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的囚徒游戏》魔鬼的囚徒游戏分节阅读11

    欧文看的出他怒火冲天又忍不住对面前的淫秽景色心动的矛盾,但他什幺都没说,只是忍着下腹的刺激,不让自己多想,张开嘴含住了桑德拉的性器。

    这是一根真正的、烫热的男性器官,欧文含住它时它剧烈地跳了一下,害他差点以为它就要这样射出……幸好没有。他将它放在唇舌间,小心避免獠牙擦碰到它,但很快股间的虚影就像一个真正的男人一样开始了快速的顶撞,毫无防备间他被撞的将桑德拉整根东西都吞进了喉咙里…血族虽然不会窒息,他还是因为那种难受的感觉溢出了泪水。

    桑德拉发现了异样,他试图让欧文放弃这种事,但已经来不及了…在虚影的控制下他们两人根本没有自己行动的能力,欧文被连续的撞击顶的股间发麻,上次桑德拉插入他时可是万般忍耐着的,青涩的血族哪里经受的了这般残忍毫无怜悯的节奏?他觉得自己快要忍耐到极限了,后穴被摩擦得每一下都刺激得他想哭,那东西还在变粗,窄小的通道鼓胀难忍,快感却强行在每一次**间爬升,让他思考不了任何东西。

    更可怕的是它的变化似乎无边无际,在慢慢变粗的同时欧文能感受到它的形状也变的很奇怪,时而光滑时而又冒出粗大的节,每一次撞上来都用力得让欧文撞向桑德拉,让整根性器全数没入他双唇间…两面夹攻之下欧文很快就失去了理智,他的意识被快感灼热的快要融化了,那个令人羞耻的通道被磨蹭的酸爽异常,没多久他就已经忘记了喉间的不适,弓起腰哼叫起来。

    驱魔人看着含住自己东西的欧文,血族眼神发直,好像已经迷失在快感之间,喉间溢出的呻吟被男人的性器闷在嘴里,小的像奶猫哀鸣一样。他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一向衣着工整保守的血族现在竟然嘴里正吞咽着他的东西,同时从被**中获取快感…发红的眼角渗着泪花,金褐色的长髮凌乱地披在脸侧,一些不明液体溅在嘴角,那让他看上去非常的淫蕩……

    不…欧文不是这样的,他是一个害羞的血族,都是魅魔使了诡计,不然他是不可能露出这种表情的。

    你怎幺知道呢?我可要先说好,他这副样子可不是我逼出来的,你看看他有多快乐?魅魔「说话」的时候托着欧文的虚影再次产生了变化——它变的出乎两人想像的邪恶——虚影分裂了,它开始分出许多触手一样的东西,那些触手浮上了一层淫秽的肉红色,使的欧文简直像被许多肉做的绳索五花大绑一样。他的乳点被两道虚影勒在彼此之间磨擦颤动,大腿也被勒的中门大开……但这些都不是重点,桑德拉明显能看见一束巨大的肉红色正在欧文的屁股后有节奏地扭动着,它们还包裹住了欧文的分身,看上去简直像一张大嘴把欧文半个身体含在嘴里蹂躏着……

    17

    桑德拉无由来地联想到食人花,传说中这种怪物一样的肉食植物都长得肥厚艳丽,袭击路过的所有会动的生物。食人花当然是不存在的,也许很久以前有过,但也已经湮灭在历史中。现实中取代食人花之名的植物也多半有着会让人联想到鲜肉和肉食的深紫黑肉红色、散发着油脂般的光泽,叶片同样肥厚巨大…除了它不会袭击人类以外,和传说中的倒有六七分相似。

    欧文现在就十分像被食人花捕获的猎物,他整个下半身被丰腴的肉红色包裹,但它又那幺贴服地勾勒出美妙的臀部线条,中间的没入欧文体内肆虐的巨物夸张又狂暴,视线所触之处每一寸都在演示着性和慾望。

    驱魔人忽然皱起眉头,他哼了一声,看见一条小小的触手从欧文身上延伸过来爬上了他的屁股,柔软地挤进了那处从来未有人进入过的洞口。

    和侵犯着欧文的不一样,桑德拉几乎感觉不到屁股有任何异样,他只知道有个很小的东西在体内摆动,一开始还挺诡异的,但很快它找準了地方……现在桑德拉觉得这东西更邪恶了,它在体内的某一处敲打着,简直像有一群人在前列腺上跳舞,而欧文还含着他前面,在他身后的触手侵犯下,每一下他被撞向前时桑德拉的性器都能顶到他的喉头,溢出来的白色黏液很快在色泽红艳的嘴唇上挤了一圈,它们温柔地包裹着他,湿润柔软…

    桑德拉感觉自己快射了,他告诉自己不可以…他不能这样对欧文……

    可是偏偏受害人还在火上加油,欧文好像在舔他,他的舌头压迫着**的底部,在它退出时舌尖撩拨顶端的小口,让桑德拉差点发疯。他拼命抵抗着前后的骚扰,满头大汗地压抑着,但这注定是不可能的任务……终于他低吼了一声,无法再忍耐地射在了欧文嘴里。

    欧文鼓着腮部表情看上去有点困惑,虚影顿了一下,终于带着他后退,将他从桑德拉的性器上解放下来……腥红膨勃的性器从微肿的嘴唇间滑出来,接着是一点点白色的…并不是很多,桑德拉确信他感觉到了当时欧文喉头的鼓动。

    他眼睛发直,绝望地看着仍然被侵犯着的血族不舒服地发出两声乾呕,他摆动着被锁起来的手脚,身体像玩偶一样被顺从地摆布抬起了屁股,露出被勒出一块块网状红痕的胸腹……他的腿被触手摆向桑德拉朝两边拉开固定,让桑德拉总算得以看见后面发生的事——那非常、非常的糟糕……

    ——肉红色的触手相互纠结在一起足有成年男人的手臂粗,它正在来回顶撞着被撑开的穴口,**的它毫无办法。那粗大的肉红色物体像活物一样蠕动着,它以与人类完全不同的频率任性地顶撞,每一下都带出不少透明黏液,让屁股湿的一塌糊涂。

    桑德拉咽了一口口水,他能清楚得不能再清楚地看着那些肉红色触手的集合物是如何抚弄、压逼着穴口四周的皮肉,以一种吞噬一切的气势挤压撞击着那个小洞…血族发出高昂的尖叫声,他徒劳地抓挠着身下的触手,身体散架了一样跟随着**的节奏一颤一颤,已经毫无反抗之力力…那种姿态就彷彿被食人花消化中的猎物,正在歇力发出最后的呼喊……

    美艳之极,又绝望之极。

    在血族歇斯底里的**中大约又**了十数下,那些触手慢慢停下了动作,在桑德拉的注视中开始源源不尽地从血族体内往外撤……它撤出的部份再次吓到了桑德拉,因为它看上去那幺粗大,完全不像是可以插进人体的尺寸,而且既柔软又长,就像一条钻进欧文肚子的蟒蛇正在往外退。它似乎很享受桑德拉的目光,在抽出来时还突然又**了两下,瘫软下来的血族被动地呜咽了两声,声音沙哑甜美。

    等它完全抽出来后桑德拉才发现欧文的前面也插着触手……那些可恶的东西细小柔软,它们轮流把玩着欧文的性器把它弄得坚硬得发抖,有一些勒着它的根部和卵袋、有一些包裹着外表旋转蠕动、还有一些从前端的入口滑了进去,像**一样**着,然而随着后穴的撤退突然抽出,毫无防备的血族连声音都没能叫出来就射了。

    所有触手都抽走后,桑德拉看见欧文的里面是湿漉漉的,他的穴口根本无法合拢,露着一个透着嫩红色的洞口,从里面到屁股上都是乳白色的黏液,维持着被束缚的模样瘫在触手堆上,一副被许多人轮姦完快要玩坏了的样子。

    喜欢吗?你还喜欢这样的他吗?

    桑德拉喉头动了两下,他无视内心深处那些诡异的想法,坚定地说:“不管他变成什幺样子,我都喜欢着他。”

    他注意到虚弱的欧文看了过来,那双鲜红的眼睛里还是一片茫然,看上去倒是有了点精神。

    很好,我喜欢你这个答案,这样我就可以多玩一会了。魅魔残酷的话音刚落,欧文惊叫了一声,那些好不容易抽出来的触手再次以退出时的气势钻进了他的身体里——它们变的更粗壮了,光滑的表现浮现了许多疣瘤般的噁心突起,那看上去很有用,因为刚进去不久欧文便惨叫起来,尾音却渗着快感带来的甜意,渗着毒一样的艳丽。

    这次没了桑德拉「封」住他的嘴,欧文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叫声,声音浪蕩又高昂,因为之前的事还带上了沙哑,好像下一刻便会崩溃。

    肉红色的触手这次几乎包裹了他全身,它们像一件情趣紧身服般从脖子到脚踝都勒着他,那些疣突重点磨蹭他的**、下身和所有敏感的地方,它的表皮裂开了一些小口,它们吸啜着血族的皮肉,时不时用点力气碾压,让欧文的叫声变得更加不成章法。

    桑德拉不知道钻进他身体里的那些是不是也产生了这种变化,他感觉有些想吐,这些触手已经超越人类能接受的极限了…但是看到欧文开始哭着大喊「太深」、「不要」之类,眼泪成串滴落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性器不知不觉中又硬得火热。

    他想要…他想要欧文更屈辱、更浪蕩…堕落到无可挽回的深渊,展示更多…更多失控无助的一面……

    那些逐渐浮出水面的想法让他更想吐了,他头一次怀疑身为驱魔人的自己的人格,觉得自己简直是人渣。

    你想上他吗?你喜欢越下贱越浪蕩的那种类型吗?魅魔又在偷笑,它以一种获知了朋友小嗜好般的语气假得要命地对桑德拉说:噢……你喜欢将一本正经的人变成蕩妇,你跟我挺合的来的,我也喜欢把圣职者操的一直流水,操的他们比最低等的魔物还下贱…它一边「说」着一边指挥虚影将欧文拖到了桑德拉上方,这样驱魔人就能更清楚看见欧文是怎样被操的,看那些触手像真的男人性器一样顶撞他、玩弄他,让他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在因快感颤抖。

    一些黏液滴在了桑德拉脸上,他怔怔地盯着欧文的穴口,那些粗壮狰狞的触手填的他没有一丝缝隙,快起来的时候欧文只能弓着身子哭叫等待平息,慢的时候他会挣扎着挪动身体,像只被串烤起来垂死挣扎的白色兔子。

    触手再一次停止了动作——但是桑德拉意外地看见那层被撑开的穴口还在入侵物上滑动……他忽然明白,欧文在渴求它,他歇力地扭动腰臂,让自己的穴口一点点来回吞吐它,喉咙溢出破碎的呻吟……

    这个发现让桑德拉震惊了十几秒。他回过神后发现禁锢他的虚影消失了,他伸出手,触摸欧文穴口被撑开的部份,薄薄的一层皮肤在他指尖颤动,只是轻轻用力便能引出一连串无意义的低吟。

    他无法思考,双手反射地将欧文连同触手拖下来,亲吻他的嘴巴,嚐到了里面精液独有的腥味。他舔弄着欧文的嘴唇,然后在触手的缝隙间吸啜脖子上的嫩肉和已经红肿的**。欧文哼哼唧唧地想要躲闪,但已经筋疲力尽的血族表现出来的只是一阵颤抖……桑德拉开始舔弄他的下半身,触手善解人意地将这一片地盘让给了他,他将欧文的性器温柔地含进嘴里,虽然他没有经验,仍然尽量把它吞到喉咙最深处…大约是之前被玩的够呛的原因,他还没套弄多久,欧文就抽搐着射了出来。

    桑德拉想也没想吞掉了嘴里的腥物,他将射完的性器舔了又舔直到欧文带着哭腔扭动才放过了他。但恶梦必想延续,因为桑德拉喘着气,觉得仅仅是看着这副样子的欧文,下身已经硬的像铁,此时此刻他急需要进入欧文的身体——他皱着眉看向欧文两腿间,那些触手彷彿知道他的想法,但它们这次没有让步——它们变细了一些,回到了一个正常男性器官平均应有的粗细,却坚持不挪位置。

    “……桑德拉。”

    桑德拉抬头,发觉欧文在叫他的名字,声音渗着股熟得快要腐烂的甜蜜。

    “和它一起上我。”血族红着眼睛对他说,虚弱,却坚定地:“快点,你快点插进来,你会喜欢的…”

    “欧文…真的可以吗?”桑德拉低声问他,其实他现在也不明白自己在做什幺,欧文看起来…看起来这幺……但是他却什幺都帮不上……甚至……

    “你难道还看不出吗?”血族狼狈**的身躯散发着浓郁的**味道,他脸上透着从来没有过的媚态,喃喃着:“我看起来越是凄惨,它就会越快结束这一切。”

    欧文的神智显然有些恍惚,他朝桑德拉伸出手,似乎想要一个拥抱,但很快他放弃了那个动作,改为张开自己的双腿:“来吧,操我,越大力越好……”

    他的话没能说下去。

    桑德拉伸出手抱住了他,紧紧的。

    欧文愣了愣,他能感觉到桑德拉埋在他脖子间的地方流下了湿热的液体,和血族差别甚大的温度一路烫进了他心里…但是驱魔人没有解释什幺,他就像之前一样低声哄着血族:“放鬆一点,我会让你舒服起来的……”

    18

    他置身欧文两腿间,手指在触手和穴口之间摸到一点狭窄的空位…在试探之后,他意识到之前侵犯欧文的触手确实粗的过份——桑德拉感觉他竟然已经完全被扩充好了,即便挤进去三根手指,摸着仍然黏滑柔软,便慢慢地扶着自己的硬物挤进了那条缝隙中。

    他刚挤进去头部,欧文便又叫了起来:“啊——……不行了…这个太粗了…”他绷紧了身躯,撑不了多久又吐出了一口气,无助地哭喊:“……桑德拉……怎幺办…我会被撑坏的……”

    桑德拉没敢说欧文的叫声让他更胀了。他毫不犹豫地继续往里挤,感觉刚把整根挤入还没缓缓,那条触手便又动了起来。驱魔人惊喘了一声,和他同置一穴的触手摩擦着,上面的疣突磨在自己的性器上,四周又是柔软湿腻的肉壁,这种触感太刺激,那快感简直过火的让人头皮发麻…

    他都如此,何况又一次被侵犯的欧文。

    只有欧文自己知道,那些可恨的触手已经钻进了自己身体多深的地方,它们完全超越了人类应有的长度,将肚子里填的满满的…幸好人类的肠道没什幺触感,血族的体质也比人类高的多,但他还是能感觉到那股诡异的肿胀——

    桑德拉插进来的时候他其实在心底暗暗庆幸桑德拉的加入,他让他觉得自己还是一个人(当然他早就不是了)……而不是一种没有思想的低级生物、一个任人摆弄的性玩具。

    之前快感到了极致时有一段时间他的意识真的是空白的,全身的感官都在叫嚣着快感,身体渴望被粗长的东西满足——永远的——他知道血族能做到这一点,他们可以不停的**和**,饿的时候吸取性奴的血液,性奴换过一批又一批,血族却可以几乎一直浸泡在快感中,直到世界末日……

    那些奇怪的幻想和幻觉都化作了白光,欧文几乎都以为自己死了…后来剧烈的快感停止了好久他才感觉又回到了现实,他仍然被全身的快感所充裕,但他想起来了……他想起桑德拉,他们出去后还準备来顿烛光晚餐什幺的呢。

    他还听见了桑德拉说喜欢他……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喜欢,是愧疚心还是别的什幺,他都觉得已经足够了。

    这种满足让他打起了精神忍耐眼下所遭受的事情…

    事实上是他向魅魔提出请求,希望不要桑德拉受罪的。人类无法承受这些,他也不想看见桑德拉受罪的样子,与其两个人都痛苦倒不如他一个人忍着好了。

    这种想法其实有些自私,所以他并没有向桑德拉提起…现在想来魅魔或许早就看穿了他,它知道即便满足欧文的请求桑德拉一样会痛苦万分,所以它甚至没有讨价还价……

    它也许是对的。

    …但也没什幺不好。

    欧文心想。

    桑德拉亲吻他的耳朵,手掐着他的胯部开始动作。

    两个粗长东西一起动作的感觉十分诡异,一个顶进来另一个恰好抽出去,它们太粗了,无论如何都会擦碰到最敏感的那块区域,一点躲避的余地都没有。欧文觉得自己的敏感带好像陷进了一个永远被顶弄的死循环,他纠结地皱起了眉眼,小腹和大腿抽搐着,张着嘴却叫不出声来。

    他已经不介意被听到声音了,但他就是叫不出来——快感累积太久,他觉得自己像艘被顶在风头浪尖的小船——永远在浪尖上,挨不到地面。

    那股灼热越来越难以忍耐,他抱紧桑德拉只剩哭泣的力气,尖尖的獠牙印在他皮肤上。这只是个下意识的动作,血族吸血时会进入类似**的状态,又有点像喝上头的人,变的放鬆和失去警惕。

    以现在这种情况吸血应该能让欧文好一点,但他就是没咬下去,只是像咬着奶嘴的婴儿一样单纯地寻求安慰罢了。

    意识朦胧中他似乎看见桑德拉侧过头看他,他靠近吻了自己的眼睛,然后将手指伸进了嘴里。

    “吸一点吧…如果这能令你感觉好些。”

    桑德拉没有停下动作,他大致明白了欧文的意思了,如果无法避免,那他希望欧文起码好过一点。

    “呜……”

    可是血族只是含着它,他眼眶里盛满了泪水,轻轻一眨就滑落一串泪珠…他虚含着嘴里男人的手指,桑德拉听见他含糊地嘟嚷些什幺,靠近仔细一听才发现是自己的名字。

    啊……这幅样子的欧文……

    驱魔人似乎看见了脑海里轰鸣的火光…他恐慌地看向魅魔,那个从性慾和恶意中诞生的亚种恶魔朝他甜笑了一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你终于发现了吗?桑德拉满脸惊恐,他的心吶喊着想要停下动作,却身不由己。

    我知道你的小秘密,你的每一寸慾望…你的疯狂…你对他的贪婪……人类啊,愚蠢又虚伪……——它知道了。

    ——它知道了我想对欧文做的事——

    ——它……

    桑德拉咬紧牙关,他不顾欧文高昂起来的哭叫,更快速地挺动自己的腰,最后嘶吼着埋进最深处——他在欧文体内释放了,就在同时那些触手好像也做了什幺——他能感觉欧文体内充斥着液体,彷彿永无止境的喷发……那些黏稠的东西在欧文的肚子里弄出湿腻响亮的水声,它们越来越多,欧文本人也发现了,他惊恐地看着自己比平日鼓胀的肚子微弱地呻吟。

    “……”

    在沉默之中人类的性器退出了,它仍然挺立着,上面的青筋勃发,顶端是有点深的肉红色,和旁边一起退出的触手看起来莫名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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