人。太过份了!”     闻言田有鸟就摆出一副跟小混混没两样的轻佻表情道:“就你?你个鸡叭女流氓,不到背后捅刀子就不错了,还帮我忙?你的话鬼信!”     田有鸟打死不信,彭羚气得没了脾气,指使跟班道:“你,把那个贱人带出来!”萱萱如接圣旨,去车里一拽,拽出一个女的。那女的不是别人,正是田有鸟苦寻不见的死敌蜜兰!     蜜兰上半身被五花大绑,嘴里塞了东西,不能说话,只有俩腿能走动。田有鸟见到蜜兰,喜出望外,心说麻痺的,老子踏破铁鞋无觅处,没想到这女霸王逮着了。他小子心情大佳,再看女霸王的时候,就顺眼多了。眼里漾着一抹笑意道:“彭大小姐,谢谢喽!这死贱人害得我好苦,我得给她点厉害瞧!”说着,瞪了赵有田的媳妇一眼,一把拽住她,打算去房间里解决她。     “慢着!”彭羚翻怪眼怒喝一声,气恼的道:“我抓的人,凭什么你带走呀?”     “呃。”闻言田有鸟就愣了愣,看了彭羚一眼,摸着鼻子想了想,心说我草,怎么也是同门师姐弟,女霸王不至于狮子大开口。想着,他就叉腰道:“说说你的条件!”     臭小子,捏住你七寸了吧?彭羚得意洋洋的把头一扬,傲慢的道:“喊师姐!”     萱萱笑得打跌道:“是呀,快喊师姐!”     嘿你这臭三八,田有鸟在心里暗骂,我草,这彭羚就是个不讲道理的女流氓,师父怎么会收她做徒弟。奇了怪了。他就气恼的梗起脖子,呛了一声:“我了个去,你个高中生,小太妹,何德何能,想当我的师姐,下辈子都不行!”     “好哇。小贱人,你愣着干什么,把那个长舌妇抢过来!”跟班丫头萱萱显然慑于女主人淫威,平白挨白,屁都没放一个。女主人一声令下,萱萱立即答应,气呼呼地就冲上来抢人。     田有鸟一个头两个大,苦恼的抓了抓头皮,缴械投降道:“好了。师……师姐!”     这家伙第一次这么叫人,老大不习惯,声音小得跟蚊子叫。彭羚忍笑道:“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萱萱差点没笑破肚皮,一边鼓噪道:“哈哈,叫大声点,我们听不见!”     闻言田有鸟那个郁闷啊,他忽是打雷一般的吼道:“师姐!”     “哈哈,师弟,好乖哦!”彭羚见田有鸟拿她一点办法都木有,开心的大笑起来。笑了个够,这俩太妹开车驶离了农场。望着豪车绝尘而去,田有鸟比划了一个大大的中指,重重的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隔空骂道:“麻痺的,先让你个臭三八得瑟几天!”     “小子,你在呛谁?”田有鸟话音落地,黑地里走出一个人来。定眼看,来人不是别人,而他小子的师父周碧英!周碧英没打手电,倒像一道幽灵般出现,着实把田有鸟吓了一跳,紧张道:“师父,你老人家打哪来呀?你的车呢?”     周碧英见他小子紧张成这样,开怀大笑道:“哈哈,臭小子,师父又不是鬼,怕什么。倒是你小子,背地里骂师姐,这个不好!”     “是,师父教训得是!”在老佛爷周碧英面前,田有鸟就是有再大的脾气,也发不出来。尽管对老佛爷的底细还是两眼一抹黑,可他想天不怕地不怕的女霸王彭羚都是她的徒弟,可见老佛爷还是很有实力的。     天这么晚了,周碧英还要来这穷乡僻壤,不是她对新收的徒弟多么看重,而是白天的时候她实在太忙,只有晚上几个小时得空。见得田有鸟家绑着一个水灵的小媳妇,这老佛爷什么场面没见过,她也不惊不乍,只淡淡的看了蜜兰一眼,慢吞吞的问道:“有鸟,这女的是不是得罪你了。”     田有鸟忙答道:“师父英明!这女的叫蜜兰,是我村打工仔赵有田的媳妇。就是这个长舌妇,满村造我的谣言,说我是小偷!”     闻言周碧英就哦了一声,往客厅一坐,淡淡的吩咐道:“你的事我不掺和。你带她上楼,给你半个小时,解决完了下来找我!”说完这话,老佛爷不再语言,直挺挺坐在椅上,开始闭目养神。     蜜兰见来了一个老太,还以为有人搭救。她知道这次闹大发了,田有鸟一定不会放过她,害怕得喉咙里不断发出哼哼,两眼充满了惊惧的神色。     田有鸟一看见这毒妇,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牙齿咬得咯巴作响,像是在啃人的骨头。二话不说,拽住小媳妇,噔噔噔上楼去了。     田有鸟把蜜兰推入二楼房间,关起门来理论道:“赵有田家的,你铆足了劲伤害我,造我的谣抹我的黑。你到底想干神马?!”     赵有田的小媳妇蜜兰回村生产、奶娃娃,回来很长一段时日,她对田家这个养子的性格摸得门儿清。自知这次落到田有鸟手里,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想到这,这哺乳期少妇冷不丁地就哆嗦了一下,眼里带着点儿惊惧,又是带点儿无辜地看着有鸟。     叭!田有鸟不说话,先抬手扇了蜜兰一巴掌,蜜兰啊了一声,顺溜溜的齐肩长发就遮住了半边脸。“贱人,你又犯贱了啊?”田有鸟翻翻怪眼,一屁股歪坐床头,给自己点了一支烟,又是蔑视地对着蜜兰喷了一大口浓烟,呛得小媳妇不停咳嗽。蜜兰一边咳一边申辩:“大……大兄弟,我哪里惹着你啦?”     嘿这死娘们,跟老子装糊涂啊。田有鸟有气,踢了小媳妇一脚,怒道:“谁是你兄弟,贱人!你满村广播谣言,说我偷东西!我问问你,我偷了你啥?”     “啊?我木有,木有广播!”蜜兰给田有鸟这架势吓坏了,心里一个劲嘀咕,这流氓不会吃了我吧?好怕怕。     嘿这鸡儿的死婆娘,死鸭子嘴硬。田有鸟可没啥闲功夫跟她磨叽,忽是痞味的冷笑道:“蜜兰,你丫别给我装蒜!我有直接人证。再说,我跟田红桃去过你家隔壁找于杏儿。在于杏儿家院外,我姐嚷嚷过这事。刚好你在家院内偷听到了,然后……接下来的事不用我讲了。你认也不好,不认也罢,给你两条路!”     听了田有鸟说的话,蜜兰就哆嗦起来:“你想干什么?我告诉我男人,说你欺负我!”     “贱人,给你两条路。一,你死不认帐,我把你的艳照发给你男人手机上。二,你认帐,然后把你的地让我犁一次!给你三十秒考虑!”     “你!呜呜姓田的你欺负人!呜呜——”一句话把小媳妇说得慌了神,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对这种不上道的女市侩,就算她哭死,田有鸟都不会有半点心软。反而是痞味的抖动着腿子,大笑道:“哈,贱货,现在知道装可怜了啊。晚喽!”乐呵着,忙是抬腕看了眼时间,忽是话锋一转道:“时间到。你不说话,就当你选第一条!”说着,田有鸟掏手机,三两下翻出蜜兰的果照,对着照片上蜜兰饱满圆实的胸脯眼馋了一下,忽是嘿嘿一乐,眼里满是银邪的笑容。     蜜兰顿时慌了神,忽是心想,反正这小王八蛋床上那事不行。这是全村人都传遍过的,应该不会假。姑奶奶就第二条了,就算脱光了屁股,这小王八蛋也只能干瞪眼。她心里有了计较,暗自哧笑一声,陡地一蹦,蹦到田有鸟面前,急眼了道:“有鸟不要!我答应你,就第二条吧……”说着,冲他小子丢去一个蔑视的眼神,随即,她就横着躺到了床头,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睛。     田有鸟迎接到她这个眼神,心里就明白了几分。暗骂奶奶的,这龟婆娘,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小九九。你丫一定以为我老田像之前村里传的那样,下面那个生孩子的工具不行!嘿嘿,我的命根到底行不行,村里人说了不算,我的命根说了算。     想到这,这家伙暗自一乐呵,忙是春风满面地爬上了床,粗壮有力的身躯一扑,就压在了蜜兰娇小柔软的身子上。她胸前肥硕的凶器立刻荡起一阵奶波,啊,蜜兰忍不住呻吟一声,面颊飞起红晕,心慌慌的有点害怕。     不过这小媳妇也是个留守媳妇,打从几个月前挺着大肚子,她就从广东回到龟寨村来了。就算是生产那天,丈夫赵有田也因为厂里太忙,抽不开身,没能回来陪她。所以,她下面那块肥地,至今已空寂好几个月!她的地多久没让男人的犁来伺弄过了,正浑身不得劲。     ( 香野春色  p:///0/17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