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水妹身后陆鸣有些闷闷不乐,忘记提醒她不要骑太快,投资公司是好事,也是大事,牵涉到太多事,首先得辞职,对于习惯早九晚五和园林公司上班节奏的她来说,变化是巨大的,这与是不是有充足信心没有关系,事情就这样来了?没有充足过程和心理预备,像她和水妹之间产生情感一样来得突然,前面还伴随着破裂夫妻情感和即将瓦解的家庭!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简直是翻天覆地,未来人生到底会怎样?她根本给不了自己答案。     状态不好的另一原因是那理发店小伙子也跑来掺和,昨天送了玫瑰,嘿!今天居然如法炮制,是不是明天还会送?是否一直送下去?她不清楚,虽然没见过他,似乎看到一颗年轻倔强的心,尤其是今天那张卡片上的内容很肉麻,说什么要用无数玫瑰花酿出足够多的汁来浸泡水妹的心,直到泡软为止,即使她的心像岩石!倒也是,要是有这样恒心,什么样的女人追不到手!最好是放在事业上。     “姐,到了,你下吗?”进入侧门,水妹叫。     “不下,直接到你那。”陆鸣收拢心事,确有很多事要向她交代。     “好。”转眼间来到围墙边,水妹放慢车速:“姐,你先下。”     陆鸣跳下觉得屁股有些发麻,到小屋门口才觉得刚才担心多余,水妹是自己的,别人怎么可能夺走?要想夺走,除非他自己变成石头!     水妹打开门:“姐,你是不是还在想刚才那事啊?”边说边跺脚。     陆鸣推她进屋带上门,发凉的手放她腰间:“不是担心你,是感觉那年轻人瞎捣乱。”     水妹简单:“下次让春杏不卖他就行了,或者一星期让春杏给他送一次钱。”     “嗯。”陆鸣笑着问:“动心吗?”     “你怎么这样啊!再这样我不理你了。我是姐姐的水儿!”     陆鸣觉得心里舒坦:“好了,不管他了。我等会去看总经理在不在?说说辞职的事。”     “姐,是不是太快了?现在辞了,不也没什么事吗?”水妹想象不出能有多少事。     陆鸣经她提醒,沉思一下:“也是,提前给总经理讲一声,看看她意见。”跟总经理关系不错,有些想法不便相瞒,再说不管怎样水妹还得在花棚继续干。又想说不说家里的事呢?     “姐,还有不高兴的事吗?看你眼睛都肿了,因为我吗?”一直没合适机会问。     陆鸣下决心:“不是因为你。想我们单独有个家!”瞒住其他。     “租房要很多钱的,这里是有点不方便!”水妹觉得在她家好是好,确实有顾忌。     “挣钱不就为了花钱吗?只要我们想单独有个家,我们就去租。”她心里闪出一个想法,每周俩人在新家住四、五晚,其余晚上水妹回这里,自己回婆婆那里。     “我很想!这样姐姐就真正是我一个人的了,不过太贵了!”水妹没有想过这是她们爱的代价,只是考虑需不需要。     “傻丫头,迟早要租的。你这里最好添个帮手,今后就可以不住这里了。”对陆鸣来说,租房和搬家都不麻烦,麻烦的是搬家过程,怎么面对婆婆那双哀怨的眼睛?如果不搬,转眼新春将至,那时又将如何面对回来探亲的丈夫?进退维谷,正视现实就是要抉择。     “上次公司见过两个,都吓跑了。姐,要是天天晚上跟你在一起,万一我每晚睡不着怎么办?”水妹想真可能睡不着,一时想不清楚会是怎样情形,不过十分向往。     “那就再买个摇篮,我一手摇一个,需不需要奶嘴?”问完想起要奶嘴干吗?     “哈哈,那多有意思啊!你睡不着时我也来摇你,……,不行啊!白天没人照顾妹妹了?”     “有钱还怕没人照顾啊!”她早晨上网查过租房价格,由于所在地属东海郊区,一室一厅也就每月1000元,负担并不大,孩子将满半岁可以全托,乱一下总会很快恢复的。     提到钱,水妹问:“姐,萧姐家很有钱吗?”     “是有钱,她家房子值好几百万呢!她开的车也五十万。等我们有钱了,也买大房、买车。”提到萧岚内心充满感激,相当于在她的助推下迈出自己想走的第二步。     水妹对几百万元没具体概念:“那他爱人就是大款吧?三十岁就这么成功,不容易!”     “谁告诉你她老公是三十岁?都快五十了!比她大二十二岁呢。”陆鸣想须让她习惯了解周边人或事。     “那萧姐可以当他女儿了!”对二十二岁的差距概念很清楚,比自己年龄还大。     “所以啊,女人最好能自己挣钱,靠男人只能变相出卖自己。”用青春换财富太流行,自己不反对,也不赞成。这时,水妹进厨房拿过暖瓶和盆。     “干吗?又要尿尿?”陆鸣记得刚在超市上过厕所了。     “倒点热水让你暖暖手。”水妹把盆放桌上兑水,示意她伸手进盆。     陆鸣心暖如春:“来,一起伸进去。”想自己近来好象变得小气了,须多注意!     四只手浸泡热水中交织一起,陆鸣吻她嘴唇,水妹伸出舌尖,吻着、吻着,水中的手同时离开热水,互相拥抱在一起。     陆鸣心想:要是在自己“家”该有多好,这里总觉得随时有人会敲门!     水妹在想:怎么想都像梦!无论如何把公司股东与自己联系不起来。     ( 红杏羞涩坠落第二季  p:///1/100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