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我什么都不想干!只是看不惯她那个盛气凌人,趾高气扬的架势,更看不惯张嘴闭嘴戴老板,国防部的,想用这些来压我们吗她要是还不走,我还要说呢,老娘我在军统的时候,她还没出生呢,在这跟我摆什么架子她算个屁啊她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戴老板见了我还得叫一声叶姐呢!什么时候轮到她在这里颐指气使的”叶旻珍说着端起酒杯对沙如海说:“如海,来陪嫂子喝一杯!”
沙如海端起酒杯看着叶旻珍说:“嫂子这话我爱听,嫂子不喜欢的人我也不喜欢,嫂子您也别生气,没必要,您要是真的不喜欢这个何芷兰,您就别再让她来就是了,您要是特别不喜欢她,想起她就烦心,那兄弟我替您把她做了,一劳永逸,永不烦心!”
“越说越不像话,如海,你这嘴里一天到晚就不会说别的是吧除了杀就是把谁谁宰了,要不就是做了人家,你就不能不把你这点军阀习气和土匪作风带出来”韩斌祥看着沙如海厉声说。
沙如海伸了一下舌头说:“我闭嘴行了吧”
叶旻珍看着韩斌祥再看看沙如海说:“如海,你要记住祸从口出,病从口入的道理,我刚才是说了两句过头话,但是这话我说可以,你要是这么说事情可就大了,你要记住凡事都要冷静,你大哥这个人心软,心眼实诚,又经不住女人的一点好话,所以,有时候我只是提醒一下他,没有别的意思,切不可整天到晚把杀人的事情挂在嘴上,你马上就是有家的人了,要学会控制,不能莽撞!”
韩斌祥看着叶旻珍无奈的叹口气说:“都是你惯着他,你这张嘴也够呛,人家一个大姑娘,被你这么一说,好像就要嫁不出去似的,你说说你,这话说的多损啊”
沙如海看看二人笑着说:“大哥,嫂子这事都不说了,喝酒,来喝酒!”
韩斌祥端起酒杯说:“如海啊,你和凤凰姑娘的事情要考虑一下了,是不是先选个时间,把婚先定了啊让你嫂子给你张罗张罗,你看怎样”
沙如海一听这话眼睛立马亮了,叶旻珍看了一眼韩斌祥说:“他巴不得呢!不知道人家凤凰答应不答应”
“什么事啊我答应不答应”蓝凤凰边说边从楼上走下来,韩佳雪拉着她的胳膊跟着问:“妈,您说凤凰姐答应什么啊”
叶旻珍看着走下楼的蓝凤凰说:“来,凤凰过来坐下!”蓝凤凰坐在叶旻珍的身边看着她,叶旻珍拉起她的手说:“凤凰,我们打算给你和如海先把婚事定下来,不知道你什么意见”
蓝凤凰听完低下头没有说话,叶旻珍看着沙如海使了一个眼色,沙如海笑着说:“凤凰,你说句话,这事情我不勉强你,要是你觉得我们认识的时间有点短,在考虑一
段时间,也没有问题,我可以等!”
“现在时局不稳,有些繁文缛节的事情就省了,凤凰你就说说你的想法吧”叶旻珍看着低头不语的蓝凤凰。
蓝凤凰微微抬起头看看叶旻珍声音弱弱地说:“我妈妈死得早,爸爸又……所以,我一切都听您的,您说怎么地就怎么地吧!”
韩斌祥听到这话一拍大腿大声说:“好啊,我就喜欢凤凰这个痛快劲,那就这么定了,旻珍你明天找个算命先生,把这两个人的八字合一下,选一个黄道吉日,先订婚!”
沙如海高兴的站起来一仰脖子喝光了杯中酒看着韩斌祥和叶旻珍说:“感谢大哥和嫂子成全,如海这一生视大哥和嫂子如同再生父母,绝不忘记大哥嫂子恩情!”沙如海说完离开座位就要跪倒。
韩斌祥站起身一把拦住他说:“你这是干什么自己兄弟说这些话岂不见外了!这事情你就让你嫂子张罗吧!”
沙如海拉着蓝凤凰一起站在韩斌祥和叶旻珍面前举起酒杯说:“我和凤凰一起敬大哥和嫂子一杯!”
四人举杯同干,韩斌祥看着合不拢嘴的沙如海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表情……
走出韩公馆的何芷兰气得双眼圆整,咬牙切齿。跟在她身边的随从海棠看着她问:“特派员,这个叶旻珍也太不像话了,完全不给你面子,你看是不是要敲打她一下,让她收敛收敛!”
何芷兰站在原地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气息,喘了一口气说:“你别跟着添乱,这个叶旻珍仗着她是军统老人,又是韩斌祥的夫人,说话自然是刻薄,无所谓,没必要跟她计较,只是,今晚这个蓝凤凰我看着绝不像他们说的那么简单,我从她的眼神和举止言谈中能多少感觉出一些,这不是一个简单人物,她的眼神中透着一种睿智和机警,我仔细观察了她的手指,虽然,记者是需要打字的,可是你别忘了,一个专业的报务人员手指上也一定会留有痕迹!”
海棠点点头问:“特派员的意思是此人有来头那我是不是要暗中盯一下”
何芷兰想了想说:“先不要过早的下结论,毕竟要考虑沙如海和韩斌祥的面子,这件事我们要从长计议,总之这个人值得怀疑!”
海棠看着她说:“明白了,特派员!”
沙如海和蓝凤凰从韩斌祥的家里出来时已经是深夜了。蓝凤凰挽着沙如海的胳膊走在寂静的马路上。沙如海把小马驹子和梁秉宽被杀一事全部讲给了蓝凤凰。蓝凤凰听完后站住脚布看着沙如海说:“你有什么想法”
“我觉得,这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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