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说一句机缘巧合，可这个回答明崇帝是一定不会满意的，推到顾静姝身上也不合适。
“这不是阿姐告诉臣女的。”顾卿黎踌躇道:“对长宁殿那一位，臣女也只是偶然听闻，知之极浅……”
“你到底知道什么”明崇帝一步步走近，每一步都踏在顾卿黎心跳的拍子上。
顾卿黎呼吸急促，怎么掐手心也没有用，等龙纹靴子到了眼前反而镇定了下来。
“回陛下，臣女听闻，长宁殿偏安一隅，有一位修行之人居住。因这位居士曾相助于陛下，所以有幸于宫中安养余生，可谓隆恩。”
靴子的主人长久停留在面前，顾卿黎可以感受到他的目光在自己周身环绕，他在考虑。
生死，仿佛真的就在他一念之间。
至高无上的君父，至高无上的权力，果然诱人，难怪这么多人对这个位置飞蛾扑火。
生杀予夺，谁人不想要这样的力量。
殿门再度开启，顾卿黎闻到一股香气。
这味道并不浓烈，胜在悠远，清清淡淡飘过来绕在鼻尖，令人心旷神怡。
离得近，顾卿黎清楚地听见了明崇帝陡然加重的呼吸声。
她听到他这样唤她。
“阿言……”
是‘言’，亦或是‘妍’，顾卿黎拿不准。
其实应该猜是‘妍’字的，女子嘛，还是用这个字多些，可顾卿黎也不知怎么的，竟凭这一缕香气觉得这个字与她不配。
她很想看看这是个什么样的人，想问问祝兮怎么样，但直觉告诉她，还是老实跪着吧。
“罪妇瞿氏拜见陛下，愿陛下长乐无极。”【#￥ 最快更新】
该怎么形容这声音呢
像是一把断了弦的古琴，纵然曾名扬天下，也因为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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