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个王爷来种田》买个王爷来种田分节阅读23

    我止不住的想笑出声来,但我终究没有笑出来,我只是慢慢地走到石桌前坐下,倒一杯酒一饮而尽再倒再尽,我急需这些辛辣的液体镇静一下神经。

    “静儿,别喝了。”欧阳守业说话了,有些沙哑有些疲倦的声音,在他的语声里有着一丝丝狼狈的祈求和别的什么但我听不出来的东西,别的什么我都听不出来了,我只觉得羞愧难当疲累不堪。

    有眼无珠啊,有眼无珠,谁比我更有眼无珠,居然把一个国君当作平常的男子,还妄想着托付终身,什么时候我是这样的渴嫁了,可以比拟结婚狂了,我秦婧玉几时变成这样的人了,这笑话也太冷了点吧。

    “子盼,我们回家去。”赵擎天走了上来,欧阳守业的人跟着将刀剑递到他的面前不过一尺远的地方,但他望也不望一眼。

    家是个好地方,不过在这个时空里我有家吗?

    欧阳守业说话了:“你们都下去吧,刀剑都收起来吧,这位是梦泽国的明王爷,不是个宵小之辈。”

    他的人听得言语后慢慢地退下,不过都没退得有多远,就在院门口呆着,好象只要这边一有异动,他们就会冲上来动手似的,不过我想他们确也是如此打算的。

    气氛是很紧张,很有火药味,不过关我什么事呢。

    我再倒再喝,除了喝酒我还能干什么?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我拿着杯子的手,赵擎天他的手覆上了我的,一股灼热传来,我软软地坐下,向着他微笑。

    一般的女子这样的时刻是流泪吧,泪眼相看,梨花带露,楚楚可怜,但我是我,天生的怪胎,我看着他看他怎么说。

    赵擎天取过我手里的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说:“我们回去吧,谢了你的酒。”后面这几个字他是向着欧阳守业说的。

    欧阳守业不说话脸上浮出一丝苦笑。

    不过我的心更苦更乱,我又没有落脚的地方了。

    回去,我能回那儿去,那里是我可以回去的地方?我凄然地看着他笑,看我是个多么自私自利的女人,我凄然是因为担心着自己的处境,而绝不是感情上的破灭,也太恶俗了一点吧,天蝎座的女生。

    有赵擎天在的地方就是我应该停留的地方吗?曾经我认为程仞锋是风,他是自愿做风的吧,起码他潇洒而无羁。

    而我,也有不自愿的风吔,或许我不是风,我是无根的浮萍,风吹着我动,风不吹我没办法自己动,这一生只能随着风,没有自己的方向。

    我原以为这个如玉一样温润的男子可以带给我方向和归宿,但是我错了,或者他也错了,他温暖不了我我也温暖不了他。

    我是个太贪心太贪心的人而贪婪的人是不会有好报的,小时候的童话里就是这样讲的。

    我都忘光了吗?

    第1卷第54章

    我笑,原来欧阳守业以前说要给我尊崇的地位,要给我惊喜就是如此了,做一个华美笼子里的金丝鸟,我象吗,我是那种女人吗?

    我想他原本打算的是给我一个什么妃子的称号吧,对我这个的女人来说,确是高攀了,确是异数了,确是上上辈子烧高香了,我想笑出来了,他也太看得起我了。

    老女人就是老女人,滞销货就是滞销货,世界可变的东西很多,但不包括着我的行情。

    “为什么,你不告诉我?”我问,有些质问的意思了,欧阳守业应该有很多的时候可以告诉我的,他为什么不告诉我,将我蒙在鼓里这就让他很高兴吗?不过我又凭什么可以质问他呢,两厢情愿的事情,怪一个人,推诿的人是我,我这么没品吗?

    但欧阳守业他不是个没品的男人,连解释他都没多作解释,他只是轻轻地说了八个字:“先是不想,后是不敢。”他悠悠地叹了口气。

    先不想,是怕我会因为他的身份而巴上去吗?毕竟这样的女人太多了,有钱有势的人总是怕人骗的,怕我惦记着他的权和势吧。

    而后为何不敢,是因为听得我说过不喜欢过份有权有势的人吗?在他的心里可有一丁点儿的喜欢在乎我呢?

    所有的幻想都如肥皂泡泡一样在阳光下绚丽地破灭了,我还要那一丁点儿的在意和在乎干吗使啊。

    不过就他而言,毕竟明天就要迎新妇进宫了,今晚还来看我,我是不应该口出怨言或是有什么讽刺的,他是个君主,他有他的国家、人民、君主的尊严,他要维护的那么多,他要操心的那么多,爱情对他而言,也太奢侈了一点。

    怪不得一直以来他那么的悲、那么的忧郁,作为一个弱小国家的君主,他要维持他的王权,他的尊荣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啊。

    更别论外有强敌虎视眈眈,内有权臣把持朝政,我现在知道他那如玉的笑容是从何而来的了,那是一种无棱角的棱角,因为环境的要求,世事的折腾,他这样一个原本厌恶争权逐利的人也不得不卫护自己的尊严和先主的荣光。

    “我想我应该走了,这些日子以来多谢你的照顾了。”我还留下来干什么呢,做他三千恩宠里的一名吗?我不是个为爱无所畏惧的人,毫不计较的人,绝不可能义无反顾,我的爱是称了斤两的,不足称的我不要。

    “对,我们快走吧。”赵擎天说,他是早就想走了的吧,他来此只是为了找我,但我的心里是不想跟他去的,又一次的伤害吗?我不置可否地对着赵擎天笑。

    这笑容多多少少的让他有些安心,因此他放心地站在一旁,听我与欧阳守业话别。

    “对不起,要是我是个平民,要是我没这样的身份,你是不是会留下来陪着我了。”他居然向我道歉,天,他并不欠我,谁也不欠我,只有我欠别人的,他收留了我这几个月,好吃好住地供着,就这样还欠我的话,那世上也太没有天理了。

    只有我欠他的,不管怎么算,不过我欠他的想来这一世也是不能偿还的了。

    可是他为何要假设呢?人为何要假设呢,是籍此安慰安慰自己吗,人都需要自我安慰了,也太无聊一点了吧。

    不可能得有这样的情况出现的,绝不可能,命运的神奇的手早就干预好了我与他的事,还要那一丝丝的温情作什么,抵不得寒冬喂不饱肚皮,我现实得很。

    “或许吧。”我淡淡然。

    没有什么可以收拾的,可以收拾的不过是自己的心绪罢了。

    突然地我明白了他为何要让我住在这里允我自由地来去了,我并不是他的什么心爱之物,他也从来没有十分的想争取,他很随缘,赵擎天想来带走我,国师想来抓走我,只要他们有本事能找到这里,他们都是可以带走我抓走我的。

    欧阳守业并没有准备因为我而得罪这些强人,因为我并没有达到那样的重量,在他心里最重要的是他的国家、人民、王权和如何让这些持续下去的东西吧。

    我不伤心毕竟在男人的心里,女人只是如衣服而已,随时可以穿穿脱脱,新旧交替,连我都是喜欢穿新衣裳的,就别说旁的人了。

    喜新厌旧是人的天性,人是不可能逆天行事的。

    “我走了,风雨飘摇君自多珍重。”我说,我话里的意思他能明白吗,我不知道不过明不明白也就这样了,平行线终究是平行线。

    他移动到了门口就站在门口,目注着我慢慢地慢慢地远去,我转弯时回头看到他苍白的脸色,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无奈却又认命地看着我走,在黑色的夜里,我突然觉得他虽然是穿着一身的白衣,却被这夜的黑完全的吞没其中。

    别了如玉般温润的男人,别了我古代婚姻的梦。

    他是个无可扭转的悲剧的人物吧,如历史上的陈后主: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他有他的命,而我有我的命,我们只是偶然的一瞬交集在了一起,但终究是他有他的,我有我的方向,那一瞬的光亮,大家都忘记了比较好。

    走在月夜的街道上,长长的呼一口气,又要流浪了,七里香的味道不知从那里来,不依不饶地飘散得到处都是,侵袭到我的鼻腔,鼻腔里有点酸终究是飘浮的命,我叹,我叹,我叹。

    赵擎天走在我的旁边,他的三师兄走在他的旁边,我们一行三人默默地走在秋夜里。

    不能不问了,我能跟着他就这样的走一辈子吗?虽然他的身形很高看上去很安全他的胸膛很暖很宽阔,但他不会是我今世的良人的,绝不可能是。

    我永远记得最初看到时他那样子,比我小十多岁的男孩,有一张好皮相,又倔又犟,还爱生气,以前比我还矮半个头的样子,那个样子在我的心里是定了格的。

    我知道他一定很生气在生着闷气,因为我居然会喜欢上欧阳守业,要不是他及时的找到我,我想也许有可能我也就此将自己嫁了,关在大槐国的深宫,白日看花,夜晚数星星,共夫就共夫吧,反正我并不怎么相信爱情,我现在要的只是安全和婚姻,爱情不过是婚姻可有可无的一件华丽的外衣,而我首要考虑的只是求生存的方式。

    在我心里,赵擎天是可以放弃的一方,他太小了,我可不想当个摧残幼苗的凶手,我从来没考虑过他对我的爱意,也许孰真许也孰假,因为不考虑因此我不分辨,我是个懒人,不想白费了力气。

    但这对他这么骄傲的人而言一定是个沉重的打击。

    “你是怎样找到我的?”我问,心里有些想知道这一段是时间以来他的经历,“那天你离开后不久,我的师兄弟们也来了,正好那些人因为想急着去抓你也不愿意缠斗,所以我们就分开了,我很担心你被别的人捉走,所以也就没听他们的当时就回梦泽国,我们找到逐风,但你的踪迹却怎么样也追查不出来。”

    当然哟,逐飞再通人性但它也不可能讲话,就算它能讲话我们一路上不停的换装束变模样,赵擎天能找到我们就此刻而言,我都觉得是太神了,我盯着他,听他继续往下说。

    他望了我一眼,并没有表现出来他的怒意,只是深深地望了我一眼,那眸子里有我说不出的也体会不出来的什么意思。

    这一段时间他过得很苦吧,他怎么会以为自己喜欢我呢,我是这样的一个女人,跟他的时代完全的不合拍嘛,他只是新奇而已,就象发现一个什么新鲜的玩艺一样罢了,因为我的新鲜所以总想着把玩一番了解一下。

    不过我会离开他的,不必等到他意识到自己的讨厌,以后他也自会认识到什么样的女子才是最适合他的。由于明天单位有活动,所以明日就没有更新了,请朋友们原谅。

    第1卷第55章

    他老不说我也就只好问了:“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呢?”适度的好奇也是有的,这死小孩未必还想卖关子。

    我听得他缓缓地说:“上一次我们重逢时我就看到了欧阳守业,我看到他对你那样讨厌嘻嘻的笑,他一定是对你有兴趣,因此我想这是他的地盘,他出手带走了你也是很有可能的,让我们查来查去查不到一点踪迹,是他的可能性很大,我们追踪了他好些天,他手下的人也不弱,好几次都追丢了,而且我也不敢靠太近,让他们发觉我们在追踪他们,所以拖迟到了今天才找到了你,对不起,子盼,我要是能早一点找到你,你就不会这么伤心了。”

    他居然向我道歉,我真想找个地洞自己把自己埋起来了,人人都向我道歉,我有这么脆弱吗,我有这么伤心到不能接受一点点儿的打击了吗?我的样子象瓷娃娃吗。

    不过我真的有这么伤心吗?好象是谁都看出来了一样,不,我并没有多么伤心,现代人对于感情,总是还未投入就先计划着撤离,我们为自己想得太多,得得失失的计较来计较去,感情在我们还未有知觉前就已经变了质。

    所以现代的爱情故事已经不会让人太伤心的啦,伤很多心的人不是另类,就是有些作戏,要不就是极小撮的凤毛麟角。

    爱总是有多么伤人,就有多么的**的,这两样我都没有从与欧阳守业的交往中领略多少,我是个懒人总想着付出得少得到得多,天下应该没多少不劳而获的事情,所以综上而言我是不容易伤心的,我的心上有一层茧。

    “秦姑娘,我希望你能对我小师弟好一点,我从来没看到过他为一个人做到这样,那几天没有你的线索,他基本上都是不眠不休地撑着在寻找,这一得到你的消息,我们就纵马过来了,连一时半刻的都没有耽搁。”想不到赵擎天他这个爱开玩笑的三师兄已经不开他的玩笑了,当此时刻他十分认真的插口说。

    “谢谢你。”我看着他真诚地对他说:“对不起,我还没有请教。”他就更无关了还得被迫的来找我。

    我伸出手,这完全是一种下意识的举动,人家帮了这么大的忙,握手是很应该的,再说握手而已,二十世纪最常见的社交礼节。

    “我姓白,叫若文,你愿意的话跟着他叫我三师兄也成。”“三师兄!”我当下就叫了一声,这说明了我的从善如流,不知道他家的师父还想不想收弟子,我一现代人说一说内功和轻功是很有必要的也是很牛的,尤其是轻功,逃命的必要硬件啊。

    白若文,这是个好名字,名如其人,如果不是知道这个人有一身高强的武功的话,他看上去还就是个翩翩浊世佳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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