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的剑鞘抵在蒲兰的项颈前,只有他毫厘之差那泛着冷冽寒光的兵刃就可享受石榴的甘美,翠生的翡色眸子竟也有恃无恐地目视前方。
“你到底想作何你想等的人并没有来,我想,你们的计划要落空了。”
蒲兰镇定自若地回应终离岸“突如其来”的这一举动。
“难道你不应该比本王更清楚么你机关算尽虚与委蛇,难道仅此是因为喜欢君莫暄贪图性命才留下来的”
终离岸头是越发地昏了,他连拿剑的力气都无剩多少了,手中握着的刃剑已经开始颤动了,若还是不行,恐怕今日之事就难以完成了。
也怪自己太过大意,忘记了防备,他来时始终是那一双眼影响着自己,扰得自己心神不宁,现下自己本无心想这些,但那种感觉始终萦绕在自己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若我说不是,你会相信吗”蒲兰无奈摇了头头,叹息了一声。
君莫暄此时离他们已经很近了,虽然没有灯光能照亮四下周围,但明暗也和所处位置有很大关系,他这个方向是能清楚地看见蒲兰以及终离岸的一举一动。
但单凭这一个举动还不能妄自下定论,并不能肯定那密线之人和他所说之话是否属实。
另外君莫暄也想证实他的一个猜想,就是苦了蒲兰。
眼光一时间聚焦到了蒲兰的身上,却觉得她注视着另外一个地方,应该是看着一个人,纵使君莫暄看不见那个黑影是凌鸢戾,但也能感知到来者不善。
她看向神色淡定却异常疑惑的面孔,他不语,却知道她要做什么。
凌鸢戾读懂蒲兰的意思后,直接用武力打破僵局,闪身从黑暗中倏然迫近至蒲兰面前,准确地说是用刀柄直接抵在了她的胸前,而刀锋所指之处便是终离岸。
终离岸此时已经做不出任何“理性”决判了,感觉身中之香越来越影响自己的神智,只能本能地做出了对敌反应。
此时众人的行为都是完全不在预料之中的,却皆在情理之中。
凌鸢戾原本便直接将终离岸的剑打落,但终离岸却不按套路出牌,“鬼使神差”地顺着凌鸢戾方向侧身一躲,本是要将剑打落的,出乎意料地将蒲兰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明显的红痕。
至于为何不是鲜血淋漓,血流如注,那便是君莫暄所要说的了。
“看来他们所说的并无错漏,也并非空穴来风。”本该慌乱的君莫暄此时却冷冷望着终离岸,鼻子哼出一口气,并非嘲讽终澈沉此刻深陷囹圄,但浓浓的不屑是能看得出来的。
君莫暄从黑暗中缓步走了来,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他冷漠地扫过三人,那刺冷的寒光依旧停留在他心心念念的人项颈里,此时心思不在这点上,只是想求得一个答案。
“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特意演给我看的么”
“他们……”说话有些颤抖,本是怯懦之态才有的样子,“所说的,是否都是真的”
下一句却是用极为狠厉地从喉管里吼出来的,本是绝美淡致的容颜,此时早已没了当初温然谦和的样子,尽显狰狞之态。
“你们回答我!”
“琛……”蒲兰在刚才凌鸢戾给她使眼色的时候就知道可能是他来了,没想到再次见面,他已然不复往昔,是自己的错觉吗
“凌鸢戾……”君莫暄见到上次多次堵杀他们的领首,自己也更是顿悟般地明白了许多事情原委。
“原来你也在,那上次之事,也定是伙同他们在我‘们’面前上演的一出好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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