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话谱(全本)》7.怎么办?上下都他妈的完蛋了

    [第4章荒野春窑(四)春药乱性]

    第7节怎么办?上下都他妈的完蛋了

    101-6怎么办?上下都他妈的完蛋了

    “慢着。《+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一出口,老剪根便扬了扬左手,止住准备下达‘剥皮儿’指令的老鸨子。

    老剪根自有他自己的如意打算,刚才众人吵嚷着是先‘放猫’还是后‘剥皮儿’时,他就思忖过:哼!‘剥皮儿’也得老子自已动手去剥,何须你们这帮“龟奴”孙子们代劳。我他妈的白花了一百两银子不说;还白白让这些江湖同道的嫖客捡了个大便宜,女人的身子自己慢慢剥才他妈的有味道。

    “妈的,还楞着干个屁,还不把她给我赶紧弄回春间里去。”

    老剪根用变了态的语调骂那几个“龟奴”们,他的驴舌虽未被咬掉,但呜出的声音很含混。几个“龟奴”七手八脚把尚在捆绑着的莺窑弄回了房里去。没看见“好戏”的众人也失望地渐渐散了开来。

    蜷缩在屋里窑床上的莺窑被捆绑着手脚,感到很绝望,她以怨恨的眼神儿盯着老剪根,不哭、不求,没有一句求饶的言语,她只是只死死地盯着他。

    老剪根的驴舌头已经是受了伤的残锨,轻易是不敢唤使的了;要是万一再被这个莺窑给断上一口,那他妈的还了得!

    怎么办?上下都他妈的完蛋了,总不能大眼瞪小眼在这窑子间干靠着吧!

    忽然老剪根那对儿猴眼一亮,心头一动,他还真他妈的琢磨出不是人琢磨出的办法来。

    这办法,老剪根以前是曾用过了,还挺灵验。

    当年,老剪根在绺子里还是个‘线头子’(侦探)的时候,一天,他一个人坐在山间的一座破落的‘神圣窑’(山神庙)里,等着太阳一下山去,他好出去‘掐灯花’(黄昏出发砸窑)。

    这是一座荒废已久的山神庙,由于离砸窑的地方很近,老剪根便到这儿落地暂歇下来。山神庙看起来很是破旧,庙里还有几座神像,个个缺胳臂断腿,残缺不已。老剪根也不相信什么神,没事儿就在围着这座‘神圣窑’闲转悠。转悠来转悠去,突然,老剪根发现一尊残缺的神像背后有扇暗门,暗门的颜色几乎和破旧的神像浑然天成,不仔细辨别还真是看不出。他捅开暗门,发现里面直通一个地窖子,老剪根估计:这一定是哪一帮小绺子挖出来,用来放“人票”的地窖子。

    顺着暗门钻进去,妈的,下面还挺宽敞,地窖子里都铺上了厚厚的稻草,进入后感觉就像踩在一张一软软的大床上,很舒服。

    “妈的,地窖子里还绑着个娘们”

    老剪根在地窖子里惊呼了一声。

    实实在在地玩回女人,对于老剪根来说是可望而不可及的。由于他“咔嚓”一下没了根儿,整天憋着一裤裆空气为生,别说良家妇人了,就连窑子里的窑姐们都不愿意和他过生活。老剪根看着近在眼前模样俊俏的“软秧子”(女肉票),一股热气直窜舌底:

    “妈的,真想在她身上‘压把花窑’(奸了她)。”

    虽是这么想着,但没根儿的太监是奸不了女人的。‘软秧子’的嘴被一大团破棉絮堵得死死的,只见扭动不闻其音。

    老剪根不敢扯下那团破棉絮来,怕女人喊将出去,被同道撞见坏了道上的规矩。如此一来,他的驴舌头便无用场可派了。

    老剪根根据自己几年来的江湖经验,知道这女人一定是个大户人家的闺秀,估计这绑她来的匪人是急于出去猎活去了,一时半会儿还不至于回来。可自己再不赶紧下手,在这女人面前瞎磨蹭,万一那伙绺子的人钻了回来,自己的一条小命可就不保了。

    老剪根一拳朝女人头部挥将过去,女人昏倒于地。

    当女人渐渐醒来之时,嘴中那一大团破棉絮没了,但嘴巴被两根事先削好了的小木叉给支撑开来,想闭也闭不上了。口中也被一驴舌之物吻着,不知此舌为何物,竟如此之大。

    嘿嘿,没想到老剪根今天又要故伎重演了。

    老剪根迫不及待闪出门外,返身取回一根竹条来,片刻,便削好了的两根小竹叉。他先用手卡住莺窑的娇腮,然后咧歪着嘴、狞笑着把两根小竹叉卡在不能反抗的莺窑的嘴中;随后,又麻利地撕开她的上衣,又把她拉起跪在窑床之上。老剪根展伸出那受了伤的残锨大舌头,自由放纵地“吻”入莺窑的嘴里面。

    “呜……呜。”莺窑边发出哀鸣,想尝试挣脱出来,可头发被老剪根扯住,哪能动弹得了。

    “他妈的,咬我呀!咬我呀!怎么不咬了?”

    老剪根的伤残之驴舌,凶猛如伤了皮肉的野兽,在莺窑的嘴里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莺窑痛苦地呜呜着,不由间晕了过去,在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莺窑只觉得一下子堕入了黑暗的深渊。

    有道是:假假真真还错错。真真错错有于斯。

    老剪根心满意足的斜着眼,看看莺窑怔怔地蜷缩在窑床上的被角里,取下卡在她嘴巴上的两根小竹叉,留下一句:

    “他妈的,和我碰码子,管你是哪座山上的绺风,过几天老子还来和你亲热。”

    说完,一甩门,便走了出去。

    老剪根下得楼来,唤来脂粉楼下站班的小厮,让其牵过他那匹黑毛‘圈子’(骡子)来。功夫不大,小厮把他那头黑毛‘圈子’从马栏里给牵了过来。老剪根翻身跨上骡背,刚要策鞭要走,就见死鸡眼远远向他跑来,招呼道:

    “三爷,老鸨子让我给您传个话儿,老鸨的意思是……是……”

    “是你妈个屁,我说死鸡眼,你有啥屁快放。”

    “哎,是,老鸨的意思是问,那个小贱婢子是否给您养着供着?”

    “放你妈的臭屁,不给我养着供着还他妈的供着你们啊!捎个话给你们老鸨子,给我伺候的要是少了根毛儿,我他妈的就插(杀)了她。”

    骡子下候着的死鸡眼,一边搭唠着拜年嗑;一边伸出三根手指头来,抬起,不停地搓捻,像是在空气里抓痒痒。

    “当然,当然,三爷,这您放心,您放心;不过,这个这个……”

    老剪根一见就明白了。

    “去你妈的,告诉老鸨子,不就是银子吗!下次来,老子如数给了她。”

    说完,夹骡子而去。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黑话谱下回。

    ( 黑话谱(全本)  p:///1/196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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