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宠之腹黑女相带球跑》霸宠之腹黑女相带球跑分节阅读31

    有人说,越是聪明的人,越是不解风情,比如包拯!大概因为太理智了,所以便很少感性了吧!

    ☆、第五十六章:新小堂妹,私生外女

    这是个注定不能平静度过的冬日,这不,帝王家的那些劳什子事还没完,他们丞相府又迎来了一件大事。

    至少在文玉舒看来,这件事让她大伯母疯了,而她疯了的大伯母,快把正堂屋顶给拆了。

    文弘盛坐在主位上,看着那和他大儿子哭闹的大儿媳,他眉心越皱越紧,最终,他终于忍无可忍的怒拍了桌子:“够了!为了一点小事闹得家无宁日,也不怕传出让人笑话。”

    “笑话?”王庆雪完全是被气疯了,所以她那极冲的口气,到了公爹这里也没刹住:“哈哈哈……文家的笑话还不够多吗?一个母亲卑贱的三叔,一个来历不明的三弟媳,还有这两个不知是不是三叔孩子的侄子侄女。而今……文辰博,你对得起我吗?我给你守着家,你却在外养野女人,还弄出个野种来……文辰博!”

    文和静将一双小手,安慰的搭在母亲肩上。随之,她不由得将目光看向一旁的淡冷少年,舒儿的眼神好冷,看来这口无遮拦的大伯母,又要被舒儿报复了。

    云羽端坐在右边三把交椅的末座上,垂眸沉默,安静的做好一个淑德的儿媳。

    丞相夫人坐在主坐的右边,她看着那和大儿子拉扯哭闹的大儿媳,她眼中满是讽刺之色,唇边勾起一抹冷笑道:“有其父必有其子,说的果真一点都没错!”

    文弘盛此刻已经气的脸色铁青,听了他夫人的话,他更是气的头晕目眩。

    文玉舒见老爷子被气得不轻,她忙疾步走过去,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根银针,一手握住老爷子的手,一手将银针刺入虎口,见老爷子脸色好看一些后,她才垂眸淡漠道:“老夫人要是不想守寡,那就做好一个三从四德的妻子。至于大伯母你……不想背上一个气死公爹的不孝之名,那就收起你哭闹的泼妇样儿,做好一个有点风度的正室。”

    “你……放肆!”丞相夫人一直厌恶这个杰出的少年,此刻又被其当众教训,她因面子下不来,气恼的怒拍了一下桌子。

    文玉舒收起银针,小手轻柔的为老爷子抚着胸口顺气,她抬眸冰冷的看着那怒吼脸的老妇,她勾唇无温度一笑,言语中无一丝敬意:“老夫人,您怎么说也是出身名门望族的千金小姐,而今竟全然忘了女子的三从四德,这般明嘲暗讽自己的夫君,善妒于夫君的其他妾室……您可知,您已犯了七出之条,爷爷可以随时休了您呢!”

    “你……”丞相夫人被气得怒然起身,指着那神情淡冷的少年,气的脸色铁青,呼吸紧促,可她却张口不知该如何反驳对方的话。是啊!她犯了七出之条,她早因妒忌而失了女子该遵从的三从四德。

    文玉舒见丞相夫人无力的坐回座位上,她转头又看向那手还抓着她大伯领口的泼妇,她摇头轻叹道:“大伯母,如果我是你,我会选择走两条路。一、是很有骨气的休了负你的夫君。二、是坦然接受已成定局的事实。”

    她这眼神怯怯的小堂妹,一看也有十一二了吧?这十二年前就已成事实的事儿,现在还来追究,不觉得太晚了吗?

    王庆雪听完文玉舒给她的良好建议后,便大哭的往地上一坐,哭天喊地道:“我这是作的什么孽啊!竟然瞎眼看上你这个表面老实,内里花心的男人啊!”

    文玉舒对于她这撒泼哭喊的大伯母,只是投去了一个看似悲悯,实则看笑话的冷漠眼神:“大伯母所言极是!大伯父一生都风流,您和这小堂妹的母亲,都看中了他的多情,所以……才会情不自禁的爱上他这个风流郎君。”

    一旁的文玉泽忍无可忍的合起了扇子,转头怒瞪向那幸灾乐祸的死对头,咬牙切齿道:“文玉舒,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文玉舒看在她这位最近表现良好的堂兄面子上,她不在故意去气她那位大伯母,而是很严肃的皱眉道:“大伯母,这木早已成舟,您再哭闹也已无济于事。不如这样吧!敏堂姐早已嫁做人妇,泽堂兄又和大伯父整日奔忙,您呢!干脆留下这丫头在身边做小女,也算可聊解您平日的孤独,岂不算是一举两得?”

    王庆雪本就是个跋扈自私的人,就算她女儿不在身边,她也不稀罕别人的女儿来侍奉她膝下。

    文玉舒一见她大伯母这样子,她就知道自己的好心提议失败了。算了,大伯母不稀罕,可还有人会稀罕呢!她看向那坐在那轮椅上的二伯父,她温和淡笑道:“二伯父膝下就韫哥哥一子,而今这小堂妹……侄儿觉得这丫头不错,不如就让她陪着二伯父您,和您偶尔说说话,谈谈心!不知二伯父意下如何?”

    文辰佑因为自己不良于行的原因,性情难免孤僻了些,可当看到大哥恳求的眼神后,他心里暗叹了口气,点头算是答应了那小侄儿的安排。

    那眼神怯怯的小丫头,感激的笑看了那淡冷的小堂哥一眼。这位小堂哥虽然看着表面冷了点,可这心却比这丞相府里的任何人,都要来的温热。

    文弘盛见所有人不吭声了,他这一家之主在此时,总算开口发了话:“行了!这事就这么办吧!辰博,这丫头……她叫什么名字?”

    文辰博慈爱的看了身边丫头一眼,转头恭敬回话道:“回父亲,她叫怡儿,比舒儿和静儿小一年。”

    “哦!怡儿啊?”文弘盛望向那模样长得甜美的小孙女,他点头慈爱笑说道:“那就加个和字,叫和怡,文和怡!”

    “和美怡然,大伯倒真会为怡儿取名。”文玉舒这句话纯属夸赞,可放在有心人耳中,却听着怎么都像讽刺。

    比如,这本就妒火中烧的王庆雪,她目光恨恨的怒瞪向那多事的少年。

    比如那和文玉舒似有仇的丞相夫人,自然也是没好气的瞪了对方一眼。

    而那一向与文玉舒死磕的文玉泽,更是觉得文玉舒在故意气他母亲,可恨的臭小子,真是嫌他们大房还不够乱,还在这里火上浇油。

    ☆、第五十七章:皇子争位,文武旁观

    上回丞相府解决完了家事,那现在就该来说说国事了。

    文玉舒被叫来了摆满灵位的祠堂,背对着门口而立,望着那为祖宗上香的老人背影,她陷入了沉思。爷爷年纪真的大了,就算是再不服老,他的腰也已经弯了,背也已经驼了。

    文弘盛为列祖列宗上完了香,他才转过身去望着那逆光而立的小孙儿,他已变得浑浊的眼中,一片桑老的哀凉之色:“舒儿,你可知爷爷……曾经也和你一样,一样有着一颗忠君报国之心。可后来爷爷慢慢明白,天国的君主太自私,他们根本不配我文武两家付出忠心。后来你的曾爷爷告诉我,文武两家没有忠君之心,有的只是一颗为百姓的大爱之心。”

    文玉舒望着爷爷苍老的面容,她良久才垂眸漠然道:“爷爷,舒儿比帝王更自私!舒儿没有忠心,也没有为人牺牲自己的大爱之心。”

    文弘盛何尝不了解他这个小孙儿,他这小孙儿比他儿子还淡漠,只要一些事不危害到他们自身,他们都是懒得去理睬。可是文家不能败落,文家也不能出遗臭万年的奸佞之臣!

    文玉舒没有在此多做逗留,她转身负手出门,在门口脚下稍顿,未回头的说了句:“爷爷,我不屑为奸佞之臣!”

    是的!她要做权臣,做那手握天下苍生,掌管朝野上下,甚至是能左右君王的权臣。

    只因这是个权力至上的世界,她若无权,便只能任人宰割。

    文弘盛望着那抹融入阳光中的单薄背影,这个淡冷的小孙儿,将来要么可兴了文家,要么彻底毁了文家百年基业。唉!列祖列宗啊!我文家长盛数百年,而今是不是也该是到了……衰败末路之时了呢?

    这边丞相府,文弘盛找孙子来了祠堂。

    而隔壁将军府也没闲着,且看着光线阴暗的练功房中,老当益壮的武景山,正和一袭绿裙的少女练枪法呢!

    武碧沉横枪挡下老爷子一招力压千斤,她苦着脸说道:“老爷子,咱能靠点谱吗?您有事应该找爹和哥哥,而不是找我这个小女儿家。”

    她真是没见过这样不靠谱的爷爷,朝廷大事他居然来和她这小女儿家说?晕!她真是要头晕倒地了。

    武景山皱眉收回那杆金枪,往地上一戳,震得屋顶掉落无数灰尘,他抬手挥了下面前尘灰,瞧着那苦脸的孙女儿郁闷道:“你以为爷爷愿意和你丫头说这些啊?你爹?你哥?那俩小子远在边城,没有皇帝的命令,他们能因为屁大点的事,就急吼吼的赶回帝都来吗?”

    “屁大点的……”武碧沉眉头深皱,一脸无奈的苦笑道:“爷爷,您言行注意点行不行?您可是咱们天国的太尉,您说话总这么粗俗……也不怕又被隔壁的老丞相笑话。”

    “笑话我?他老小子敢!”武景山手中金枪又往地上重力一戳,震得屋顶又掉落无数灰尘。

    武碧沉觉得她要是再和老爷子在一块儿,恐怕自己就要变成灰老鼠了。

    武景山皱眉沉思着,他根本不知道孙女儿已经离开,他还在那边自言自语着:“你说这皇子争位之事,那隔壁的老不死的会做什么打算呢?嗯!有一点可以肯定,这老东西,肯定又会拉着他那小孙子酝酿诡计。”

    在他看来,文家最可怕的不是那暴脾气的文弘盛,而是那沉静淡漠的文玉舒。

    那个少年刚回到帝都,就成为了帝都的风云人物。

    看似是这孩子年纪太小,不懂得收敛锋芒。

    可实则……这小子恐是故意曝露能力,让人对其失去防备心,只当其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孩子罢了!

    凤翥宇已多日不早朝,后宫妃嫔因皆进入不了温室殿,所以一直无法得到一些消息传回娘家。

    椒房殿

    凤翥俊楚望着母亲手中的水晶瓶,那水晶瓶中有着如鲜血的剧毒之药。

    梦婉婷那涂着丹蔻的纤指间,拈着那细颈瓶,她手微动,看着那水晶瓶中殷红如血的毒药,她艳红的唇边,勾起一抹狠辣的冷笑:“陛下啊!你既然如此对表姐那般念念不忘,那不如……就早点去陪她吧!”

    凤翥俊楚望着今夜画着诡异妆容的母亲,他心底竟然升起一股浓烈的惊恐。

    梦婉婷穿着一件绣金凤的红色广袖双绕曲裾,头戴九尾金凤展翅步摇,面上涂着白白的粉,唇上抹了艳红如血的胭脂,一双漆黑的眸子,透着森寒的诡异,宛若一位带着戾气的鬼新娘。

    凤翥乐天有点受不了这样诡异的气氛,他强作镇定开口道:“母后,温室殿虽然传出父皇病危的消息,可这消息是真是假……还尚未可知!您……还是容儿臣去打探清楚后,再做行动吧!”

    “真?假?”梦婉婷忽然仰天大笑,她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那手中水晶瓶中的红色毒液,也随着她身子的颤抖,而如一只要扑出来嗜人的恶魔般,忽上忽下的剧烈激荡着。

    凤翥俊楚不知今夜母亲为何这般怪异,可他能感受到母亲身上散发的浓浓恨意。洛皇后当年难道不是病弱而终,而是母后……不!洛皇后一直待母后极好,母后就算再妒忌洛皇后,也断不会……不!母后都要杀父皇,她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

    越往下想越心惊,凤翥俊楚此刻心中很乱,他不知自己是该为了皇位去……去伙同母后毒杀父皇,还是该……他退缩了!或者该说,他现在处于了进退两难的地步。

    父皇,那是他从小就敬爱的父亲啊!他怎么可以去杀他夺位呢?

    可母后……她是他的亲生母亲,他也不能就这样将她舍弃了啊!

    梦婉婷此刻完全沉溺在自己的往事回忆中,她丝毫不知她身边的儿子,此刻内心有多么挣扎痛苦。

    她只记得,当年她明明害得表姐失足早产,明明计划好了文婳祎会难产而死。

    可到了最后,文婳祎是母子俱损全死了。

    可表姐却生下了一个男婴,那孩子一出生就被封为了太子。真是好命,真是太好命了!

    ------题外话------

    武碧沉,这小姑娘很有意思,进宫后……亲们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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