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狼少宠妻录》第125章 事不过三

    乡亲们不会真的打老人,但对于那三兄妹却没手软,王桂花结结实实挨了一棍,哀嚎一声倒地不起。

    李明亮见状不对,这闹法真要出人命,连忙喝止,乡亲们这才住了手。

    “你们都回去吧,王桂花和她娘”李明亮摇了摇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赶紧送卫生所吧。”

    “呸!快滚,别再来了,以后来一次打一次!”

    “还不走,等着让我们抬吗滚!”

    “你们王家就没一个好东西,别脏了咱石榴村的地!”

    一人一口唾沫,王家人抬着两人灰溜溜钻出人群,一场闹剧总算消停下来。

    “谢谢大家、谢谢大家”

    “嗨,乡里乡亲的谢什么他们王家太不是东西了”

    “国栋啊,啥都别说了,先紧着孩子吧。”李明亮拍了拍温国栋的肩,回头招呼一声,“行了,都回吧。”

    “老温,想开点哈,还有二丫,别难过,那些个浑话别往心里去,咱大家伙都疼你。”

    “二丫,婶子我可记着你的好,你是个心里门清的,也大气得很,生气不值当哈。以后有啥事和婶子说,婶子心疼你。”

    “嗯,谢谢您。”

    “那我走了啊,对了今儿是你生日,一会婶子给你煮几个糖心蛋,咱不想那些糟心事,高高兴兴的过生日。”

    “好。”

    众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季寒给李北等人使了个眼色后,走向正准备离去的陈如意,随手塞了几张票子过去。

    “小伙子你这是干啥这钱我可不能要”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今儿要不是您,这事还得闹,别推辞,一码归一码,拿着。要知道您一句话可是让她翻身了,这也是她的意思,只当今儿您接了单生意。既是生意,这便是你应得的。”

    “哎、这”推脱不过,陈如意只好收了,“小伙子,我看得出你对她是真心的,这丫头不错,你好好珍惜。”

    “嗯。”

    “那我走了,祝你们心想事成、早成眷属。”

    “承您吉言,日后一定封您个大红包。”

    陈如意笑着走了,大红包么自己何德何能啊

    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温国栋握着温糖的手,眼泪就跟着下来了:“二丫,爹对不住你啊”

    “爸,您说的哪里话我这不好好的么,您别伤心倒是金宝,这一身的污血,又受了惊吓,好好去洗洗。姐,你赶紧带他进去,再给他煮碗姜汤喝了,别一会感冒。”

    “那你”

    季寒忙道:“你们去收拾收拾,我陪小糖出去走走。”

    温国栋点了点头:“走走也好,散散心。那你好好看着点她哈,别让她想太多。”

    “我晓得的,您放心。”

    乡间小路上,二人看似走得不紧不慢,可若仔细观察,每走一步,以树为参照,一下就跃过了一棵。

    季寒抬腕看了下表,笑说:“还好,这个点过去还能搭上去镇上的车,不耽误看咱电影的时间。”

    温糖面上看不出什么喜怒,只淡淡应了一声。

    “不高兴”

    遇上这事,谁能开心只是没想到王桂花居然真做这么绝,心底多少为原主感到可悲。

    “你说这次你爸他会不会真的和她离婚”

    “难说。”

    “可我看你爸挺坚决的。”

    “烈女怕缠郎,反之也一样。我爸是个老实人,心善。而王家什么事做不出到时候厚着脸皮轮番来劝解,王桂花又是个泼皮,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一出,这事兴许又揭过去了。”

    “可得分事啊,往轻了说是她愚昧,但往深处想,你可是差点没命,你爸是个明白人”

    “可我这不是没事吗好歹也是几十年的夫妻了,没那么容易说散就散。”

    “听你这意思,还非得等你出什么事才”那才是真正的愚昧无知。

    温糖瞟了季寒一眼:“你还挺唯恐天下不乱的。”

    “俗话说娶妻娶贤,自古以来男主外女主内,一个家族要想兴旺,离不开贤内助。主席也说了,如今的妇女能顶半边天,可就你妈这样的,不是我贬低她,谁家有这样的女人,祸及三代!我是替你们一家人不值。况且你不是也不喜欢她么”

    “因为我的个人喜好就拆家吗”温糖失笑,“你可别忘了我是温家人。”

    “你是吗”

    “占了她的身体便是,既为人子女,岂能挑父母的事”

    “我就不信你”

    “看破别说破,一切皆有定数,再看吧。”

    王桂花若过了今儿这一遭还不懂反省,总有一天会尝到自己种下的苦果。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闲聊,到车站的时候时间点掐得很好,很顺利便搭上了去镇上的车。

    坐车的人不少,而且很大一部分人都是拎着大包小包的农民,老弱妇孺坐了满车,认识的不认识的相互间还聊上几句。嗓门大的外加上小孩子的哭闹,整个车里闹哄哄的,闹得人耳根子发疼。

    这也就算了,许多人都是带了东西去镇上卖的。蔬菜瓜果还好说,生鲜活物也不少。鸡鸭一叫唤,再拉上几泡屎,整个车厢里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酸爽。幸而不是大夏天,不然再夹杂了汗臭味,一准憋得人头晕。

    二人坐在车尾最后一排,季寒让温糖坐在了窗户口,体贴地开了窗,一阵风过,吹散了不少异味。

    “怎么样”

    “还行吧。”有车坐不错了,哪来那么多讲究。

    只是路况不好,车开得不快却颠簸得很,一车难闻的异味加上摇摇晃晃的颠簸,又是空腹坐车,难免有些反胃。

    见温糖神情恹恹,季寒从口袋里摸出一颗话梅糖,剥了糖衣递到了温糖嘴边:“张嘴。”

    “你还带了零嘴”张嘴吃下,酸酸甜甜口舌生津,浓重的梅子味在口腔内留香,顿觉缓解不少。

    “先见之明。”季寒得意扬眉,“现在舒服多了吧”

    “嗯。”

    “要不你睡一会到了我叫你。”也不等温糖答话,季寒往座位上一靠,伸手环住了温糖的肩,极其自然地将她的脑袋按在了自己肩膀上,“别动,男人的肩膀就是给女人靠的。”

    温糖轻笑一声,没拒绝,舒舒服服靠在了季寒的肩头。

    季寒喉头溢出一声低笑,垂眸看了眼闭眼休息的温糖。这丫头此刻褪去了一身的清冷,像只乖猫一样窝在自己的怀里。小小的,软软的、香香的,怎么看怎么喜欢。季寒就这么痴痴看着温糖,内心柔软得不行。闻着那丝丝发香,忽而生出一股岁月静好的感觉。

    就这一方小天地,一男一女静静相依偎,好似隔绝了身边所有,和周遭人形成鲜明的对比,那么格格不入自成一体,又好似完全融入其中,纵然亲密也无人碎嘴。

    季寒手指拈着温糖的发丝把玩,嘴角含笑,抬眸看着车窗外后退的景物,若是一直这么走下去,永远没有尽头也挺好。

    这一头气氛正好,被王家人抬去卫生所的王桂花好半晌都没醒,等到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都疼,尤其是脑袋,晕晕乎乎还伴随着阵阵刺痛。下意识坐起身,一阵头昏眼花,嘶了一声摸了摸后脑勺,纱布的触感自手心传来,造孽哟。

    “我的脑袋——哎哟!”

    “你别动。”一旁的胡巧珍早醒了,见闺女呼痛忙一把拉下了王桂花的手,“伤着呢,躺好。”

    “妈,我怎么”

    “不记得了你被人给敲晕了。”

    “天杀的,他们敢打我我非”

    “嘘!”胡巧珍忙捂了她的嘴,“还没吃够亏吗赶紧消停了。”

    “可是”这口气怎么忍得下去。

    “可是什么还嫌咱一家不够丢人啊你再闹我可保不住你。”

    “哥他们呢”王桂花抬头环顾一圈,却只看到了陪在自己身边的母亲和一旁唉声叹气的父亲。

    “我让他们回了。”

    “怎么就回了”

    “难道还留在这里让人指指点点”不定又被人给打了呢。

    “妈,我真是冤枉啊,刚你可都瞧见的,所有人都护着那死丫头,她要不是妖孽,能让大家都”

    “哎哟你咋还说”胡巧珍怒瞪一眼,“咱已经犯众怒了你还瞎叫唤什么呀就连这卫生所的医生都对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要不是咱俩昏着进来,没准真没人来管咱可别再乱说了!”

    “我、我”王桂花委屈地直掉泪,脑袋疼也比不上自己心疼,我了半天终究不敢再出声。

    “陈婆一语定板,你说什么都不中,再闹别人只会说你的不是。你要不是我闺女,妈了解你的性子,我也会说上一句天底下哪有你这么当娘的人不都说了么,再怎么地,虎毒不食子,事情做绝了天打雷劈呀。”

    “妈、妈”王桂花连忙握住了胡巧珍的手,“您是信我的对不对你也觉得那丫头邪门对吧”

    “别提了,现在啥都不要想,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去挽回你男人的心吧。”胡巧珍长叹一口气,“我看国栋这次是铁了心了。”

    王桂花总算想起这茬,心口一提:“不、不能吧好歹我也是和他过了半辈子的人了,不能因为这么点事就”

    胡巧珍食指点上王桂花脑门,一脸的恨铁不成钢:“这么点事你再有这种想法可就真是自作孽!不论那丫头终归是你肚子里爬出来的。咱一大家子人带着个道士来做法,对象还是你亲闺女,这事还能小往日道你挺聪明的,紧要关头怎么一根筋那丫头姓温,不论男女都是他们温家的种!媳妇没了可以再娶,闺女没了他不得和咱拼命说离都还是轻的,你说你以后咋整”

    王贵抽了口烟,睨了母女二人一眼:“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桂花你也真是,你家二丫这么得人心怎么不早说我要知道”

    谁还会过来闹这一出这不是明显不占理让人戳脊梁骨吗

    “他爹,马后炮的话就不要说了,事情都发生了,还是想想怎么解决问题吧。”

    王贵两手一摊:“我可是没办法,我坐在这里都浑身不自在,没瞧见外头那几个大夫的刀子眼都要把我给戳穿了么丢死人了!”

    “爸”

    “别叫我,就是咱王家老祖宗在也没整。”

    “哎!就是说,这事还真难办。如果只是夫妻不和离了还好说,毕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女人家再吃亏,装个可怜也就过去了。可这事传出去人家会说你恶毒,连带咱一家都要被人吐唾沫星子,真离了你以后可咋整”

    “妈、妈,那怎么办啊我、我也是冤得很呐,您一向主意多,这次可得救我,不然、不然我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什么死不死的净说胡话!妈养你一场可不容易,你忍心让咱白发人送黑发人再说了,你死了以后好了谁这种念头一点都不能有。妈想想、让妈好好想想”

    王桂花抹了把泪,静静坐在床上等着胡巧珍出点子。

    “有了!”胡巧珍想了半晌眼珠一转,一巴掌拍到自己的大腿上,露出了几分笑意。

    “您快说。”

    胡巧珍附耳过去轻声说了几句,王桂花一听,嗫嗫道:“这、这能行吗”

    “怎么不行”胡巧珍眉梢一挑,三角眼里满是精光,“你们石榴村闹鬼又不是一次两次,怎么只许人家撞邪,你不行啊谁还没个点背的时候。”

    这话要是被温糖听见,大抵会笑叹一声:这年头,撞邪也成了被人津津乐道的好事么

    见王桂花还有些犹豫,胡巧珍瞪了她一眼:“你还想不想和你男人好好过日子了撞邪被人笑还是恶毒被人唾弃自己选。”

    “嗯,我明白了。”为今之计,也只有出此下策了,总好过被人厌弃。

    “这就对了,只要你态度诚恳一点,好好给你男人和二丫道个歉、服个软,再不济当他们面寻个死”说到这里胡巧珍拽了王桂花一把,“也不是真要你寻死,妈一会和你一道去,自然会拉着你。咱就做个戏,把眼前这个坎先给过了。国栋再是铁石心肠也和你是同床共枕了二十多年,俗话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不看僧面看佛面,好歹你也是三个孩子的妈不是咱娘俩还有你爹一块去求,我就不信他真的能狠下这个心!”

    “我也去他们村的人都说了”王贵可拉不下这个脸。

    “咱老两口他们敢动粗也就嘴上说说,你怕什么闺女重要还是面子重要也不看看几个儿女里谁最孝顺,咱闺女要是不好过了,咱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胡巧珍是个明白的,极短的时间就分析了利弊,回头又说,“至于以后,你这脾气也改改,别没事就在家闹,男人心再软,时日久了也会烦的。”

    “那二丫话说我心里还真有些发怵。”

    “你怕什么她活菩萨不是吗你以后只要对她好一点,至少风口浪尖上你可不能再和她过不去了,只要你有个当娘的样子,把你的形象扭转过来,她但凡有一点歪心,那么就是自不打自招。到时候有个什么风吹草动,咱再做什么也没人会说,所以,先忍着吧!”

    “那、那咱趁热打铁,现在就去。”

    “我就说我闺女是个聪明的,一点就通,去,必须尽快去”

    王桂花连忙下床穿鞋,被胡巧珍一把给拉住了,疑惑抬头,胡巧珍笑道:“慌什么再做场戏”

    如此这般在王桂花耳边嘱咐了几句,随后嘴角一弯,扯着嗓门就喊了出来:“哎呀,闺女,你这是干什么他爹,你快来拉一把,我、我可拦不住”

    说着直给王贵使脸色,王贵一脸懵逼,这玩的哪出

    胡巧珍一个白眼过去:“你过来拉扯就是了,赶紧的!”

    见王桂花鞋都没穿就往一旁墙上撞,王贵总算会过意来,连忙起身:“闺女,你可别想不开,好端端的寻死干什么你要是走了,让咱老两口怎么活”

    外头的大夫听得动静,面面相觑,这又是怎么了寻死可一见那老头子惊慌失措的样子不似作假,赶忙跟了过来,要死也不能死在他们卫生所不是

    进门就看到老两口哭喊着拉扯王桂花,而王桂花似乎带着一脸的羞愧说:“爸、妈,别拉我,我、我不是人”

    “胡说什么你是撞邪了,自己做了什么自己都不知道,哎哟,天可怜见哦,我好好的闺女”胡巧珍假惺惺抹了把眼泪,看到有人来了,连忙回头,“大夫,快、快阻止她做傻事。”

    两个大夫把王桂花拉扯住,没好气问道:“这又闹什么呢”

    王桂花低着头哭哭啼啼不说话,胡巧珍替她答了:“大夫,她这不刚醒么却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里,摸着自己受伤的脑袋问我出了什么事。我以为她伤了脑子糊涂,结果一问之下她居然什么都不记得了。而后将前因后果说了,她听了以后就甩了自己一巴掌,连说几句自己不是人,差点害了自己的闺女,这不一时想不开就要寻短么亏得你们都在,不然我们老两口怕是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几个意思这是想说她撞邪了医生讽刺一笑,懒得细问,只说:“行了,这脑袋还伤着呢,别要死要活的,要真羞愧,回家和你家闺女认错去。”

    “哎,是是是,我这就带她回去。”

    不过是做个样子,巴不得赶快出了这门,老两口扶着王桂花便走了。

    “切!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二人互看一眼,摇了摇头,真能作!

    路上王桂花也没闲着,做戏做全套,不管路上有人没人,哭哭啼啼直说自己的不是。有村民见到了,扔了几个白眼过来:“咋还不消停脸还要不要了快滚吧,别讨嫌!”

    王桂花心底恨得牙痒痒,面上却一脸苦色:“我、我是我被猪油蒙了心。”

    “闺女,是妈不好,妈没瞧出这些时你的不妥,不定三十晚上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赶明儿找陈婆来给你收个惊”

    啥意思合着王桂花也撞邪了

    等他人回神,三人早已远去。

    刚到温家门口,送完糖心蛋的张夏荷笑着端着一个空碗和刘美丽一道出来,见得三人不由翻了个白眼:“哟,这都是谁啊咋还有脸回来呢二丫好端端过个生日险些被亲妈给害了,你还有没有点良心”

    “瞎说!她是我闺女,我怎么会害她我、我我悔都悔死了,你别拦着,我得去看看我闺女”

    张夏荷一愣没闹明白,回头看了眼自家闺女,问:“她刚才说啥”

    “我咋知道”刘美丽翻了个白眼,垂眸心底低咒一句,这样都没让温糖吃苦头,真是老天不长眼。

    张夏荷没让,上下打量了王桂花一番:“你进去干啥一家人高高兴兴吃饭呢,可别坏了他们的心情。”

    一听这话,王桂花眼泪就涌了出来,近乎哀求扯住了张夏荷的手:“夏荷,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可我到底是她的亲妈,我犯了糊涂做错事伤了孩子的心是我这个当妈的不是。可母女俩没有隔夜仇,你就别拦着我了,我去给她赔不是。”

    哟这是脑子坏了转性了还是被人一棍子给打好了她咋就看不明白了呢。

    胡巧珍眼珠一转,可怜兮兮抹了抹眼泪:“我闺女撞邪了,啥都不清楚啊,这不知道以后心里悔么,刚醒没多久连伤都顾不上就巴巴来了,大妹子你行个好,让咱过去行不行”

    “撞邪”真是笑死个人!张夏荷眉眼一挑,“全村属她最厉害,她撞邪我看鬼见了她都怕吧”

    “大妹子,话可不能这么说,你们石榴村撞邪的人还少么不然她一个当娘的能做出这种事快别拦着了,就当做个好事成不成,老婆子我求你了。”胡巧珍说着就要往地上跪。

    这还没跪下去,王桂花“噗通”一声先跪地了,反倒把张夏荷给吓了一跳,哟,这模样真不似作假,难道真的那啥了连忙往边上一让,王桂花便哭着喊开了:“他爹、二丫,我错了,求求你们让我进去”

    王桂花就这么跪在了院门口,声泪俱下诉说自己的不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看着十足的真诚。

    门口这么一闹,乡亲们自然不能当视而不见,纷纷出门看热闹。

    屋里温家人和季寒那四个小子一起给温糖过生日,大伙原本都挺开心,谁都不愿提起这事,谁知吃到一半就听到了屋外的动静,李北顿觉胃口全无,可到底是人家的家事不好多嘴,只瞅了温糖一眼。

    温糖没做声,低头继续吃饭。

    温糖这个正主都不开口,谁都不会去劝,再者这事本就是王桂花的错。季寒等人大家族出来的见过的腌臜事不少,可像这样处心积虑害亲骨肉的妈,说句良心话,真是少见。当听到那什么撞邪的说辞时,纷纷觉得好笑。

    这哪里是反省压根就是给自己的恶行找借口,简直无耻!

    人至贱则无敌!

    这种妈,不要也罢!

    温国栋眼底透着深深的痛色和几分倦意,长叹一口气,说:“别管她,继续吃饭。”

    季寒等人互看一眼,幸好还有个明白人。李北更是说了个笑话来逗乐,似乎对外面的哭喊声充耳未闻。

    半晌不见里面的人出来,王桂花咬了咬牙,狠狠抽了自己几耳光,一步步跪着爬向屋子,边跪边往地上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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