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莲语》第十二节 酒酣

    杨宇跟着村长走出屋子，外面已经是星光满天了，他看了一下手上的夜光手表，已经七点多了。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回家说一声自己不回去吃饭了。

    “坐吧。”村长说着就坐在了八仙桌的上位，旁边的第二位置自然是给杨宇的，两个人而已，不用那么计较的。

    杨宇点了点头，脑子里还停留着刚才他对自己说的话，不知道如何处理。

    桌子上已经摆了八个菜了，四个凉菜：花生米，凉拌黄瓜，小葱豆腐，冷切肉。四个热菜自然就是鸡肉，猪肉，鱼肉和肉丸子。边上还有两瓶酒，看样子不是自己买来的那个，而是他自己珍藏的才是。村长家的厨房离吃饭的地方不远，杨宇可以听到那里还在传出碗瓢的声音，难道还有菜？

    “来了，热汤。”玉芬忽然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个热气腾腾的大碗，里面的东西香气扑鼻，杨宇闻了一下就知道是什么了，蛋花汤，自己喜欢。

    “来，小宇，陪你叔喝点。”玉芬熟练地把酒开了，给杨宇和村长都倒上了，然后坐在一边拿出筷子给两人夹菜。

    “干了。”村长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瞄了一下玉芬，玉芬虽然一直面带微笑地看着杨宇，可也准确地收到了这个信息，眼中闪过一丝我明白的，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好。”看着杨宇把一杯足有二两的白酒喝了下去，村站点了点头，夹了一筷子菜吃了起来，他虽然酒量不错，可毕竟年纪在那里摆着呢，第一杯喝的这么猛还真的有点撑不住。而杨宇这种在部队里呆过的人自然是没有什么问题了。

    两人你来我往，很快一瓶酒就见底了，杨宇也微微感觉身体有点热，不过脑子异常清醒，而村长已经出去了一次，不知道是吐了还是喝解酒茶了。

    玉芬则一直给杨宇夹菜，他只要是吃了一点就加一点。杨宇现在已经吃了个小饱了，对着玉芬笑了笑道，“婶子，不用了，我吃不了这么多的。”

    玉芬媚眼一挑，虽是没有喝酒，可这两个男人的酒气还是让她面如桃花，给人很大的吸引力，“你啊，我不知道你嘛，饭量大着呢，在部队的人都是这样的。来，吃，多吃，难道婶子的饭做的不好？”

    说实在的，玉芬的手艺的确不错，菜做的很地道，杨宇看她的红润的嘴唇不停地在自己面前跳动，只觉得自己身体发热，小腹发胀，急忙低头吃菜。

    “玉芬，多给他加点菜，我去房间里躺一会，年纪大了，喝点酒就不行了。”村长阻止杨宇站起来，自己摇摇晃晃地走到了里屋，不过里屋和外面吃饭的地方仅隔着一道门帘。村长家的门帘是那种一节一节的高粱秸秆做的，可以从这么看到那边，虽然看不清楚，可要是有什么动作还是可以看得见的。

    杨宇目送村长走进了房间，在床上躺了下去，不一会呼噜声就响起来了。

    一听到呼噜声，杨宇突然发现自己的胆子变大了，看玉芬的眼光也变得狠了一点，像是在回敬刚才她对自己的那种眼神挑逗呢。

    “来，不要光吃菜，喝点汤。”玉芬白皙的小手拿着一只汤勺轻轻地舀了一下子，放在红润的嘴唇边吹了吹然后送到杨宇的面前。

    “婶子，我，我…我…自己来。”杨宇看到她这么亲昵地靠近自己，有点不知所措，想要接过汤勺却不小心碰到了玉芬的手，汤都洒了一点在玉芬的手上。他急忙抓住她的手吹了吹，关心地问道，“你没事吧？”

    “哼。”玉芬白了他一眼，身上的香气直冲他的鼻子，让他不由得手上抓紧了一些。

    玉芬猛地抽出了小手，白了他一眼，走进了卧室，看样子是找药呢。

    她站起来到的时候杨宇才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了一条裙子了，而是是属于那种非常宽松的裙子，裙子的下摆足有她的腰的四五个那么大，而且只到膝盖地上，她一起来裙摆就不停地抖动，可以隐约地看到整个大腿，在昏暗的灯光下，白的耀眼，杨宇的裤子起来了。

    他现在脑子很乱，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办，很明显，村长喝醉了就是给自己机会，而且刚才两人交换眼色的时候自己明明是看到了却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无形之中玉芬就从长辈的身份开始转变了，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只要自己愿意，她随时都会成自己的胯下之臣了。可是为什么心底还是有一丝不甘心呢，难道是她不够漂亮？玉芬虽然是个农村的女人，可听村长的意思她虽然不是处女了，这些年没有和男人在一起过那里也差不多都是蜘蛛网了，自己如果想要开垦的话，就当是处女也不无不可的。可是他现在脑子里闪出的人竟然除了小娟之外，还有那个美到极点的谢兰。

    “哎，还是等到把第一次给了小娟之后再说吧。”杨宇在心底暗暗下了决心，可是便宜还是可以粘粘的不是？就当是她调戏自己收的利息吧，想到这里，杨宇不由得笑了出来，好，就这样办。

    忽然一阵香气扑来，虽然杨宇现在没有动手的意思，却依然被这阵香气勾引的有点不能自已呢。他知道，玉芬过来了。

    果然，玉芬迈着小步子，手里拿着一个小盒子，应该是治疗烫伤的药。

    她很快就到了桌子前，在刚才的座位上坐了下来，看着杨宇笑道，“想什么好事呢，这么高兴，说来给婶子听听？”

    杨宇的眼睛从她的脸上扫过，发现这个女人真的不愧是当年被称为第一村子的美女的女人，岁月在她身上根本就不曾留下什么痕迹，反而更增加了几分成熟和稳重。她的身上没有城里女人的那种城市喧嚣的尘埃，多了几分乡村静谧熏陶时候的暗香美丽。

    玉芬皮肤很好，而且她今天特意化了妆，虽然不是很浓，却能够很好地把她的丹凤眼，柳叶眉，樱桃嘴，琼鼻很好地点缀起来。让人一看就知道这个女人的味道不错，除了想要远观还想要亵玩。

    杨宇的心神却不在她的脸上，虽然她的脖子也很诱人，如果把嘴巴贴在上面的话一定能够感到上面的顺滑。刚才玉芬起来的时候那个裙摆飘起的东西实在是太诱人了，大腿彷佛是一根长长的象牙雕刻而成，小小的膝盖上一点都不见老皮，彷佛是一块玉质的盖子一样。那一瞬间，杨宇看到了她的内裤，是白色的，不过可能是太小的缘故，一簇不属于它的颜色出现在它的外面，他不用想也知道那个是什么。

    “没事，没事，我随便笑笑。”杨宇笑着收回了眼睛，却有点口不对心地回答。

    “真的？”玉芬却是故意把自己大腿从自己坐的桌边伸了出来，裙摆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拉扯着，慢慢地往上走，不过她很注意分寸，裙子正好到了膝盖上方大腿中间的一半的时候停住了。虽然没有全露，可这样的动作才更有吸引力不是？

    杨宇快速地咽了咽口水，想要收回自己的脚却已经慢了一步，因为他穿的是拖鞋，而是他的脚比较大，鞋子自然也就大了很多。拖鞋的前面被玉芬的小脚压住了。她的脚虽然没有小娟的好看，却也算是一对晶莹剔透的水晶一样。

    “真的，真的。”杨宇说话有点混乱，自己快要被这个女人给搞疯了，虽然他极力地往前靠着桌子，可他相信她已经看到了自己的窘态了。

    “扑哧。”玉芬忽然笑了出来，露出净白如玉的牙齿，眼里闪过几丝狡黠。

    不知道为什么杨宇看不得这种狡黠，女人的温柔可以，可她如果想要骑在男人头上那就绝对不行，这个也许就是杨宇是个大男子主义的原因吧。

    他突然感觉心中一阵平静，虽然该挺立的地方一点没有偷懒，一把抓住玉芬的手，感受上面的温热，在她惊讶的时候从她的手上拿过盒子。

    “来，我给你上药。”杨宇打开盒子，一股清香迎面而来，他知道这个是罐子油，专门治疗烫伤，据说效果很好。

    玉芬的惊讶只不过瞬间就消失了，没有想到杨宇的定力如此厉害，不过她也不是什么善茬，岂能被杨宇的这一手给吓到了。

    她故意用胳膊往后面缩，像是不想被他碰到一样，可是小脚却不停地抚摸着杨宇的脚趾头。

    杨宇却是眉头一皱，轻轻用力一拉，让她喊了出来了。

    “疼。”

    “怎么了？”杨宇趁机从自己的位置上站起来坐了过去，拉着她的胳膊问道，“扭了？”

    “你啊，弄疼我了。”玉芬白了他一眼，故意把脚收了回来，同时侧过身子不理他。

    杨宇看玉芬给自己玩小女孩的脾气，心中暗笑，看你还能忍多久。他故意往前靠了靠，让那根要命的家伙碰到了玉芬的右边的胳膊，明显感觉到她颤抖了一下，然后才慢慢地靠近，最后胳膊就碰到了那里，不停地乱动，像是不依一样。

    “别动，我给你看看，要是伤了就不好了。”杨宇把她整个胳膊都放在大腿上，不停地来回给她按摩，已经忘记了她实际上手上的却是手指。

    玉芬已经十五六年没有和男人接触了，虽然平时也和村子里的男人聊天开玩笑，那都是口头上的，其实根本就只是聊以慰藉而已。现在却忽然碰到了真实的男人，而且杨宇也不是一个没有本钱的人，很快她感觉自己的脸如火烧一样。从胳膊上的那个点传来的热传遍传遍全身，而且更加重要的是杨宇的不老实还在膨胀中。

    杨宇一边享受着这只胳膊，一边真的给她按摩。今天到这里就可以了，以后自己有点是机会不是？

    “好了，没事了。”杨宇从自己的腿上拿开了玉芬的胳膊，看到她犹如喝醉了一样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他的眼睛扫了一眼卧室，却发现村长还在那里睡觉呢，突然把脑袋伸在玉芬的耳边，在她晶莹剔透的耳垂上轻轻地咬了一下，笑道，“以后可不要调皮了，否则要出麻烦的。”

    然后站起来说给两人听的似的，“婶子，我走了，明天我来签合同。”说完给了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的玉芬一个暧昧的眼神，笑着走出了村长家。

    玉芬感觉自己的心彷佛是被火烧了一样，这一刻的感觉实在是太强烈了，直到村长从床上起来喊她的时候才缓过神来。

    “怎么样，玉芬？”村长这个哥哥刚才就没有睡，看来是试探。

    玉芬深呼吸了好几下才稳住心神，看了哥哥一眼，道，“他，很好。”

    “那我就放心了。”村长说完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感慨，摇了摇头，走回了自己的那间小屋子，外面的月光已经倾泻了一个院子。

    玉芬坐在那里很久才起来收拾碗筷，只是她的心中老是想着刚才的那个场景，彷佛自己就活在那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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