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宠之腹黑女相带球跑》霸宠之腹黑女相带球跑分节阅读30

    ☆、第五十四章:情心微动,为君成魔

    在那群杀手追来时,凤翥乐天已经无力去保护文玉舒了。

    而文玉舒的神色忽然变的很怪异,她脸上一片冰寒,周身散发出极其恐怖的死亡气息。

    那群杀手那怕身为死士,可也不由得畏惧对方身上的死亡杀气。

    文玉舒是自小便从死人堆里活过来的,那五年里,她噩梦般的人生,让她的心越来越冷,她从哪个死尸遍布的冷藏室里走出来之时,她周身便散发着那毫无生气的死亡气息。

    而那段被她所尘封的记忆,在凤翥乐天为她受伤之时,忽而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打开。

    余音摆平后面的杀手赶来时,便看到那群杀手已死了五六人。而那些死去的黑衣杀手,无一例外全是一招毙命,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颤抖在他们的眉心上。

    高山,流水在除去另一方的杀手后,便也急忙飞奔赶来。可他们入目看到的情景,让他们这些见惯血腥的暗卫,也不由得心惊胆寒。那个杀人不见血,唇边笑意冰冷无情的人儿,还是他们认识的那个淡然浅笑的文太傅吗?

    文玉舒指尖拈玩着一根银针,她眸光平静的很是诡异,唇边笑意冰冷森寒,如死神一般望着那群目露恐惧的杀手,她开口淡淡的说:“我不喜欢杀人,更不喜欢血腥,从小就讨厌这些冰冷的东西,非常讨厌!”

    一根银针在那名杀手目露恐惧之时,准确无误的刺入他眉心,他连惊呼一声都来不及,人便死不瞑目的轰然倒地。他的眼中依旧满是恐惧,那是一种比对死亡还惊心的恐惧。

    文玉舒周身的死亡之气有增无减,她冷眼笑看着那群退后的杀手,指间不知又从哪儿变出一根银针,细如牛毛的银针,散发着冰冷森寒的死亡气息。

    没人知道这个弱质纤纤的少年,到底是如何让他们失去了反抗能力,到底对方用了多快的飞针速度,竟然让他们的兄弟连躲的机会也没有,就这样满怀惊恐的倒下死去。

    余音见文玉舒这般模样,他很是担忧,他抬手刚想走过去阻止对方,可似乎……真的已经来不及了!

    十四枚银针飞出,眨眼间便准确无误的刺入那些杀手眉心,让那群杀手毫无反击之力,全都目露惊恐的轰然倒下,到死他们都不知道,为何不畏生死的他们,却会对这个少年升起了惧怕之心。

    文玉舒依旧站在原地,她冷笑看着地上的二十几具尸体,声音中是那无情的平静:“杀手不可怕,可怕的是活死人。杀气慑人,死亡之气……却会要人命的!”

    这批杀手人手众多,那怕他们兵分三路铲除他们,可还是有落网之鱼来了这片竹林。

    余音见那边又来了十多名黑衣杀手,他苦脸哀嚎了一声:“绕梁,你小子搞什么?存心放水啊?”

    一阵悠扬缥缈的笛声传来,一名竹叶绿直裾的男子,脚踏竹林之海而来,他翩然落地,那如魔音的笛音,在他落地的刹那间,便已消散无声。

    而那些看似很凶狠不要命的杀手,却再也无法跨前一步,他们的死相极其恐怖,七孔流血,显然是被震断心脉而死。

    文玉舒眼中一亮,显然十分欣赏这文秀男子的杀人手法。美丽的杀人手法,文秀宛若书生的男子,眉目间是那古雅之韵。

    在凤翥乐天这四个手下中,余音算是那种俊朗爱笑的男子,而这绕梁便如他的名字,透着古曲的雅韵。

    而那高山与流水,高山是个很严肃的英俊男子,流水人似乎有点冷,可他却偏生了一双艳若女子的秀美红唇,令他冷峻的容颜,显得柔和了不少。

    其他三人可以面不改色的被文玉舒细细打量,可和文玉舒熟悉的余音,显然被她看的有些尴尬脸红,他不自在的摸鼻咳了声:“文太傅,主子还中着毒镖呢!再不理他……他可就要找阎王去下棋了。”

    文玉舒淡瞟了余音一眼,便转身看向了那昏迷的凤翥乐天,她似心中有闷气的低骂了句:“你才是猪!”

    扑哧!余音可没其他三人那么好的定力,在他听到文玉舒孩子气的低骂时,他便没忍住的笑喷出了一声。唉!主子啊!你瞧,让你总骂文太傅猪,这下报应了吧?猪?嗯!猪和猪刚好一对!

    凤翥乐天受伤很重,虽然文玉舒事先为他用银针渡穴逼出了毒血,可他这金贵的太子身子,依旧因为余毒而引发了热症。

    可凤翥乐天这次也算因祸得福,因为他遇刺受伤,凤翥宇便下令复位他储君之位,让他又搬回了长乐宫。

    那些御医忙活了半响,才松了口气,抬手擦了把汗,转身向着那龙袍君王回道:“陛下可宽心,太子虽然伤势不轻,可好在事先毒血被逼出了许多,这余毒……微臣已为太子服下雪莲丸,太子身子已无碍,大概……晚上太子就会苏醒了。”

    “嗯!”凤翥宇也没对此多问什么,他也只当为凤翥乐天逼出毒血的是余音他们,而未曾去往他身旁的少年太傅身上怀疑。

    文玉舒听到凤翥乐天身子已无大碍,她心下暗松了一口气,还好他没事!这个行事总是那般让人瞧不明白的太子,曾经让她多度怀疑,怀疑对方接近她只为稳固储君之位。

    可后来的种种,与今日之事,却让她心里似乎恍然明白到,凤翥乐天对她不止有朋友之宜,更是有那男女之情。

    文玉舒没有惊扰任何人,她只是有些失神的默默转身,出了东宫。

    她独自一人,走在这高墙围绕的宫廷道路上,她心里情绪翻涌,似是不知以后该如何面对凤翥乐天,又似是有些欣喜凤翥乐天对她的心思。

    呵!很是奇怪的一些想法,让她这一向自诩冷静的人,此刻也变的有些迷茫傻笨。

    余音虽然不放心他家那重伤的主子,可他却也不敢违背主子之前的命令。唉!他暗中跟随那傻笑的少年身后,心下不由的连连叹气。这文太傅杀人比他还轻松简单,那里还需要他来保护啊?唉!主人真是瞎替人家担心了。

    ------题外话------

    无情之人,亦是最深情之人。只因,将一生之情,全倾注给了一人!

    ☆、第五十五章:太子断袖,皇上气病

    凤翥乐天这伤一养就是近半月,不是他伤的多重,而是他故意拖着文玉舒进宫陪他。

    文玉舒手里捧着一卷竹简,在她看了一会儿后,她便忽而抬起头望着那重伤卧床的太子,勾唇一笑,眸含深意道了句:“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凤翥乐天背后高垫着一床被子,他半倚靠在床头,笑看着他那高深莫测的太傅,等待着对方来解释,解释为何忽然说出这两句话来。

    “皇家……将这两句话诠释的很好!”文玉舒淡淡一笑,又再次低头看起那卷《天国记》。

    凤翥乐天听她如此讽刺皇家,他宠溺的笑望向她微垂首的侧颜,伸手挑起她肩头滑落的一缕青丝,靠近亲吻那散发幽香的青丝,勾唇一笑,凤眸半掩道:“舒儿将无情……也诠释的很好!”

    文玉舒转脸望着近在咫尺的他,在对上那双倏然睁开的深邃凤眸时,她清晰的听到了,自己那悸动之心的跳动。

    凤翥乐天眸含温情笑意,伸手抚摸上她艳似芙蓉的脸颊,似情动难自禁,微垂眸吻上了那双粉唇,轻柔爱怜的浅吻,似那最让痴迷的美丽眷恋。

    文玉舒此刻的心里,除了那一丝莫名的悸动以外,更多了一分奇妙的心愉。这种感觉让她很陌生,可这陌生却没让她觉得害怕,反而让她绝的心里很是欢喜。

    凤翥乐天没想到他一向淡冷的太傅,竟然也会有这般女儿娇美的一面。

    在文玉舒依偎在凤翥乐天怀里,二人正相拥深吻的时候……

    那只带着刘顺一人的凤翥宇忽然到来,也没让人通报,他就进了寝殿。可这面前的一幕,却让他震怒不已,他压下心里的怒气,转身如来时那般无声离开。

    刘顺也被吓傻了,转身忙跟随上那气的浑身颤抖的君王,心下的震惊直到出了宫门,才慢慢的平复。太子与文太傅……他们竟然真有这种关系?

    凤翥宇一路阴沉着脸回到了长信殿,气的浑身颤抖,拳头紧握,手背上冒出青筋,太阳穴上的筋脉凸起,脸色阴沉泛红,眸中满是那充满杀意的怒火。文玉舒!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啊!竟敢魅惑一国储君,竟敢……对乐天存有这样大不敬的心思!

    刘顺挥退了所有宫人,关上了门后,他才转身走过去,扑通一声跪地,垂首脸色苍白道:“老奴今日看到了不该看到的,老奴自知罪该万死!请……陛下赐老奴一个全尸吧!”

    在这个宫廷中,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除了死,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凤翥宇虽然气恼他儿子不成材,可他也非是个乱杀无辜的昏君,他转身望着那匍匐在地的老人,他眸中满是无奈的痛心之色:“刘顺啊!你说朕这般费尽心思护着他……他怎么就能这样去糟蹋自己呢?”

    婳祎,这是你在恨我吗?你这是在拿我们的儿子报复我吗?

    婳祎!是我对不起你,是我辜负了你!你文家子孙该来如何报复我,那都是我该承受的罪恶惩罚!

    可是……天儿是无辜的啊!你难道真舍得看他就此被毁了吗?

    文玉舒和凤翥乐天都不是傻子,当他们感到一股无形杀气涌现时,他们二人虽然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可事情却显然已经来不及挽回了。

    凤翥乐天对于这样冷静过分的文玉舒,他有些担忧的抱着她纤弱的身子,温柔的亲吻着她的脸颊,在她耳边柔声道:“一切都还有我在,就算他真舍得杀我这个儿子,我……也不一定会乖乖伏诛呢!”

    “他不会杀你!”文玉舒淡冷的说完这句话,便起身离开了。他怎么可能会杀凤翥乐天,那可是他与姑姑唯一的牵连啊!当年他违背祖先遗命,偷梁换柱,费劲心思来保住的儿子,他怎么可能舍得去杀了呢?

    可她不同,她只是文家可有可无的一个孩子,就算没了她,文家还有别的子嗣,可以承袭丞相之位。

    所以呢!此刻,她该要好好的为自己想条后路了。

    凤翥乐天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眸中浮现茫然之色,似是不懂她那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又似不懂她对他是否有心。

    这个飞雪多,事儿也多的冬日,注定是个不平静的新年。

    这不,刚进了腊月,眼看年关将近,恰巧在此时皇上忽然病倒,惹得朝野上下,掀起了一股纷乱热潮。

    今日文玉舒赴邀前来,和以往不同的是……这次她有带着芸生。

    早已等候许久的凤翥俊楚,在看到那九曲桥上走来的身影时,他眼底浮现一抹深色笑意。他起身拱手相迎,颇像一个礼贤下士的王主,客套笑言道:“文太傅能光临我这凌薇园,当真是让我这园子蓬荜生辉了呢!”

    文玉舒很厌烦这些繁文缛节,她径直走过去,毫不客气的拂袖落座,脸上神情冷淡,开口颇显不耐烦道:“沛王有话便直说吧!”

    这凤翥俊楚他也不想想,在这个寒冬腊月,陛下又病着的冬日里,本就闹得人心惶惶的天国,人人手头上皆有一沓事要忙呢!谁有这兴致在这荒山野岭的破园子里,听他东扯西拉啊?

    凤翥俊楚望着对面淡冷的少年,他也不多作废话了,直接挑明目的道:“文太傅应该知晓,父皇这病来的不一般!至于这其中到底有什么蹊跷……不用我太言明,想必文太傅心里也很清楚。”

    文玉舒听对方拿话威胁她,她不由觉得好笑道:“沛王要真有这个胆子……那就大可把你知道的事,敞开了公布天下好了。我啊!到时可真想要看看,你我谁会先不得好死!”

    凤翥俊楚似乎很意外文玉舒的反应,这个总是高深莫测的少年,果真是不可小觑。

    文玉舒见与其话不投机,便起身拂袖离开了。

    只是……凤翥俊楚不明白文玉舒那一眼是什么意思,那笑似是讥讽他不自量力,又似是在可怜他。

    文玉舒的确是在可怜凤翥俊楚,一个明明无论多努力,都不会得到父亲认可的儿子,难道不可怜吗?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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