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男纵横权利场:行长是个大美女》15.第十五章

    [第8章第八卷生死较量]

    第324节第十五章

    “彭若愚,你这个臭小子,你这能装啊,这种状态下,你还‘猪鼻子插葱——装象’啊!”

    “我怎么啦?”彭若愚不知杜婴宁葫芦里卖的神马药。

    “你看你,你看看你这大玩意儿,都硬得跟梆子似的了,还要装!你虚伪,你言不由衷,你看这个大玩意儿多实在啊!”

    杜婴宁往后提了下丰圆的白臀,双腿一分,让彭若愚那一直顶着她的臀沟的雄根一下子弹了出来,既像愤怒的眼镜蛇,又像雄纠纠气昂昂赤膊上阵的战士,更像一枚海湾战争时期萨达姆共和国卫队发射的“黑毛腿”导弹。

    彭若愚的脸一下子红了。体不由己,言不由衷的尴尬,让彭若愚好像无地自容。

    但是,人家杜婴宁并没有半点尴尬的意思,她始终抱着彭若愚脖子的手用力一勒,顺势扑进彭若愚的怀里,抱着他的头,宛如猪八戒啃西瓜似的,将彭若愚热烈地亲吻起来:她的唇湿润香热,仿佛浇向万物的春雨,霎时间搅得大地春心荡漾;她的香舌细长柔韧,好似开天辟地的利剑,劈开彭若愚的双唇大门直接登堂入室。入室之后,稍微窥探了一下地形,立马摇身一变而为进村的鬼子兵,开始在里面大肆地疯狂地扫荡。

    面对杜婴宁的如此猛攻,并未得柳下惠真传的彭若愚再也难以坚持理性的阵地。

    俗话讲,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纵然彭若愚是八十加四十,一百二十个不情愿,作为常人一枚,彭若愚虽然不曾练过少林武当那高级的功夫,也没有痴迷读过太多的武侠小说,当然也不曾穿越大明拜得张三丰为师,但天生机灵、并不脑残的他还是惯于与湿俱进、见招拆招滴。

    只见二人是你进我吃,嘴来唇接,舌来舌缠,液来口吞,你来我往,粘连交错,好不火热。

    与杜婴宁那疯狂的嘴器一起勇往直前、冲锋陷阵的,还有她那高挺的胸器,它们大力发扬黄继光堵枪眼的英雄主义崇高精神,执著与顽强地狠命地顶着彭若愚的胸膛,挤压不停,摩擦不止。

    彭若愚的胸膛纵然坚强如铜墙铁壁,宽厚如鬼子炮楼,一时之间还是招架不住两枚炮弹的齐发猛攻,于是,精读过《孙子兵法》和克劳塞维茨《战争论》的他,果断采取围魏救赵、避短扬长的战略战术,应付着口头,享受着胸头,“突突”地抖动着龟0头……

    李商隐作诗说“身有玉0乳双飞翼,臀有龟0头一点通”,彭若愚的抖动,杜婴宁早就心有感应,她一下子松开一直搂着彭若愚脖子的手臂,站起来,随后在彭若愚分开的两腿间蹲了下去……

    此刻,四周静谧,温暖的房里,双腿分开的彭若愚,仰靠在椅子上,享受世界上最极致的热情。

    只见杜婴宁一蹲下身去,就将彭若愚那昂首挺胸的“黑毛腿”导弹抓在她纤纤的手里。

    不知是根据培根“生命在于运动”的名言,还是根据大物理学家爱因斯坦那著名的物质能量与速度关系的公式,这个万分精明的女人理所当然地洞察到,静止的东西是不能带来任何蓬勃彪悍的力量的。于是,非常自然地,这个决心让这个男人死心塌地为她卖命的女人,就奉献在先,用她那软绵的小手就卖命地套捋、高速地运动起来。这运动,让彭若愚血脉贲张,**大燃。

    可是,忽然,杜婴宁的那只一直套捋的手却不再运动了,只是紧紧地握着,像木匠手中的钳子一样起着固定的作用。

    她探过头去,瞪着两只狼似的亮眼,往死了盯看,随即又像警犬一样用鼻子在上面用力反复地嗅闻,经过一番严格的“望、闻、问、切”诊断程序之后,随即血红、尖长的舌头就伸了出来,开始像蛇一样地在“黑毛腿”的全身恣意地盘绕、咂吮、咂吮、盘绕……

    唉,你说你这个女人,像当年的日本鬼子肆无忌惮地侵略中国一样肆无忌惮地侵占“黑毛腿”也就罢了,干什么欲壑难填,非要掘地三尺,一直埋藏在黑密草丛下的那两颗“地雷”自然也就难以幸免地被挖了出来。

    杜婴宁的手轻轻地在上面抚摸着、揉搓着,既像小心翼翼地拂拭尘封了千年的百宝箱上的灰尘,又像仔仔细细地剥去一只煮熟的鸡蛋的外壳。

    一会儿,她就把一颗红肿光亮的“地雷”含在了嘴里,像是一个北方人在品吃福建著名莆田荔枝“妃子笑”,吞进去又吐出来,吐出来又吞进去,如此反复,反复如此,显得既贪婪不已而又万分珍惜。

    睹此情景,彭若愚不由得想起清代乾隆年间,莆田人赞美家乡荔枝的诗句:“谁把芳名挂齿牙,方红陈紫总堪垮,林间玉酝滋甘露,尘外仙罗散彩霞。”当然,要表达此时杜婴宁那贪婪的心情,还要数大文豪苏东坡的诗最为来劲:“日啖荔枝三百颗,不妨长作岭南人。”

    彭若愚实在受不了,开始像被扔到椅子上的鲤鱼,焦渴难忍,欲死欲焚,疯狂地打挺不止啊……

    可是,杜婴宁忽然停住了,把含在嘴里的“黑毛腿”给吐了出来,杜婴宁站起身来。彭若愚正见状一愣,杜婴宁却冲他**地一笑,转身扭着丰圆白皙的臀飘然走了。

    她妈的,每次一到沸点,她就戛然而止,这不是折腾老子吗?彭若愚正怒骂着,杜婴宁却回来了。她一脸子媚笑,手中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放着一个盘子和两个玻璃杯,盘子里是半盘冰,两个玻璃杯里面盛着水,其中一杯冒着热气。

    “你,你这是干什么呀?”彭若愚闹不清杜婴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别管了,今天让你好好享受享受。”杜婴宁脸上媚笑加诡笑,“来,到沙发上去。”她命令道。

    彭若愚不知是屈服于杜婴宁的平时的权力,还是钦佩于杜婴宁男女之间的专业权威,只见他像一个乖巧听话的好孩子,连吭都没有吭一声,就照着她的示意去做了,也就是说,他像个“人”样地躺在了沙发上。杜婴宁见状,满意地笑了。

    一切准备工作就绪,就轮到这个杜婴宁大显身手的时候了。她捡了一块冰,含在嘴里,咀嚼了几下,然后又喝了一小口凉水。她双腿跪在男人的“人”字租界里,双手捉住男人的“黑毛腿”导弹,樱桃嘴唇微微启开,径直顺着导弹的头部裹滑了进去。

    躺着的彭若愚身体随着“黑毛腿”导弹的被吞噬,猛地抖了一下,脸上露出“痛并快乐着”的表情。杜婴宁继续在下面用口对着导弹做着上上下下、反反复复、仔仔细细的保养工作,其一丝不苟的认真态度就如同前几年见到的卖假除锈剂的江湖技师,用暗含了钢丝的棉絮团沾水后(除锈剂)使劲地打磨锈迹斑斑的铁棒锤。

    打磨了大约半分钟,杜婴宁将冰水吐掉,随即又喝了口冒着热气的水,鼓着腮帮子,又重启朱唇,对着那个束装待发的导弹又下了口,其动作与投入的态度以及专业水准较之以前,不仅没有半点的偷工减料,而且更增加了技术含金量:她一边吮吸,一边用细长的香舌在导弹头上盘绕、打转,打转、盘绕。

    一会儿冰水,一会儿热水的,这个女人在玩什么把戏?一会儿让人冰得难受,一会儿让人热得难受,这不是在折磨人吗?要办那事,就办呗,闹腾这些作甚!

    哦!哦!彭若愚痛快地享受着,吟哦着,心里忽然想了起来:这叫,这叫什么,它有个极为专业的术语,彭若愚第一次听到的时候,就叹为听止,因为这个术语实在是太棒了,比那些大学教授、专家学者们编造的术语更形象、更贴近生活——它叫“冰0火两重天”!

    “冰0火两重天”,彭若愚以前只是听说,听说而已,从来没有亲身的感受,真没想到竟然是如此地舒爽,如此地醉人魂魄,如此地让每个细胞都痛快!

    对于杜婴宁,她固然存着太多的迷,太多的内幕,但是她做的事情的性质,彭若愚还是能有所预感的,但是她万万没有预感到,她竟然还会这一手!

    此刻,看到这个女人这套娴熟老道的做法,彭若愚也不由得有了个通感的类比:她的专业水准绝对能与茶楼的茶艺师的精湛茶艺相媲美——一个字:太专业啦!

    如此娴熟,如此专业,如此舒爽,这怪不得让张庆海禁不住发出那么**的短信来:我向往你把我的大0鸡0巴含在嘴里的感觉!

    张庆海!一想到张庆海,彭若愚陡地生起强烈的恨。对张庆海的妒恨,对杜婴宁的愤恨。他决心报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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