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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锦辛身上有别人的味道,还黏着在后腰的衣服上——这是他的敏感点,留下气味的人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的那点小心思,对即将迎来发情期信息素的感知力正异常敏锐的黎朔来说无异于赤裸裸的挑衅,赵锦辛几乎是一走进家门就被他锁定了。 天知道黎朔不是小心眼的人,但他即将迎来Omega的发情期,这是难以违抗的生理本能,
与他一贯秉承的绅士作风背道而驰,他会变得脆弱,敏感,甚至有些无理取闹。所以当赵锦辛一打开门看到黎朔穿着睡衣倚在门边上,于是快乐地扬起嘴角喊了一声“黎叔叔”时,他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冷冷回应:“快去把身上的味道洗了。” 看到黎朔转身便进了卧室,赵锦辛几乎是瞬间便意识到了什么,脸上的笑容垮了下来。今天他在公司偶遇了Joey,
一个不知道被他遗忘在哪个角落的前任炮友,要不是Joey惊喜地扑上来拦住他的去路导致他被迫从脑子里搜索这个人的模样,恐怕他能目不斜视地准时下班。Joey很是想和他回顾当初的甜蜜,也不顾及大庭广众便黏上去揽住了赵锦辛的后腰,信息素像疯长的蔓草布满了公司大厅,可惜恰逢黎朔即将迎来发情期,赵锦辛为了让黎朔的气味不至于让他甚至没有心力来上班,
最近喷洒的抑制剂几乎是平时的两倍,他的嗅觉退化到了只能恰到好处地捕捉到黎朔,对Joey做出的努力毫无意识,只是面色冰冷地推开Joey伸出手指给他看,亮晶晶的婚戒差点闪瞎了Joey的眼睛。 他只当这不过是匆忙生活的一个小插曲,或许还会成为炫耀美满婚姻生活的契机,没想到却被“留了一手”。 赵锦辛洗完澡走进卧室时,
黎朔正蒙着被子侧卧在床上,两米的双人床他只占了一个小角落,周边堆满了赵锦辛前些日子换下来的衣物,赵锦辛见此笑着抱了上去,黎朔轻飘飘的檀香味立刻充满了他的鼻腔。 餐桌上摆着一碗小粥,茶几上的花瓶插了新的玫瑰,甚至浴室里的水温也恰到好处,黎朔正在等他回家。虽然发生的事情称不上愉快,但是生气的黎朔百年难遇,
赵锦辛有点喜欢这个黎朔,和喝醉的黎朔、生病的黎朔一样,虽然会让他心疼,但更多时候他也喜欢被爱人依赖,包容爱人的小性子。赵锦辛凑上去咬了黎朔一口,问他:“刚刚换下来的衣服要给你拿过来吗?” 黎朔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嘴巴张了老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骂他,他当然相信赵锦辛,也知道自己的行为有些幼稚,但是实在没有办法控制在胸腔胡乱游走的小情绪,
abo车文writeas/短篇腐文 write as 重复标记abo只好又转过头把被子蒙上。赵锦辛扯开被子问他:“不闷吗?”他凑到黎朔的脖颈间,湿热的气流伴着浓郁的酒香从黎朔的耳垂开始一路爬到了他的脑子里,还要哑着嗓子假惺惺地卖惨:“我今天被人性骚扰了,黎叔叔还要误会我,我好难过呀。”“是吗?我还以为赵总挺享受的,还把这身味道带回来。”黎朔悄悄用余光瞥了赵锦辛一眼,
发现还是他笑得一脸开心,顿时觉得窘迫极了,“我很好笑吗?”“你很可爱。”赵锦辛的舌尖贴上黎朔的腺体,湿热的触感让黎朔不可控地颤抖了起来,“今天你尝起来酸溜溜的,很开胃。”黎朔轻哼了一声,紧绷的身子像融化的冰山一般瘫软下来,赵锦辛揽着他就像从水里捞出湿漉漉的一只猫,他仿佛觉得自己的嗅觉恢复了,铺天盖地的檀香化作一双手从他的五官倾巢而入,
一路摸过他的神经最后紧攥着他的大脑,让他几乎是瞬间就被控制了。黎朔也无法控制自己,今天一整天他都晕晕乎乎的,所有的意识都用来期盼着赵锦辛下班回家,甚至还久违地筑起了巢,赵锦辛的味道让他安心,虽然潜意识他也知道自己的行为太过失控,有些粘人,但是。“锦辛,你的手好凉,好舒服。”但是赵锦辛的存在就足够让他愉快,
他用脸颊轻轻蹭了蹭赵锦辛的手,迷蒙着眼看他,又像是突然想起自己还在生气,顿了顿,问他,“洗澡了吗?”“洗了。”赵锦辛的嗓子已经满是情欲味道,“宝贝,你发情了,都怪我喷了那么多抑制剂,现在才闻到。”“我给你做了晚饭,还买了一束玫瑰……”黎朔含含糊糊地嘀咕着。“我都看到了,那件沾了味道的衬衫我也已经扔掉了。
”赵锦辛掀开碍事的被子,被窝里黎朔松松垮垮的睡衣已经落下了肩头,他的脖颈就像他的脸颊一样红,像是一个盈满汁水的果实,让赵锦辛食指大动,“现在我们做点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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