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男,种田难》种田男,种田难分节阅读18

    迟:“等我们老了,也要相互扶持着每天养花、养猫、一起散步。”

    锦:“……成交。”

    作者有话要说:纯属yy,请勿较真

    ☆、冲击

    从杨淳风和王先生的“爱巢”出来,迟浩然的脸色依然平静,仿佛刚才宣布喜讯的人只是一个路人甲,而不是他多年的梦中情人。但从人类正常的情感出发,我觉得他此刻一定很郁闷,为转移他的注意,我提议去拜祭他爹娘。

    冬天昼短夜长,今天在城里消耗了不少时间,现在赶回去已经来不及。于是说好第二天早上去,这次也带上我。我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只能答应了。

    心里存着事情,晚上就睡不着,当我辗转反侧第一百零八遍的时候,迟浩然终于忍不住了。

    “小锦,怎么了?”

    “……没事,我只是在想,爹娘知道你是断袖吗?”

    “断袖?”

    “就是你喜欢的是男人。”

    迟浩然久久没做声,最后才叹口气,说“不知道,我们从来没说过这些。你就为这事睡不着?”

    听听这是什么语气?事情性质很严重好不好?

    “万一你爹娘把我当成你男人,晚上来找我麻烦怎么办?我一直住在这房子里,他们一下子就找到我了。”

    “……他们不会的,安心睡吧。”

    这种没诚意的安慰我当然不信,于是继续辗转反侧,知道迟浩然受不了了,伸手把我揽进怀里,还拍着我的背安抚我。

    我枕在他胳膊上,好像听到了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心想这样还睡个屁啊,怎么可能睡得着,然后渐渐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简直不敢看迟浩然的眼睛。昨晚我怎么就那么听话呢?

    简单吃过早饭,迟浩然拎着祭品,我随手取了跟木棍充当拐杖,进山去了。

    迟浩然好像有很多话要对他爹娘说,我识相地走开了。他这几年变化很大,有太多东西值得汇报了。

    迟浩然的爹娘葬在一片向阳的山坡上,这里算是迟家村的公共墓地,为了不占后人的耕地,大家都很自觉地将坟头堆得比较低,除了最高处的祖坟规模大一些,其他的无论新旧都差不多大小。饶是如此,这片山坡也已经几乎被完全墓地占领了,估计再过些年,迟家村的人还是得把墓地横向发展一下。

    在这种地方,我根本不敢乱动,心里默念“南无阿弥陀佛”,祈祷迟浩然快点完事,但又觉得很不应该。这一两年由于事情太多,迟浩然从一开始时不时进山,到现在一个月也难得进山一次,已经很对不起他爹娘了。但是我真的很害怕,也许这是很多年前参加别人葬礼留下的阴影吧。

    等到迟浩然终于跟他爹娘交流完毕,我们下山又过了很久。

    下山的时候迟浩然忽然指着一处断崖,跟我说:“小锦,我当初就是在哪里捡到你的。”

    我好奇地往他手指

    的那个方向一看,顿时脚软了。要不是迟浩然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我的隔壁,我肯定地摔个嘴啃泥。

    那是一处真的断崖,下面是雾气弥漫的山谷,现在太阳已经出来了,可是雾气丝毫没有散开的意思。但从美学欣赏的角度,怎么看怎么有种仙气飘飘的感觉,美极了。但是,我一阵后怕,这山谷掉下去了还能上来吗?

    “我”原来到底是干嘛的?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而且还是以一种非常惊悚的方式出现的。

    心里谜团太多,迟浩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只好作罢。在迟浩然捡到我的地方站了一会儿,默默为那个已经不幸离开这个世界的小男孩念了一遍心经。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

    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盘。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这是我唯一会背的佛经,外公生病之后,外婆就开始了求神拜佛。一开始倒是有些迷信的意思在,没想到几年之后外公过世,外婆反而开始潜心学佛了。心经是每天必抄的经文,地藏经大悲咒也抄了不少。可惜我只记得这个,也不知道念这个是不是合适,应该是没坏处的。

    既然我已经代替他活着了,他还是安心地去吧,如果真的不舍得离开人世,占有我原来的身体也无妨。就是他有点吃亏,外形上他比我清秀多了,小爷我可是绝对粗犷的大老爷们。

    回到家里发现已经有人在等我们了,是迟家的长辈,据说是现任族长,也是迟浩然的二叔公。老头虽不是鹤发童颜,但也算精神矍铄,偶然一次来我家,喝到了我珍藏的好茶,从此以后就会时不时小坐一会儿。见到他倒也不奇怪。

    我很自觉地去厨房烧水,留下迟浩然陪他讲话。等我烧好水,准备过来泡茶,却被一老一小的对话惊得差点把水壶丢出去。

    “浩然,

    我看你现在已经立业了,打算什么时候成家呢?”

    “再等等吧,我们都还小。”

    我们都还小。

    都还小。

    小。

    迟浩然的话在我脑子里无限循环。你说的我们都还小是什么意思?那个们是谁啊?不会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

    二叔公,你把孙子往火坑里推很有意思是不是?遇到这种情况,家长们不是应该一哭二闹三上吊把弯了的孩子给掰直吗?哪有你这样做家长的?竟然还催婚,为老不尊啊你!成亲了我们俩谁能生个小孩出来继承迟家的香火啊?后继无人迟浩然的爹娘能瞑目吗?

    我拎着水壶愤愤地退回厨房,小爷我决定了,以后谁来都别想喝我家的好茶。

    —————————我是小剧场的分割线—————————————

    求婚

    两人在一起很久以后的某一天。

    锦:我发现我们俩之间都没有求婚的步骤。

    迟(不解地):求婚?请名、问期、纳彩,我们都做了,不算求婚吗?

    锦(斩钉截铁):当然不算。

    迟:你又想玩什么?

    锦(恼羞成怒):什么玩?这是正经事!在我的家乡,没有经过求婚,就不算成亲。

    (小锦,你就编吧。)

    迟(紧张地):是吗?那怎么求?我要准备些什么?

    锦(强忍住奸笑):不用不用,你什么都不用准备,按理说这应该要我来的。

    …………………………………我是和谐的分割线………………………………………

    夜里,迟浩然被蒙着眼睛,老实地坐在床边。

    迟:“小锦,你在哪里?准备好了吗?”

    锦(一手拿着绳子,一手拿着酒杯,心不在焉地):就好了。

    迟:“哦,这样蒙着眼睛很难受,能不能拿下来,我保证不看。”

    锦:“不行。马上就好了嘛,先把手伸出来,嗯,掌心合并握成拳头。很好,对了。”

    迟(双手被绑住):“……”

    锦:“现在先休息一下,来喝点酒吧。”

    迟(被猛灌了三杯):“……”

    锦(猥琐地搓手):“你现在觉得怎么样?我马上要开始进行下一步了。”

    迟:“热,还有点头晕。”

    锦(大喜):“嗯,是吗?你先帮你把衣服脱了。”

    上下其手后,发现衣服脱不下来,只好都堆在手腕上。裤子倒是扒得差不多了。

    锦(懊恼地):“真麻烦。”

    迟:“小锦,别闹了,你这么一折腾,我头更晕了。”

    锦:“好好,我不闹了。”

    迟(呼吸加重):“……”

    …………………………依然是和谐的分割线……………………………………

    锦

    :“错了,应该是我在上面,还有,你的绳子怎么松开了?啊——”
猜你喜欢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