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男,种田难》种田男,种田难分节阅读17

    年轻人嘛,就得有个鲜衣怒马的少年的样子,老是青色深蓝的跟小老头一样有什么意思。不知怎么我一下子想到了在现代听老爸讲的事,在我还很小的时候,老妈恶趣味地给我和我爸一人买了一套红色的唐装,老爸虽然闷骚,无奈怕老婆,啊不,尊重老婆,很听话地穿着那件衣服,再拎着缩小版的我走亲访友,直接让他的老情人玻璃心碎,黯然败退。

    一想到迟浩然穿着大红的衣服招摇过市的样子,我就心痒难耐。这里的人以黑色和金色为贵,我先帮迟浩然挑了一件黑底滚金边的冬衣,稍微宽松了点,我有信心把他养肥,于是就定下来了。然后我装作继续寻找的样子,“不经意”地一指原本挂在黑色衣服旁边的那件正红大衣,迟浩然面色坦然地试穿、听店主夸奖、看我买下来,态度十分合作。其实第二件衣服设计挺前卫的,跟这里的多数衣服不一样,我估计是皇家款,因为它分明就是我爸穿过的那件唐装的样子。老乡你是我见过最敬业也是最有权势的coser,没有之一。如此全方位多角度地模仿,想必成本不低。

    迟浩然没花我缝在包裹深处的银子,虽然据说他出发不久就发现了。我准备好好犒劳他一下,帮他把这一趟出门掉的肉都补回来,于是买完衣服又折回肉摊大手笔地买肉。

    回到家里已经过了午时,我掏出在临风阁打包的点心,混着前一天剩的肉汤将就了一顿。吃完赶紧把买的东西送到海棠家去,她家再次成了迟浩然宴客工程临时指挥中心。任务基本完成,我回家等着开饭就好。

    回来的时候迟浩然正在写字,我凑近一看,发现都是诸如“天增岁月人增寿,春满乾坤福满门 ”“一家和睦一家福,四季平安四季春 ”之类的对子,原来这家伙在练习写春联,闷骚。

    我坐在椅子上一边看他练字,一边帮忙裁纸,我这笔烂字写春联也是献丑,不如低调地做点贡献。

    “喂,我们现在可以讨论一下户口问题了吧?”我喝口茶休息一

    下。

    “小锦,这件事是我不对。”

    “哦?”居然认了?难道不是应该把村长推出来定罪吗?你这样果断承认了我们还怎么继续生活啊混蛋!

    我不淡定地继续大口喝茶。

    “你也知道,那时候家里情况很不好,我连自己都养不活,突然跟其他人说我要认个弟弟,族人肯定不会同意的。村长也是这个意思,所以在他提出契兄弟这个办法时,我才没反对。那时候你也瘦瘦小小的,身体很弱,我以为我们俩都要族人养活才不得已出此下策。要是我早知道你那么好强,我肯定会拒绝的——”

    “……”然后呢?

    “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就这样?”

    “啊?”迟浩然有点错愕,也是,预料中的狂风暴雨没有到来,一时反应不过来很正常。

    “那现在怎么办?户籍还能改吗?”

    “改倒也可以,只是这样的话你就必须要交人头税,户籍登记你今年十四岁,可以分到十亩地,三亩田,还要交单独的土地税,咱们的钱不多了。根据新的规定,我们这样算是已经成亲,要修改的话,得要我写一封休书交到村长那里,说不定还要给族长一份。”

    休书?税收?算你狠。

    既然有了比我想象中还要合情合理的解释,又有了坚决不能修改户籍的理由,小爷我也只好认栽。

    吃过热闹的宴席,我又坚持再上了半个月课,终于说服迟老师正式放寒假,正月十五过了之后再开学。

    不是我好逸恶劳,实在是一帮小孩们实在太过分,年关将近,一个个心都野了,家长亲自拎着来上学都没用,成天往外跑,呼朋引伴地到各家杀猪宰羊的现场观摩,看得我心烦,还不如放假呢。虎子是这里面最稳重的,但是稳重的原因是人家在大雪封山前,已经被自家老爸带上山猎过好几只狍子了。还有秋收前,也没少请假猎野猪。

    虽然没少分享虎子的胜利果实,但我内心还是忍不住怨念,怎么迟浩然就不会打猎呢?我也好想进山搞点什么东西回来,没有野猪狍子,兔子野鸡也凑合呀。

    但现实就是这么残酷,在一干小孩意气风发地在外鬼混时,我却在家苦练毛笔字。迟浩然给村里除了我们家以外的全部人家写了春联,却准备把自家的脸面交到我手上。

    一开始我当然是欣然受命,可惜在纸上挥毫几次之后被打击地自信全无。豪言壮语犹在耳边,我也不好意思直接跟迟浩然说不行,只好继续乱写,希望他能及时看懂我字里行间透露的“认输”二字。

    但是这个死脑筋的男人偏偏没看出来,还站在一旁鼓励我,“不错,写得越来越好了,多练练,

    风骨自然就出来了。”

    风骨是什么,能吃吗?我只知道再继续练下去,我风湿要出来了。

    又写出一副歪歪扭扭的对联,我把笔一扔,自暴自弃地到外面看海棠他们跳皮筋去了。

    最后大门口贴的依然是迟浩然写的,可是屋里的三幅全是我的真迹,连厨房跟卧室都不放过,迟浩然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

    过年不可避免地要去拜访王先生,只不过今年拜访的地址从他自己的宅子变成了杨府。我就知道会这样。小心地瞄一眼迟浩然,见他并没有因为王家门童的话露出大失所望或者跟失望沾边的表情,不禁有点遗憾。不过内心的小小窃喜又是怎么回事呢?

    拜完恩师是不是也要顺便拜一下师母呢?我被自己的想法呛到了,师母,杨淳风,这两个名称连在一起就有莫名其妙的喜感。

    可惜师母不在家,据说是生意太好,紧急补货去了。王先生对两人的关系没有多说什么,只简单提了一下,已经得到杨淳风父母认可了,只是不便大肆操办,登记过就算成亲了。

    这是在解释吧?你果然一开始就什么都知道,所以现在是在告诉迟浩然你已经有主了,让他死心吗?我很想问出来,但为了迟浩然的面子还是忍住了。

    —————————————我是小剧场的分割线—————————————

    饭桌上。

    迟:小锦,这个给你吃,我问你一个问题好吗?你,爱我吗?

    锦(埋头苦吃):¥%&。

    迟(= =):慢点吃,别噎着。

    锦(艰难地咽下食物):爱——

    迟(大喜):那我们——

    于是,啪啪啪。(请自行脑补)

    锦(内牛满面):事——,混蛋,听我说我啊——

    作者有话要说:好困。。。

    这样的进展够不够快?直接啪啪啪了诶

    ☆、无责任番外

    关于七夕

    锦:“给你讲个故事?”

    迟:“好啊,你说。”

    锦:“从前有个矮穷挫叫牛郎,一心想娶个白富美做老婆,村里人都笑他白日做梦。有一天,矮穷挫去山里砍柴,路过湖边,看到湖里有七个仙女在洗澡,衣服都放在湖边,于是矮穷挫走过去,挑了一件胸围最大的衣服藏了起来。那件衣服是最小的七仙女的,姐姐们都穿上衣服回天上去了,七仙女却因为没有衣服只能泡在水里哭。

    矮穷挫趁机要挟,让七仙女嫁给她,不然不还衣服。七仙女听完不仅没有甩矮穷挫一巴掌,反而真的嫁给了矮穷挫,还为他生儿育女。但是由于牛郎没车没房,也没有及时给丈母娘王母娘娘送礼,王母娘娘强行让两人分离了。经过艰难地抗争,矮穷挫和白富美每年七月初七可以在由上亿只喜鹊搭成的桥上相会。”

    迟:“……”

    (小锦在说什么?)

    锦:“简单的说,就是一个矮穷挫通过非法拘禁的手段,强迫白富美与之结婚,而白富美由于刺激过度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症,爱上了绑匪,最后两人被暴力干涉婚姻自由的故事。”

    迟:“……”

    (继续疑惑)

    锦:“更简单的说,就是矮穷挫和白富美是没有希望的。”

    迟:“……”

    (小锦,你怎么了?!)

    以上是对七夕的一点怨念,不管怎样,祝大家七夕快乐!

    送上名人名言与诸君共勉:伟大的爱情总是从一方耍流氓开始的。——李莫愁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迟:“你什么时候发现你爱我的?”

    锦:“唔,也许是明天早上看到虾仁炖蛋的时候吧!”

    迟:“……”(还好我有一道拿手菜=。=)

    为伊消得人憔悴

    锦:“你好像瘦了。”

    迟(不在意地):“是吗?我没觉得。”

    锦(坚定地):“肯定是,你看,原来你手臂比我粗,现在我们差不多了。”

    迟:“……”

    锦(兴致勃勃地):“我要帮你补一补。”

    迟:“不用了,瘦点正好,你不是一直嫌我重吗?”

    锦:“……”

    迟:“现在刚刚好了。”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迟:“小锦,我们一定要一辈子在一起。”

    锦(念台词):“嗯,说好了一辈子,少一天少一分钟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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