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桂花现在一心对付温糖,对于温国栋的厉喝充耳未闻,连忙拽了身着道服的中年男人一把:“师傅,您倒是快点啊,别让她给跑了。”
狗血泼错了人的张远扶了把帽檐,连哦了两声后,提起手中的桃木剑朝温糖刺去,嘴里还大呼:“妖孽,哪里跑”
温糖不由觉得几分好笑,抓鬼收妖的标配台词只是她动了吗面对刺过来的桃木剑,温糖非但没动,反而像被吓住了一般愣在了原地。
在场的除了温国栋,姐弟三人似乎都被突发状况给整懵了,被泼了一身狗血的温金宝甚至都忘了抹去一脸的腥臭粘稠。反倒是那一身道服,手持桃木剑乱挥的张远像个跳梁小丑一样,滑稽可笑。
温国栋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被外人伤害将温糖往身后一扯,伸手便抓住了对方的桃木剑,目光如炬盯着对方,话却是对着温糖说的:“二丫别怕,爹在呢。”
这时候温糖仿佛才回神般,身子一颤,低低唤了声“爸”,带着显而易见的动容。
动容是真,因为温国栋舍身相互的举动,尤其是那只抓着桃木剑的大手。温糖相信,如果对方拿的是柄锋利的真剑,温国栋也会毫不犹豫挺身而出。
幸好只是桃木剑,不然温国栋的手就废了。
“哎哟,他爹,你快放手”
温国栋要是还不知道王桂花的意图就白活了半辈子,抓着剑的手狠狠一甩,一脚就踹了过去:“滚开!”
张远的肚子被踹了个正着,一声痛呼摔到了地上,帽子跟着掉落:“你、你你你怎么打人呢”
打人他还想杀人呢!
温国栋目光沉沉扫了张远一眼,抬步而上,张远以为他又要打自己,心里吐槽不已,这家男人也太凶悍了吧!吓得连帽子也顾不上戴,手脚并用在地上后退:“你你你、你别过来”
就这样的人也配被唤作师傅什么玩意
温国栋懒得理会地上的人,只觉得浑身气血上涌,一步步逼近王桂花,不可思议地问:“妖孽”
一声妖孽直击人心,语调不高,甚至还带了几分笑意,讽刺而心痛,眼底还隐约闪动着几分湿气。
这样的温国栋是王桂花从来不曾见过的,心底隐隐有些惧意,随着温国栋的步步逼近而连连后退,支支吾吾不敢开口。
“王桂花!”温国栋连名带姓沉声开口,一手指向温糖,近乎歇斯底里冲着王桂花一声吼,“她是你女儿!”
“她不是”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何止是有病,还病得不轻。
“我没病!”
“没病你带着一个装神弄鬼的神棍来家里对着自己的女儿喊打喊杀”温国栋宁愿她只是病了,哪怕失心疯也好,总好过铁石心肠不顾母女情分。
“他爹,你不懂”
“妹子,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和他啰嗦什么赶紧办正事要紧!”王实不耐烦地催促,回头看了眼还在地上的张远,咋这么不顶用不由伸手拉扯一把,“师傅,你别误事,快点”
温国栋这才注意到王桂花身后一溜的娘家人,又是他们!
“看什么看我们也是为了你们一家好!”王实伸手推了张远一把,“赶紧的。”
“可是他”
“怕什么我给你兜着。”
“好啊王桂花,这阵仗”除去她三妹四妹两家,几乎全员到齐,温国栋气极反笑,“岳父岳母,二丫也是你们的外孙女,不心疼”
胡巧珍心虚地别开眼没搭腔,反而拽了王桂花的袖子嘀咕了一声:“不是说她吃了那东西会你到底放了没”
“放了啊,可是我咋知道她没事”
啥玩意温国栋以为自己听错了,一把拽住王桂花的手:“你还给二丫下药了”
“不是就就一点朱砂粉,对正常人无害”
“好啊好啊,哈哈哈哈”温国栋那强忍着的泪水终归没忍住,笑着流泪,甩开了王桂花的手,“我说昨儿你怎么突然那么好心要给二丫过生日,今儿一大早就起来忙活,又是煮面又是鸡蛋的,我还真当你想通了,知晓自己往日做得不对想要弥补二丫。合着都是假的,全在这等着呢!你居然敢给二丫下药!”
温国栋身子一颤,生生退了两步,转头走向温糖:“二丫,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咱现在就去医院”
温糖摇了摇头:“爸,我没事,没觉得有任何异常。倒是金宝,赶紧洗洗吧。”
“别碰我儿子——”一见温糖要去拉温金宝,王桂花急了,生怕温糖起了歪心要趁机拿捏住自己的宝贝儿子,箭步上前便是一推。
本还愣着的温金宝忽然动了,拦在温糖身前:“不许打我二姐!”
“金宝,你说啥”王桂花摸了一手了的血,却也不顾上脏,不可置信望着温金宝,“你看清楚了,我是你妈!你胳膊肘怎么能往外拐呢”
“她是我姐姐,不是外人!”
所以姐姐比她这个当妈的还要亲王桂花顿觉自己以往的心血都白费了,呵呵笑出声来:“瞧见没金宝以前多听我的话,现在敢对着我吼,不认我这个妈了!大的小的都被她给迷惑住,还说不是祸害”
“妈!”谁不认你这个妈了你咋听不懂人话呢
“你别叫我。”王桂花来了火气,后退到自家阵营,“师傅,我的钱不是白花的,今儿你要是不把那个祸害给除了,我和你没完!”
王实也连忙撺掇:“快,有什么手段都使出来吧,咱这么多人你还怕不成”
张远连忙正了神色,掏出一张黄符往桃木剑上一穿,嘴里念念有词,上前对着温糖便撒了把香灰:“妖孽,还不现形”
温国栋是最先反应过来的,转身一挥,却还是被香灰给迷了眼,一手揉眼,一手去抓:“大丫、金宝,快带二丫离开。”
“你们敢!”
王桂花赶忙上前阻挠,王实也没闲着,迅速扯了王玲花一把:“愣着干嘛搭把手啊!爸、妈,你们也”
事已至此,老两口也豁出去了,左右拉扯住温国栋不让他动,胡巧珍更是发扬了泼皮耍赖的功夫,抱住温国栋的腿就往地上坐,死死不撒手:“女婿,你别动,你家二丫真是不是人”
你才不是人!你全家都不是人!
温国栋气得眼都红了,可被老两口给拖着,打也不是、骂也不中,总不好真的对两个老人
动手吧急得上头,大呼:“二丫快跑!”
这一头闹得动静有些大,临近的街坊先只当温家两口子又闹口角了,没太当回事,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怎么越听越不得劲,纷纷放下手头的活赶了过来,结果一看这么个场景都懵了。
咋还有个道士呢
而那道士又是撒灰,又是点火的,对象是二丫哟,二丫现在可是他们村的活菩萨啊,不少人都得了她的恩惠,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人欺负无需温国栋开口求救,立刻有人上前拉扯。
“干什么干什么居然跑咱们石榴村撒野来了,滚你!”
“哎哟,你别碰我,我是他们家请来来抓鬼的,你走开!”
“胡说什么哪来的鬼满嘴疯言疯语,当大家伙都眼瞎吗滚开滚开!”
“哟,咋又是王家人吃饱了撑的吧。”
“我说王家老嫂子,你年纪也不小了,咋成天撺掇你闺女瞎闹腾呢快起来吧”
“你敢碰我试试”胡巧珍横眉竖目,作势捂住了心口,“哎哟,疼!”
“老婆子,你没事吧”王贵自然知道自家老娘们是装的,可不能让人给这么扯走啊,那不是功亏于溃了吗手一挥,“警告你们别乱来啊,我家老婆子身体不好,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人命关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喝!人要脸树要皮,碰上这么两个不要脸的老货,还真没法整。
这么一闹,远近街坊都闻讯而来,季寒一早关注着温家,在温金宝被泼了狗血的时候就去了村长家。
“村长,快,出事了。”
“咋了”
“哎哟,温家闹起来了,这一回怕是要出人命,您赶紧带人跟我去看看。”
“你慢点、慢点,怎么就要出人命”
“哎呀,小糖她娘也不知发了什么疯,硬说小糖被鬼上身要害他们全家,这不找了个道士来杀她么”
“啥!”要杀人了
“那还得了,他爹,赶紧地去,我去招呼大伙抄家伙,马上来。”邱桂娟连忙放下锅铲,在围兜上抹了把手急急出门,嘴里还一个劲念叨,“温家这到底娶了个啥媳妇啊一天到晚的不安生”
李明亮自是不敢耽搁,随手抄起一根木棍跟着季寒匆匆赶去。
二人到的时候,温家乱哄哄的,打的打、骂的骂、扯的扯,鸡飞狗跳的,院子里还飘着香灰,呛得人咳嗽连连,寺庙里怕是都没这么多香火。
“都住手!”李明亮高喊一声拨开人群,但只见温国栋被两个老的死死拽着,衣服都给扯破了,狼狈得不行。
“好好的日子不过,又闹什么”这话显然是对王桂花说的,走上前去看着两个耍赖的老人,眉头一皱,“二老起来吧,地上凉。”
“我要起了他不得跑了到时候又去护那个东西咋整”
什么叫那个东西李明亮脸色一沉:“老嫂子,怎么说话的那是你外孙女”
“你知道个屁!”
“”李明亮气乐了,没见过这么倚老卖老的人!回头冲季寒使了个眼色,“拉起来。”
季寒要真动手可不会顾及你老不老,为老不尊的东西死了更好。可就怕自己动手,俩老货没脸没皮装无辜,没事也变得有事,吃力不讨好惹得一身骚,摇头道:“村长,我可不敢!人家身体虚着呢”
一听这话,胡巧珍便哎哟哎哟地又是头疼、又是心疼叫唤开来。
季寒呵呵一笑,瞧他说什么来着这还没动手人就耍泼皮了呢。
温国栋再没忍住,本着就算伤人、就算自己被人戳脊梁骨也要摆脱的念头,狠下心肠左脚踢了踢,右手猛地扯开胡巧珍:“够了!谁都没挨着你们,瞎嚷嚷什么真有病就去医院,别在我温家门口装可怜!”
老两口当即跌倒在地,这回是真摔,王贵当场就愣住了,胡巧珍吃痛,呜呼哀哉在地上打滚:“杀人了啊!可把我疼死了,温国栋你天打雷劈!”
“又是打滚又是叫骂,精气神很足,我看没病!”季寒讥讽勾唇,转头看向温糖,眸光一凉,两三步便奔了过去,大手拎住张远的后衣领,扬手轻飘飘一甩,关切问道,“你怎么样有伤哪”
温糖摇了摇头:“还好。”
被甩出去的张远落地滚了一圈,这小子是谁好大的手劲!
察觉到对方的注视,季寒回头望了一眼,张远不由自主咽了下口水,小伙子好可怕的眼神,连忙别开了眼不敢对视。
“就这样的也叫大师装神弄鬼!”
王桂花见势不妙,摆脱了拉扯自己的乡亲,一声吆喝:“村长,你来得正好,她”
温糖凉凉看去一眼,王桂花心里打了个寒颤:“你们看她那眼神,就跟要吃人似的,这绝对不是我的二丫。”
众人回头,啥眼神没瞧见多可怜吗众目睽睽之下你咋好意思睁眼说瞎话!
此时的温糖衣衫有些凌乱,头绳也被扯掉了,香灰撒了好几捧,模样实在不怎么好看。灰头土脸的,着实狼狈。
温糖整了整衣服,顺了顺头发,从地上捡起温月给自己的红花,攥在手心,在王桂花面前站定。
“你要干什么”王桂花退了一步,等发觉自己有些气短,挺直了腰杆,“这么多人我可不怕你!”
温糖盯着王桂花双眼,问道:“妈,我只问您一句,我是您亲生的吗”
“呸!我可生不出你这样的妖孽!”
“喝——”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这话太伤人了。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温糖会哭的时候,只闻闷闷一句——
“我知道了。”
温糖垂眸,再不说话,默默后退。
此时无声胜有声!
温糖没哭,脸上反而带着倔强又自嘲的苦笑,悲从心来,比哭还难看,那模样看着越发让人揪心。
温月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从低声饮泣到放声大哭,转而抱着温糖哭着安慰:“二丫,二丫你别难过,姐在呢,姐在呢”
温金宝跟着呜呜哭出声来,想抱抱温糖却碍于身上的污秽,只小心翼翼轻轻拽住了温糖的衣角:“姐,还有金宝呢。”
“哎!好好一孩子这都叫什么事啊”
不少心软的女人都跟着掉泪,便是在场的大老爷们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看了半晌戏的齐文清戏虐勾唇,丫头明明一身好功夫,居然这么沉得住气。原只当她是个人狠话不多的,不想做起戏来一点不含糊。只一句话,配上那么一副悲切的神情,比梨花带雨更我见犹怜,当即就赢了所有人的心。
要不是为了隐藏身份,他还真险些暗中动些手脚再添把火。
齐文清似笑非笑看着温糖,有意思,真有意思!
后来的张夏荷挤进人群,见状不明所以,问道:“这是咋了”
“嗨!造孽啊,瞧见那人没”有人指了指倒在地上的张远,说,“也不知王桂花打哪找来的,说是什么得道高人,来收二丫的。”
“啥”张夏荷掏了掏耳朵,“收谁”
“二丫。”
“为啥啊”
“还能为啥说她闺女不是人,被脏东西附身了要害她呢。刚你是没瞧见,那架势,险些把二丫给杀了”
“哈哈哈哈哈,笑死个人!”张夏荷一个没忍住笑得前仰后倒,“我说王桂花,你怕是得了失心疯吧,二丫不是人你是有你这么当妈的吗我怎么觉着你才是那个被脏东西给附身的!”
“呸!站着说话不腰疼,事情没落到你头上你当然说得轻松。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搁那幸灾乐祸个什么劲。”
“我幸灾乐祸我可没那闲功夫,摊上你这么个妈,我是为二丫不值。”
“你什么东西我的家事要你来说道管好你家美丽!你我素来不对盘,现在被你逮着机会看热闹了你心里不定怎么乐呢。”
“是,你我天生犯冲,我就看不惯你。可我再看不上你,平时再怎么和你不对付,多少也讲点道理。原只当你只是个泼妇,嘴巴长不肯吃亏,可终归还是有良心的。想我张夏荷再泼辣,再重男轻女,也不会像你这样狠心对自己的亲闺女下手!虎毒还不食子呢,你怎么忍心”
是啊,虎毒不食子,这话算是说到众人心坎里了。
“她不是我闺女,我也没她这样的闺女。你们都被她给骗了”
“啧啧”张夏荷意外看去一眼,别是真的有病吧问道,“那你说,二丫骗我们啥了”
“我们能有啥给她骗的”陈维文站了出来,“我家玉书还是二丫救的呢!这里谁头疼脑热没找二丫看过二丫收一分钱了吗”
“没有,给钱都不要呢。”
“那大伙的病都治好了没”
“好了呀,多年困扰我的老寒腿都好得了,现在干活不知道多利索。”
“我家孩子上次发烧说胡话,二丫一罐汤药下去,孩子立刻就退了烧,现在活蹦乱跳的好得不能再好。”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全是温糖的好。
张夏荷笑道:“王桂花,你都听到了这要是你说的骗,那我们宁愿被她骗一辈子!这样的好闺女投生在你肚子里,旁人不知道多羡慕,你咋还生在福中不知福呢”
“看看、看看!别说我一家人被她给迷了心窍,现在连你们所有人都被她给惑住了,这就是她的本事!师傅,你赶紧收了她,不然整个村子都要遭殃”
“啊呸!”张夏荷一直是个直性子,听到这里真心觉得自己白费了口舌,上前便是一口唾沫吐在了王桂花脸上,“你神经病吧!老娘活这么多年,就没见过你这种一心盼着自己闺女死的人!我要是有二丫这样的闺女,她就是个鬼,我也要了。”
“你们咋不想想她学医才几天功夫正常人能有这能耐不定她现在就是装的,为的就是笼络人心,等你们完全被迷惑了心智,她就”
“二丫她娘,你都是三个孩子的妈了,说话做事怎么一点不负责任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咋一点不心疼呢二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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