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个王爷来种田》买个王爷来种田分节阅读22

    然后他继续说:“如何一拍两散啊,现在这情况就象一个人在路上走着,前面来的是狼后面来的是虎,没有其余的路好走了。”他叹。

    “怎么着不好走,驱狼吞虎啊,出让一些利益挑拨,让他们斗个你死我活,然后坐山观虎斗,最后收拾存活下来的一方,有什么不可以?”书里这样的东西讲得太多了,别的不说一本《三国》一本《水浒》看来我都被完全地毒害了。

    “驱狼吞虎,驱狼吞虎,”他低吟,“这也不失是个可以运作的方法,嗬嗬,秦静,你是个多么奇怪的姑娘,总有些出人意外的想法。”他原本是距我有一定的距离,现在他说着话向我走了两三步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他走到了我的跟前,他俯看着我,很温柔的样子,一双眸子泛出晶莹的光彩,他说:“要是我们俩能到一个地方安安静静的过活,你会陪我一生一世吗?”“那当然。”

    我仰起头来看他,我看到他伸出手慢慢地抚我的发,很轻柔很轻柔的,他掌心的温度缓缓地熨贴着我的心灵,有多久没有感受到别人的温度了(赵擎天是个小屁孩他的不算在内),这让我有些想哭。

    人是群居的动物,我现在却如一匹离群索居的野狼,渴慕着那每一点的温度,每一点的温度都会让我点点滴滴的记在心里。

    第1卷第52章

    温暖非常温暖,我觉得漫天的星光都倾泻在我与他的身上,感受着感动着,不过只有一瞬时间。

    我是个过份冷静的人,谈情说爱对于冷静过度的人而言实在不是太容易陷入,也许我们少了那根浪漫的神经吧。

    就象此刻,我与他之间从来就没有这么的接近过,我与男人之间也从来没有这么的接近珲,不过即使是这样的时候,即使我们气息相接,即使他的眸光似水,也不能让我如这夜色波涛荡漾化为一波春水,想不到这样的柔情时分也不能使我迷失。

    对于爱情也许我是个怪胎。

    从小是看变亦舒的小说长大的,又在社会上历练了这么些年,脸皮够厚,心够硬,人够冷静,又练这么些年的跆拳道,我想不容易有事能让我惶惶然失措了,任何事任何情况我都能冷静面对,找出最合适的方法对付,或许这一辈子就这样了。

    即使面对的是爱情,我的爱情也不是让人心满怀憧憬,我只知道目前我对王公子很有好感,他也许是亦是吧,跟着他我不会再颠沛流离,我会有稳定的能看到明天的生活的想法了。

    过份冷静的人的所有浪漫也就是如此了罢,我要婚姻,爱情不过是可有可无的装点罢了。

    他拥抱了我,“别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有你我觉得自己才活得象个人。”眼前是槐花时有时无的郁香,点点的缀落衣上,满衣皆香,耳边有喜欢的男人在细语呢喃,而且睁眼开周围,满目皆是迷濛的星光,朦朦胧胧,是有若无,这样也许就足够了。

    对我而言。

    “以后叫我业,我的名字是守业。”“业,业、业。”我的声音若风儿低诉,守业他家的老人是希望他能守住他的家业吗?

    人不必太强求,守得住最好,守不住也罢,只要自己开心就好,这个道理我看他在短时间内是领悟不到的。

    过后很多年,我不时会想到那一夜,这是个美丽的夜晚,这是无庸置疑的。

    再后来他来时,他会为我吹箫,就在院子里,他丰神如玉般的站在树下,白衣发雪,长发若漆,箫声悠扬清清远远地传了出去,隐隐地我总听到有什么和声缭绕,洁白的槐花朵朵的落在他的衣上、发上,好一副美男吹箫图,看到我睁大眼睛地看他,他对着我温温润润的笑着,让我心里一片的平和、舒坦。

    有得这样的男儿相拥,来这样也不枉了吧,有时候我会得这样的想。

    兴趣上来了,我殷求他教我吹萧,呜呜咽咽的,象情人之间的细语呼唤,感伤却不过哀,缠绵绯恻,一直以来我就羡慕这样的会韵律的人,总觉得会这些的人离我好远好远,仿佛遥不可及似的,现在有个活生生的人站在我面前,好棒、好养眼,随便也得骗到点什么学吧。

    拿来的箫是只好箫,通体翠绿,吹口处有朱红的若朱砂一样的几点痕迹,鲜艳欲滴,但我却不是个有天分的好学生。

    我很欣喜很认真的学,却想不到我的音乐细胞清缺到令人难堪的地步,我先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却吹不出声来,后来好不容易有声了却呜咽不成调。

    再然后日练夜练总算成调了,到他面前现宝时,我吹得连他带来的从人都能躲好远就躲好远,他吹来如此轻松如此写意如此优雅的玉萧,在我这里总是变了味道,我原来是做不成那样的有气质的高雅的人的,通琴棋书画,如诗里画里的人物一般,心里戚戚然。

    但他仍耐心地指导着我,我感觉到他是很乐意教我这些的,换句话来说我能感觉到他是宠溺我的,淡淡的,时隐时现地让我感觉到的宠溺。

    在这样的时候,在别的人都跑远了的时候,虽说对我这样的老女人表现宠溺让我自己都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不合时宜,但心底毕竟是欢欣鼓舞的。

    这样的男人啊,得之夫复何求。

    这天他来得很早,双眉深锁,就无言地坐在槐树下饮酒,又有什么烦心的事了,他不说我也就不问,现下我倚在槐树上吹箫,经过两三个月的努力我有了长足的进步,可以吹奏一些短的简单的曲目了。

    我吹的是娇红曲,都说娇红软绿嘛,也就是春光明媚,鸟语花香这样的意味的曲子吧,能让他的心情好些吧。

    我反反复复地吹了好几遍,好象守业已经从不高兴的事情中缓过来了吧,现在他坐在石凳上一边饮酒一边给我打拍子。

    “站住,停下!”“什么人?”院子外有人高叫,然后喧哗混着各种声响,是兵刃的撞击声,密如联珠,原站在院子一角的几个从人惊跳过来护在王守业的前面,院子外也冲进来十七、八个人小心地卫护着他。

    怎么有这么多人呀,我以为他就两个随从吔,我对王守业的破落世家子弟的身份心里有了些怀疑,破落的世家子弟能有这么大的排场吗?心里升腾起疑问。

    闯进来的人从高高的院墙上跳了过来,呼,我根本没听着他们落地的声音,好轻功,可惜面对一院子紧张的人众我不能伸出大拇指比划。

    细看,哗,天上掉美男子吔,今天是什么日子?

    还一下来俩,都是挺拨的身姿,俊美的容颜,一个满脸的笑容,一个一脸的冷厉活象有人欠了他八百万似的,典型的追债人的嘴脸,不过就摆着个这样的冷脸,他仍好看得天怒人怨,两人是各有各的款,各有各的型。

    那冷厉的男子看到我时,那黑而圆的大眼睛的眼光居然比发现了全天下的珍宝还更要亮灿起来了,冰融化了,他的两个下撇着的嘴角立即地变成了往上翘的菱角,冷硬的线条一下子就放柔软和顺起来,就是变脸也没他来得快,不过那变化如同花儿瞬时在我们的眼前开放一样,美好得让人失神。

    恶魔小美男?!天啦,我差点喊出声来。

    是熟人,完全的熟人,一个是赵擎天一个是他的三师兄。

    他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好有效率的追踪术,不知道我该不该赞扬他们两句。不过我估计王守业会不高兴的,还是静静地站在一旁好些。

    亲眼看到赵擎天无恙,我的心里自然是很高兴的,上次的情形那么危急,虽说王守业说过没听过有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受伤什么的,但没见着人心里总还不是那么的踏实呀。

    现在他就害得我非常非常地想跑到他的面前去对他笑笑,顺便伸手实体接触检查检查他身上有没有因上一次的事件受到什么伤害。

    那么强健美好的身体最好不要再有伤痕了,以前胸膛与肚腹上的疤已经够让人觉得遗憾的了。

    但肃杀之气浓烈,王守业手下的人,手里的刀剑在月光的清辉下我灯光的昏黄下泛出冷冽的寒光,我的鸡皮疙瘩一层一层的叠加起来了,肃杀让这初秋的夜晚的燠热一下子冷得泌人了起来,一时间连身周的虫鸣声响好象都止歇了一样。

    因此我没敢动,要表达重逢的喜悦时间是多的是,也不差这一刻是不是,气氛有够紧张的,他与他是对立的吗?但他们在我的心里都是最重要的人。

    最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过也不知道可不可行,赵擎天是来找我的,还是二人间别有恩怨,最好是不要有别的恩怨了吧。

    打破僵局的人是赵擎天,他完全不看身周那锋利的刀剑,眼睛只黏着看着我一个人,好象心里眼里都只有我一个人似的,我有这么好看吗?我下意识地摸摸,还是那张脸啊,这让我这么厚的脸皮,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不过想来我这张脸并没有在他的忘我的注视下就变漂亮变美了。

    第1卷第53章

    赵擎天说:“这些日子,你过得还好吗?”

    我会有什么不好的,吃的饱,睡得着,偶尔也有想到他,不过看到他现在这种情形心里有些内疚,或许我是不是想他的时候有些过少了?!

    现在听他的声音都有些抖颤,好象是悬了多少天的心如今虽看到了我让心慢慢地坠下来了,但心里仍是有些不相信所以不能完全放心似的。

    真是让人乱感动的。

    不过转心思一想,这小子是不是有些想报复我,故意的表现出他爱我,然后让我死心塌地地爱上他,再然后来打击我摒弃我,这个可能性很大吔,我以前怎么没想通这一点呢。

    不过目前他能追踪到这里,总的来说,他总是关心着我的,因此我很有些害怕他们动武,无论是伤了谁我的心里都不会好受,尤其是如果是因为我的缘故的话,我有些哽咽地点头,不管怎么说,就算他心里藏着坏心眼,就目前而言这小屁孩也对我太好一点了嘛。

    不知怎么的,我以前就有些小桃花缘。

    从前刘若敏的一个表弟也曾说过等他长大后娶我的话,那次是我帮他教训了一帮老是欺负他的不良少年,我并没有当真,当然大家都知道这当不得真的,那个小男孩后来结婚时还请了我的,他的新娘是个漂亮的小美人,比他小两岁。

    若敏他们就是在婚礼上都还就他原来说过的话取笑过他时,当时我记得那个小表弟说的好象是当年情窦初开,不泯世事,当时就红了脸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赵擎天这也就不过是情窦初开错系情系情丝而已,本小姐已经见惯了的。

    一切都会过去的,不过是青春期的萌动罢了,情丝总得找个人来系,我无意于惹人笑柄,更无意于成为别人的笑柄,因此我与他还是算了吧,不管他是真心还是假意,何必再增烦恼呢。

    “明王爷,你来此有什么见解?”守业仍坐着甚至他的手里还端着满溢的美酒手未抖,酒未溢,对此场面没半分惊诧之意,想不到他才是见惯大场面的人,惊诧。

    我注意到他甚至连动作都没有小小的变化,想不到他与他原也是见过面认识的,上次怎么地都没打个招呼,古人居然拐弯的肠子比我这现代的人都多,或许也是我这人太粗线条了一点吧。

    都是熟人在打转,想不到这世界忒小点了嘛。

    “想不到在这样破败的民宅里,居然能看到大槐国的国君,在下当真是好有眼福,明天你就要接桑国的公主进大槐国的皇城了,听说大槐国公主娇艳无双,当真是好艳福,让在下好生羡慕,至于我为何来此,不过是因为我想来接我的失散的女人回家罢了。”赵擎天稍稍向前走了两步说。

    他说的话声音并不大,但却完全如一连串的轰隆隆的雷声在我耳边打过,一霎时间完全的将我打懞了,我完全的是傻了怔了呆了,我木立着,傻傻地看着他们,接下来他们似乎说了些什么我都是一概的听而不闻了。

    赵擎天说王守业是大槐国的国君,国君哪,什么是国君,一个国家的最高领导者,一最高的统治者,我绝没误听。

    国君,那么他是大槐国的国君欧阳守业了?!他原来告诉我他姓王,是君王的王吧,我这个笨蛋,事情从不往深里想,就想着与他成亲可以躲过别人的追杀,连人家是谁都没搞得清,就想嫁人,偏还自诩为聪明,那里有地洞?那里有可以钻进去的地洞?

    如玉般温润的男子,他的里相是什么,一个君主。

    桑国的公主?!美丽的滕箩公主,国君就应该配公主,早就听说过大槐国将与桑国联姻,送公主过来的意向已经有了好久了,现在人是真的要过来了,我算个什么?灰姑娘的童话?

    不是人人都有潜力成为仙德瑞拉的,自然我也不能。

    多么绝配的组合,公主与国王。

    何况公主绝艳无双,这是桑国笼络大槐国的手段了,这些年梦泽国迅速堀起,桑国几年间好几次的大战争都是失利,梦泽国领军的将军好象是个王爷,莫非就是赵擎天吧?!他算是蜕变成蝶了吗?

    而桑国既在战争上不行,政治上总得有些手段吧,联姻自是最好的出路,淡出霸主地位桑国自是不甘心的,与大槐国联姻两国之间成犄角钳制梦泽国,果然是高招。

    当然大槐国也想借此与桑国拉笼关系,他还真是赚到了,政治联姻,好象我以前对他提过的,想不到一语成谶,想不到我还有当半仙的潜质。

    说不定以后混不走时,我都可以到庙上去摆个算卦的摊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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