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男纵横权利场:行长是个大美女》16.第十六章

    [第8章第八卷生死较量]

    第325节第十六章

    此时,杜婴宁也一定是非常地投入,也一定非常地舒爽,当然关于这一点,彭若愚不用进行庄子与惠子关于“子非鱼,安知鱼乐”,“我非子,安知子乐”的辩论,当然也绝非如有关部门对国内生产总值增长率的杜撰,而是有着丰富的证据资料,这证据资料就是她那**的眼神,她那享受的脸部表情,她那丰富的肢体语言——下身扭动如蛇,地下已出现了一滩水渍!

    两水轮换,冷热交替,如此反复了几次,正当彭若愚舒服得上了天成了神仙之时,杜婴宁却忽然停止了,吐掉口中的水,拍拍彭若愚的大腿,把桌子上的那支毛笔递给了他……

    古人说“物极必反”,生活真的总是处处充满辩证法。彭若愚舒坦地躺着享受了主人的快感,一阵子欲燃欲焚、欲死欲仙的惬意之后,而且是这惬意到炉火纯青、登峰造极的境界之后,终于轮到他开始报恨了!

    彭若愚站了起来,杜婴宁却坐在沙发上,倚着沙发背,双手抱在胸前,两腿立蜷着,她那可爱的样子,恰如母体中的胎儿。

    杜婴宁成了胎儿,而彭若愚则成了婴儿。他伏在女人的两腿间,凝视着那道粉红色的生命之门,他好像在感悟生命,企图在她的生命之门中体验一种新生。

    彭若愚作为常人一个,凡夫俗子一枚,既没有吃过吕洞宾的仙丹,也没有跟一些网络小说高手学会穿越,他当然不可能返老还童,再由儿童还原成婴儿。

    但是,他的右手却能,一指,两指,三指,不断增粗的婴儿怀着彪悍的回宫深造之意,穿过两道粉红色的、光洁的、像一朵盛开怒放的玫瑰似的大门,走过一条长长的通往生命之路的隧道,像聂远扮演的纯爷们唐憎,向着既定的目标义无反顾地前行。

    这回轮到杜婴宁开始当脱水的鲤鱼了,身子开始不停打挺,小腹则像当年逡巡不前的伪军,进进退退,退退进进。

    杜婴宁原本抱着的双臂早已松开,皱着眉头,张着曾试图暖化导弹的檀口,双手胡乱地抓着沙发,像一个故意使坏的小毛孩。杜婴宁的胸部开始有节奏的起伏,平时耸立的双峰有强烈地变成两枚欲发炮弹的趋势。

    正如日常工作中,很多下属虽然常在领导面前表现得唯唯诺诺、惟命是听,但并不等于下属遇到问题、处理事情毫无主见,毫无经验,毫无能力。尊重领导是必须滴,当领导需要你独当一面时,你也必须要大展身手。现在,正是彭若愚这个纯爷们大展身手的时刻!

    首先,这个平时善于揣摩领导心意的办公室主任此时非常明白,领导的意图就是要加大前戏。这种前戏的必要性,完全可以有哲人的一句话来证明:“人生的快乐不在结果,而在奋斗的过程中。”

    其次,彭若愚有这份耐心,也有这方面丰富的经验。生命之路的探索结束后,他那细长的舌头开始像蛇一般地出洞了。最初他不是用舌头去重扣那生命之门,而是在门的周围用舌尖舔来舔去,这就像一个流浪汉在富豪的家门外转来转去。流浪汉是越转肚子越饿,而彭若愚的舌越舔,这个女人却感到越来越痒,只知奇痒难忍。她的双手在沙发上乱抓乱挠,她那双峰正式地变成炮弹了,开始两枚两枚地齐发,下面汩汩喷涌的泉水又重新化作洪水开始肆虐了。

    但是,彭若愚知道,这一切都还不足以满足她那贪得无厌的愿望,按照女人刚才的规划设计,这只是万里长征迈出了第一步,这还远远没有进入到她想要那种崇高的理想境界。

    忽然,彭若愚想起了她递给他的那支毛笔,一支从来没有用过的小毛笔……

    不知这支毛笔,是羊毫还是狼毫,从彭若愚在杜婴宁生命之门的墙壁四周,轻轻拂动了几下的练笔姿势上,就可判断这笔毛柔软而弹性。

    正如家陶渊明“但识琴中趣,何劳弦上声”,抱着破木头欣赏音乐,一直向往当个书法家但总是被俗务缠身从未练过一次的彭若愚,此时却无师自通,霎那间变成了书坛高手甚至是圣手,写书法也无须笔酣墨饱,照样能或龙飞凤舞,或春蚓秋蛇;或铁画银钩,或剑拔弩张,或鸾飘凤泊,或鸡飞狗跳。

    经过书法大家一阵子的倾情投入、淋漓挥洒,虽然也不能断定彭若愚写就的是隶书还是草书,是欧体还是颜体,是模仿还是独创,但被书写的那个载体——一直仰靠在沙发上的那个女人已经彻底彻底陶醉了,彻底受不了了!那个女人发出娇喘的呻吟

    开始时,杜婴宁那浓黑葳蕤的体毛上,被毛笔刷着,传出“沙沙沙”的微响,宛如风行稻田,脚踩沙滩。可是随着彭若愚继续发挥书圣王羲之苦练书法的精神,那原本蓬蓬勃勃的草地很快就仿佛被暴雨淋过一般,早已是湿漉漉的一片。

    再往下,软软绵绵的大门里,竟然有一锅沸腾的泉水,滚烫滚烫,一股股地往外涌流不停。不,不,不是泉水,而是高级淀粉勾兑的汤,因为它又白又稠又黏糊。

    伟人苦口婆心地经常教导我们“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彭若愚自然谨记伟人的哼哼教导,他右手的毛笔持之以恒地练着书法,左手则在杜婴宁那粉红色的大门口来回地摩挲。望着高级淀粉汤不停地“汩汩”涌流,两个手指就像两个大人不在家时的极其淘气顽皮的孩子,把那两扇粉红色的大门,一会儿打开,一会儿关上,一会儿关上,一会儿打开,如此反复周而复始。

    大门里正开着玫瑰,层层叠叠,毫不茁壮,用手一弹,花瓣竟然突突跳跃,不过,此时的花朵,恰如一九九八年洪灾中的居民的房屋,完全被漫天的洪水所浸泡所淹没。洪水浸泡中的花朵,比金庸大侠倾注心血捐赠给杭州市政府当文化研讨中心,却被人家开成万元大餐高档会馆的云松书舍还要漂亮,还要风致,还要诱人。

    叩关么?彭若愚用食指弹着那突突直跳的雾罩水淹的花蒂,心中踟蹰犹豫。

    一指,两指,一点,两点,再深点……彭若愚那粗长的手指正如塌方被困的矿工,在熟悉而又陌生的矿井里满是急切,又如革命的先行者在茫然的世界上,东一国,西一国,借鉴着前行,又如贪婪的掘墓者在一个深邃的长墓里,左一铲又一铲,不管三七二十八地挖掘。

    “…唔…宝贝…喔…喔…快点…快点进来…我…我…好想…喔…唔…唔…”杜婴宁紧闭着双眼,胸脯急剧地起伏,身子像刚刚脱水的鲤鱼打挺不止。

    “弟弟,我的亲弟,我要……我要……快……快点……唔……呀……喔!”

    但是,满怀报恨情绪的彭若愚丝毫不理会杜婴宁的热烈要求,其态度的冷漠就如同政府官员对待上访的群众。但丁说“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彭若愚牢记为人的名言,依然我行我素。

    好小子,不服从老娘领导了!突然,这个娘们猛一挺身一把打掉彭若愚手中的毛笔,抓住他的胳膊,往怀里猛地一拽,然后朝沙发上狠命一甩,彭若愚“噗通”一下仰躺在那个欧式大沙发上。

    大出意料的彭若愚还没有缓过神来,杜婴宁就一骨碌爬起,用两腿使劲夹住了彭若愚的头,而她变成了一条沙漠觅食的饿狼,一下子扑向彭若愚的“黑毛腿”,两手夹住,疯狂地套0动,套0动,再套0动……

    “呼……”“呼……”忽然外边传来怒吼风声,老天爷好像因羡慕豪宅里男女们的疯狂而妒火中烧,狂风大作,好像要把楼顶全掀掉。

    杜婴宁的手的运动停止了,彭若愚穿过她那欲水正滴白皙馋人的大胯的缝隙艰难地看到,她在仰头望着窗外。

    朔风越来越大,正如当下社会公仆对权力和富豪对金钱的贪婪。

    变得更狂的,还有趴在彭若愚身上的这个平日里威严端庄今日是**至极的疯子女人!

    ( 职场男纵横权利场:行长是个大美女  p:///1/140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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