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任黎明刚如果◎一上班,就来了一位女病人。她低着头,满脸羞涩地问:“请问,您是城里来的妇科医生吗?”     “对,我是妇科医生。”任黎明抬头一瞅,这个女人大约有三十岁左右,短发,圆脸,丹凤眼,穿着一袭连衣裙。     “又是一个少妇,又穿着连衣裙。”任黎明在心里嘀咕道,他现在对穿连衣裙的少妇有一种强烈的畏惧感。     少妇把病历和挂号条递给任黎明,胆怯地站在那儿。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