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话谱(全本)》6."吻别"来的如此热烈

    [第4章荒野春窑(四)春药乱性]

    第6节“吻别”来的如此热烈

    101-5“吻别”来的如此热烈

    “老剪根”上下嘴唇碰了半天,开了闭,闭了开,最终还是闭上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莺窑的话儿,对于“老剪根”这变了态的江湖匪人而言,没法回答,也不能回答。话儿是没接上捻子,但老剪根那一对猴子眼珠并未闲着。

    他坐在一张柚木椅子上,用小眼角的余光抚摸量着莺窑轻盈苗条的身段。

    只见莺窑穿的是杏红小褂黑裤子,一双绣了红山花的小白鞋子,素净中透着俏皮,梳着黑油油的双鬟,不施钗珥脂粉,却益发显得桃腮含春、双靨似花,高耸的前胸,一对儿浑圆的球子,更比狼窝春馆脂粉楼里的头牌梅月还要美上几分。

    看够多时,老剪根不觉口中一荡,险些把一排黄牙搞得魂散魄飞,登时就想压起花窑来!

    老剪根唤莺窑坐在他怀里,莺窑不肯,便来了驴性。

    他张大嘴巴,露出参差不齐黑黄的牙齿,凶巴巴地瞪起眼珠子,不顾江湖道上的规矩,气势汹汹上前一把就逮住莺窑前胸的一只球子。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卡住莺窑的下巴,将她那一脸秋霜拖了起来,随即张开两片大肠头般难看的厚嘴唇,伸出黑紫烟熏的大舌头,欲探进莺窑的嘴里。

    据说,老剪根的舌功十分了得。

    按时下的说法就是:下边丢了没啥!舌头好就能照样干活儿。他虽相貌丑陋,却天生异禀,有一付驴一样的舌头。平日伏在口中时即如卷席,一旦伸将出来,那可不得了,如一块铁板逢嘴必摧。当年,他在初入绺子之时,在伙房担水劈材,后来,他曾与小匪们约定:谁的舌头大,谁就不必再做一应杂役,并可任意驱使他人。比赛的结果他名列榜首,从此之后,他不再砍柴烧火,担水煮饭,着实享了一把清福。绺子里一个半介书生见了老剪根的舌头,用手指弹了弹,然后对他道:“观你狂舌似风云乱搅,舌长而厚,色若紫茄,物若驴条,日后必是有艳福之人。”

    顷刻,一股臊臭之气险些把莺窑给呕了过去。

    “松开你的鸡爪子(手),你……这没了根儿的……跳树子(猴子)。”

    “斗花(小女孩),你说的没错。我下边那件鬼东西是让我用‘哑巴’(剪子)给‘咔嚓’了,不过,此舌头非彼舌也,你要尝之,我自当搅之,快张开你的嘴巴儿给老子接着吧!”

    说着,老剪根卡住莺窑下巴的手一用劲,便将那驴一样的舌头硬生生探入莺窑樱唇之内。莺窑被他掐住了下巴,一个冷不防便被一似铁锨的巨物插入口中,几乎窒息昏厥,粉脸涨得通红,“吱吱唔唔”叫不出声来。老剪根的舌头象条狂乱的铁锨,在莺窑细嫩的嘴中闲逛游走。

    遭受欺侮的莺窑彻底绝望了,在放弃抵抗的意识中不再哭喊,身体和神经同时松软。老剪根高兴了,他象只逮住老鼠的猫惬意地偷笑,也就放松了警惕。

    机会瞬间到来,驴舌又来,机不可失。

    突然,莺窑用两排玉齿死死擒住非法入侵领地的驴舌,“咔嚓”一下,差一点让“老剪根”上边也断了食烟火人料的根子。

    “吻别”来的如此热烈,却是出乎“老剪根”的意料之外,趁“老剪根”捂着血淋淋的嘴,似驴呜一般地嚎叫着的功夫,莺窑挣了出来拼命逃出门外。

    可惜,莺窑毕竟是一个香身弱女,手无半点儿降魔之力,终究逃不脱“龟奴”们的狼蹄恶爪,刚跑出门外没多远,便被守在门外的“龟奴”们给逮了回来。

    早晨的天很冷,是那种秋风暴戾下带有杀气的寒冷。呼吸之间,空气像沉重的固体,噎得围观的窑姐们个个嗓子难受。窑姐和江湖嫖客在围观,冷漠与兴奋交织,有人预言好戏要开场了。

    莺窑被绳绑着扔在脂粉楼前,荷花池旁边的一块空地之上。一头青丝委宛在地上,肩头一抽一抽的,分明是在无声的抽泣。

    这时,老鸨子走到老剪根面前,道:

    “三爷,你发话,咋整治这个小贱人?剥皮儿还是放猫?”

    “剥皮儿”是当众扒光女人的衣服,使女人有无限的羞耻感,属于精神摧残;“放猫”是抓只公猫放进女人的裤裆里,然后把裤子上下扎紧,然后使劲抽打公猫,猫疼之时,便会以利爪挠女人大腿等处,属于**折磨。这是迫使窑姐们就范的最行之有效方法,春窑里很盛行。

    “当然是扒皮儿!”

    “当然是放猫!”

    “扒皮儿!”

    “不,放猫!”

    “放屁,先看扒皮儿!”

    “你放屁,先看放猫!”

    围观的江湖嫖客们纷嚷开来,似狼嚎犬吠一般。

    老鸨子垂手侧立,等老剪根发出话来,老剪根却一语不言。两旁站立的“龟奴”倒是耐不住了性子,他们上来七手八脚就把莺窑身子拖了起来,使她面向老剪根跪在地上,两个“龟奴”用力抻着她的两条绵软的手臂,一个“龟奴”踩着她的两只脚,使她两腿跪直。

    一个嘴角挂有一堆浓密胡须的“龟奴”,瓢个阔嘴,对老鸨子道:

    “对这等不知好歹的贱婢!就该着实熟皮子痛打!我看,先‘放猫’,后‘剥皮儿’,看她以后还敢?”

    众江湖嫖客正巴不得剥了莺窑的衣物,眼睛好捞下雪白白、嫩生生的春光一泻来,沾点便宜。有的吆喝哗叫道:“对,看放猫!看剥皮儿!”;有的跳着脚丫子,呼喝着:“打!打!重重的打这贱婢!”

    看似匪气江湖之中,竟全无半点儿怜香惜玉之人。

    道是:弱莺狼窑纱窗恨,新人偏遇匪踏枝,一捻黑语难动客,晨梦江湖撕咬时。

    老鸨子发话了。

    “崽子们,先‘剥皮儿’,动手。”

    老鸨子话儿刚一出口,老剪根关键之时终于“呜”出了一句:

    “慢着。”

    还好,莺窑牙齿毕竟不如那一把上了锈的“老剪”厉害;再加上牙咬驴舌的力度不够角度、不够专业,老剪根的舌头没掉,还能象驴一样呜呜出声音来。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黑话谱下回。

    ( 黑话谱(全本)  p:///1/196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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