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怎么会是这样……她为何是幻羽舞,他从来就不怪她欺他骗他甚至利用他,不管是当初蓄意接近他的别有用心,还是之后自己为她而妥协只身前往陵落……
为何一切都是如此设计好的。
君莫暄听到这一切真相后,顷刻之间整个人的思想瞬间瓦解、支离破碎,顿时间心里那团尚未被熄灭还在莹莹发着亮光的火被浇灭了,连同带走的还有温度。
凉冷刺骨更比不上心里随之而来的阵痛,口中发苦说不出任何话。
“说那日来劫浠芜的梦轻珏可笑愚蠢不堪,今日与之相比,他何及上我万分之一原来……这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做所一切都不过是自作多情。”
呵呵,君莫暄也才今日明白,为何一时心软放了梦轻珏,不过是在最后退无可退时给自己留了个念想。
“琛……”蒲兰对望着君莫暄死寂如灰的眸,眼中竟看不出任何情绪的光亮闪动。
她慌乱地想拉起他的手,却是使出全身的气力也拉不动半分。
半晌,他吐出最后一句,“放过我,也权当放过你自己。”
“好。”蒲兰终于放弃去捂热他的手,这一切本就是知道的,也是该让他知道的,只不过到现在才告诉他,是否已经迟了呢
蒲兰的手中握着一柄短刃,从来都是藏在长裙中的,此时拿出来,递到他面前,碧色的眸里不再淌泪,无比平静地说,“答应放过你,有个条件,能否给我证明一件你能忘掉我的理由”
君莫暄望了望她手中的利器,笑了。
此时早习惯了黑暗,那把短刀还微弱地泛着寒光,但映照君莫暄突如其来的一笑,顿然失色晃了晃,他道:“既然已经同意相互放过,便是失了所有存在的关系,那这样我为何还要向你证明”
“不过……”
君莫暄说完两字沉默了片刻……
之前的账,该算还是得算的。
原本黑寂的地牢遽然燃起火烛的光亮,凌鸢戾只听到了一声沉闷的重物落地,便闻讯而来。
原来他刚才是去了转角,本是不想看才离开的,却没想到他真的下的了手。
那沉钝之响便是蒲兰倒地是所产生的。
“……两清了。”君莫暄手中的断刃落地,握着另一半残刃的手,被它锋利地割得鲜血淋漓,那半残了的利器也被他随意扔在地上,沉静得如死灰一般眼,纵使黑夜寂寂也能见到他澈亮如洗的眸光。
明然此时光已亮得晃眼,却不见眼中神光悸动。
凌鸢戾不解地望着君莫暄,但他不曾看任何人,只是召来人,没有情绪地说完了他最后与她之间的事。
“来人。”
“罪女蒲氏,欺骗蛊惑本王在前;不安分守己越狱在后,按照律例,可由本王决断,拖去皇城之外的荒岭,任她自生自灭。”
“是,遵旨。”
君莫暄无心想伤她,却只能这样,也只能是这种结局。
蒲兰的胸口的确在渗血,伤得不重,也需好好调养才能恢复元气。
只是现在却被他让人直接抬出去,凌鸢戾无奈,到底是狠不下心来杀她,就连放她都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听到君莫暄命令而来的亲卫看到了躺在地上纹丝不动的终离岸,连忙将他扶起,至于凌鸢戾不用君莫暄出声动口,只是撂下一句:“多谢。”就转身遁入龙空门消失不见。
蒲兰虽然受着伤,紧闭着双眼,但依旧是听得到他一字一顿,语气顿挫得分外沉重,他心如刀割,她何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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