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花开之际,花卉基地各项工作开展得如火如荼,好些花田已长出了花骨朵,有的已经争相吐蕊。一块块花田在清风的吹拂下,摇曳生姿,清香扑鼻,任谁见了都满心欢喜。
祁非凡站在花田之中,深吸了一口气,满眼笑意,似乎已经看到了花开遍地的美景以及这项合作将带来的可观利润,笑道:“丫头,前景大好。”
温糖微微一笑,俯身闻了闻已然盛开的百合花,淡雅清香,很怡人。
“制香的技术人员都到位了吧”
“那是自然,不瞒你说,都是行业内的佼佼者,还特意请了一个留学归来的专业调香师,挺不错的。”
海归么温糖点了点头:“嗯,挺好。”
“萧晴,二十五,刚回国不久。”
“怪年轻的。”二十五岁便有专业调香师的名头,想来专业技能不俗。这个年纪有这样的成就,要么打小耳濡目染,要么就是天分使然。
“哟,这语气是觉得人太年轻不靠谱吗”你别是忘了自己今年才十七
“不以年纪论英雄。”她是这样的人吗温糖笑了笑,“国内制香不算多,不过虽少却精,有些制香世家的手艺是一代代流传下来的,有的甚至是古代御用的大家族,祖辈传承下来,谁敢小觑”
许多宫廷秘方便握在那些人手中,绝不外传,国产的珍品不单质地精良,还有医疗的功效,一点不比国外的差,甚至更精益求精。
“行啊丫头,挺懂行的。”
“萧晴么”温糖沉吟片刻道,“可是出自制香世家”
“你别又算出来了吧”
“猜的。”
“”还一猜一个准了祁非凡抽了抽嘴角,“说来萧家名气挺大的,世代制香,古时乃是皇家御用制香家族,距今也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实力和底气很雄厚。”
“来头挺大。这么说来肯定有自己的产业。”
“嗯,专业制香,名为萧氏香水世家,你应该听说过吧”
这么封闭的石榴村,她上哪去听说温糖不甚在意抬眸:“我应该知道吗”
“呃”这模样是真不知道,不应该啊。祁非凡一时语塞,啧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两个小玻璃瓶,“喏,这就是他们家的香水,你瞧瞧。”
两个瓶子都是透明的,一个葫芦状、一个椭圆形,看着挺别致。但是比起椭圆形外壁的精致花纹,葫芦状那个就没那么讲究了。
“嗯如果我没估错的话,这葫芦瓶应该是面向大众出售的,而这一瓶”温糖打开了椭圆形小瓶的小盖子,对着空气轻轻喷了一下,鼻尖微动,细细分辨,很快便嗅出了内里包含的成分,“一般人怕是用不上。”
确切来说是一般人用不起,就好似他们一样走的高端路线,专供富贵之家。
“你真神了啊,不过看了一眼就知道”
温糖拿起两个瓶子在祁非凡面前晃了晃:“二者瓶身的设计和做工以及精致程度都不一样,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以后别问这么白痴的问题!”
“”好吧,他也觉得自己有些白痴了。
“那你觉得他们的香水怎么样”
温糖不语,又闻了闻葫芦瓶的香水,玫瑰香,香味挺浓郁,但是比较单一,挥发快,肯定不持久,说白了就是一时闻个味,而且久了会腻。
“萧家没落了”
“呃”祁非凡心中啧啧称奇,闻个香还能闻出没落之气摸了摸鼻子,“怎么这么问”
温糖看了眼葫芦瓶:“想听我对这一瓶的评价吗”
“嗯,你说。”
“廉价!”后世上那种便宜货,俗气烂大街,没半点品质可言,温糖连看都不会看的那种,勾唇,“这么说吧,这两瓶全无可比性,葫芦这个完全就是失败品,压根没用心,就随手调的,或者说是废料再用。形象一点来说,一个是师傅精心调制,一个是刚入门徒弟用来练手的试验品。”
“失、失败品有你说的这么不堪吗我闻着还行啊”
“你喜欢那你用吧。”温糖将瓶子抛了过去,又说,“粗制滥造且投机取巧,还是极其敷衍的投机取巧。我敢断言,就你手中这样的,一瓶香精加水勾兑,百来瓶绝对不成问题,从而实现薄利多销。外行人就图个味,反正便宜,诶不对名头在那,估计比市面上的一些还是要贵些,但是不妨事,总有人买。萧家如此行径,不是没落又是什么”
若说香水勾兑很正常,香水香水,有香有水,一点不勾兑不可能。便是温糖自己做的也是兑了水的,但是她讲究,比例严格保证质量,绝非这等粗制滥造的次等货可比,她可不想砸自己的招牌。
“我一大男人用什么香水啊”听温糖这么一说,祁非凡也多了几分嫌弃,想了想说,“没落倒也谈不上,底蕴在那,树大根深,也就为利吧。”
“因为利益而摒弃了良心和精益求精的精神,离没落也不远了。”这样的家族,她看不上眼。
“那你手中这瓶呢”
“这个倒还有些水准。”
“比你的如何”
“你信我吗”
“当然相信。”椭圆那瓶还是从他母亲梳妆台上拿的,自打温糖给了他们家香水,萧家的香水就一直闲置了。自己不懂可他母亲挑啊,连她都不再用的东西,谁更胜一筹显而易见。
“王者一出,谁领风骚”
“你哈哈哈哈!”祁非凡朗笑出声,“霸气!靠你了啊,跟着你发财。”
“好说。”收起香水,温糖问道,“萧家应该扎根京城吧萧晴作为年仅二十五岁的调香师,有家族做后盾该是什么都不愁,按理家里肯定给她铺好了康庄大道,怎么会来给你制香”
“我以为你不会问呢,这个嘛说来都是生意人,多少也有些交集,尽管不那么熟,人萧家百年世家,说白了也瞧不上我们区区一个祁家。可是萧晴心高气傲,又是留洋回来,年轻人嘛,抱负远大,不愿意接受家里的安排,想自己出来闯闯做出一番成绩。要不你见见”
想着不靠家族庇荫自己出来闯荡,这份心性倒是不错。家里人同意多半也是看着两家认识,起了让她随便玩玩的心,等知道世道艰难自然知难而退,早晚还是得回家。
“那就明天吧,我正好要去看师傅。”
“行,那今儿我就不走了,明儿和你一道过去。”
“呵呵,你现在快成半个石榴村的人了啊。”小伙子嘴甜热情有亲和力,有能力,又是大家的金主,自然在这一带混得开。
“可不就是么。”挤眉弄眼,别样得意。
“行,那我先回去了。”
“嗯,明儿早八点村口见。”
“好。”
次日一大早,温糖去村口的路上便碰见了季寒,季寒一见便知温糖这是又要出门,问道:“又去市里”
“嗯。”
“和祁非凡一起”
“嗯,方便。”
又是那家伙!自打那家伙三天两头往村里跑,丫头见自己的次数都少了,伐开心。
“我能去吗”
“你有事”
“想去书店买几本书,捎我一路”
“这个我做不了主。”
“那我去问他,反正看他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举手之劳的事想来不会拒绝。”
呵呵,你倒是自说自话得很。
“随你。”
二人到村口的时候,祁非凡已经等着了,见二人同行,侠促笑道:“就这么点路你也送小糖啊”
“倒不是,我正好有事要去市里一趟,不知可否坐坐祁少的顺风车”
有事是假,想和小糖多处处是真吧。
祁非凡也不说破,笑道:“行啊,小事一桩,顺路么。而且你在热闹,咱俩也好说说话。”
“嗯”
“嗨,你还不知道她么不爱说话,若非正经事,她金口难开。别说聊天了,我说两句她还嫌烦,每次把我憋死,那叫一个郁闷。你在正好,我也不愁憋闷。”
闻言季寒就乐了,所以也就是说这丫头也只有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才亲近。有了这个认知,季寒心里美滋滋的,笑眯眯看着温糖,果然是自己看上的未来媳妇,矜持有分寸,知道男女有别。很好,就这么保持住,不要变,成就好事指日可待。
“都说完了走不走”笑屁啊!
“你看她,又凶我。”祁非凡委屈替温糖拉开了副驾驶的门,“上车吧。”
季寒眉梢一挑,有他在丫头坐副驾驶没门!窜上前来对着祁非凡笑道:“谢了哈,我自己来。”
祁非凡嘴角一抽,老子又不是给你开的门,你道的哪门子谢对上季寒写满占有欲的笑眼,干笑一声绕过车身,小子吃醋了,搁这宣示所有权呢。得,挺男人,就不和你计较了。
季寒转而拉开了后座的车门,绅士地一手护在车顶之上:“糖糖,上车。”
等温糖上了车,季寒这才坐上了副驾驶位,系好安全带,打了个响指:“出发。”
从开门到请温糖上车,再到坐上副驾驶系上安全带,季寒的一切举动祁非凡看在眼里,哟,挺娴熟呢,一看就是常坐车,绝非寻常人家出身。眸光闪了闪,这姓季的知青到底什么来头
察觉到祁非凡有意无意的注视,季寒勾唇没做理会,而是从兜里又摸出几颗话梅糖,转头递给了温糖。
温糖不是个会晕车的人,上次坐公车去镇上不舒服实在是那股子难闻的怪味所致,如今季寒又给糖,当她小孩哄么不过还是接了,剥了一颗就送入了嘴里。别说,这年头虽然物资匮乏,但东西实在,就连这小小的话梅糖比起后世改良后的味道也纯正得多。
祁非凡扫了一眼,小子很细心啊,不过这丫头好像不晕车吧。
“小糖晕车么”祁非凡还是多嘴问了一声。
季寒笑说:“晕车与否取决于开车人的技术。”
“”怎么地这是嫌弃自己开得不好要不你来开。
“嗯,挺稳的,车技还行。”
“”卧槽,你还评判上了你来、你来。
“嗨,刚说你稳别飘。出了事咱俩大老爷们没关系,糖糖一女孩子多危险,悠着点。”
“跐——”一个急刹,祁非凡眉心直跳,这丫的说话咋这么没遮拦呢有这么乌鸦嘴的吗
“咋了吓我一跳。”季寒责怪一眼,回头看了看温糖,“没事吧”
温糖险些撞上前排椅背,白去一眼:“你闭嘴!”
坐车的哪来那么多废话不乐意滚下去。
季寒习惯了温糖的态度,全然没当回事,嬉笑一声扭头:“你看,都叫你稳着点了,吓着糖糖了。”
祁非凡斜睨一眼:“要不你来”
“也好。”很久没摸车,手痒得很,而且未来媳妇在车上,合该是自己上手更安心。
wtf!你还真不客气。
话已出口,祁非凡心中默念几句不气不气,开了车门,二人互换了位置。
踩离合、挂挡、油门,季寒一气呵成,车子便平稳地开了出去。
祁非凡余光一瞄,哟,老手啊。
季寒转头一笑:“还行吧”
“嗯。”的确挑不出毛病。
“糖糖,你们赶时间吗”
“不赶。”
“行,那咱慢慢开,一路看看风景也是不错。路边好些野花,也算是一道亮眼的风景线。”
我勒个去这特么是开车蜗牛爬吧。要看风景坐什么车啊!
温糖也不由扶额,这家伙是闲得无聊来捣乱的吗
“要不我下去采点野花”
“你别动,我给你去摘。”作势便要停车。
你还来真的
温糖一巴掌从后呼上了季寒的脑门:“开快点。”
嘿嘿,打是亲骂是爱,外人面前这么不顾形象上手,更说明拿他当自己人啊。季寒乐了,一脚将油门踩到底:“好嘞,坐稳了。”
又快又稳,而且眼疾手快,好似前方的坑坑洼洼全不在眼里,“跐溜”一声便跃了过去,居然没多少颠簸。
祁非凡眼底一闪,这是高手!对于季寒越发好奇了。
季寒越开越顺手,时不时还闲聊几句,就跟玩似的硬生生将时间缩短了将近二十分钟到达了市内。
祁非凡从一开始的提心吊胆到惊奇再到波澜不惊,心中不得不服,好家伙,怕是来头不小。
“去百草堂”
“嗯。”
“好嘞,八分钟一定到。”
祁非凡诧异,你知道路吗然而一见这方向,我去,他怎么知道的
八分钟,分秒不差,季寒将车稳稳地停在了百草堂门口,下车给温糖开了车门:“一道看你师傅。”
“你不是要去买书吗”
“不急,来都来了,我也和他老人家问个好,不然显得我多没礼貌。”
“”合着认识从没听你说起过啊。
“有幸见过,没想到你成了他的徒弟,真是缘分。”
这口气怕不只是见过这么简单吧。
三人一同进了百草堂,叶鸣秋正在柜台里抓药,温糖唤了声师傅,叶鸣秋头也不抬:“来了啊,先坐会,我马上好。”
“嗯。”
季寒知道叶鸣秋的脾性,忙活的时候谁打扰他要急眼的,也就没急着打招呼,和温糖一块去了会客室。
季寒背着手在会客室里看了一圈,拿起一个木雕把玩了一番放回原处:“叶老就爱收集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你来过”看起来挺熟门熟路的。
“路过一次,没进来。”
祁非凡翻了个白眼:“过门不入”
说好的礼貌呢
季寒坐到了温糖身边,吊儿郎当翘起了二郎腿,老神在在说:“他老人家太忙,就不妨碍了,总有相见的机会,这不就来了么”
“我去烧一壶开水泡茶,你们坐。”
季寒连忙按住了温糖的手:“这种小事我去就行。”
“你知道在哪烧水”
“问不就得了再不济叶老不还有个徒弟么,让他来。”
“你倒是会指使人。”
“来者是客。”
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温糖挑眉:“师哥忙着呢。”
“那我和你一起去”
“莫不是不自在”
季寒笑着扫了眼祁非凡:“哦,和他不熟,没什么好聊的。”
卧槽!好气哦,谁想和你聊
温糖浑了季寒一眼,要么坐要么走,自己选。
“得得,那我就勉为其难陪他一会。”
尼玛!谁让你赔祁非凡就势起身:“我去烧水吧,我熟。”
“那敢情好,就有劳祁少了。”就等你这句话呢,早该有点眼力见儿啊,季寒勾唇,又摸出一颗话梅糖,剥了糖衣塞到了温糖嘴里,“来,吃糖,咱俩聊会。”
没眼看、没眼看,合着当自己是电灯泡呢小气!祁非凡认命地出屋去烧水。
祁非凡一走,温糖斜睨一眼:“你这叫啥卸磨杀驴”
上车之前可不是这样的。
“他说他熟。”
“哦”
“反正你也没拦他不是”
“你好意思”脸呢
“我要真动手,该叶老不好意思了。”
“”好大的脸!温糖不语,摆好了茶具,表示不想和他说话。
“刚你说要泡茶来着,会茶道”
温糖不理,起身从架子上拿了盒茶叶。
“叶老就好这口。”
你倒是清楚得很呐,还知道些啥
“话说叶老小孩脾气,性格和我师傅差不多,难怪能收了你做徒弟,估摸着我师傅要嫉妒了。”
君家掌门这么皮的吗
见温糖还是不做声,季寒扁嘴:“糖糖,生气了”
“没有。”单纯不想和你说话。
“那你怎么不理我”难得出来一趟,给个好脸色嘛。
“你不都习惯了么”
“不习惯。”
“怎么”
“你理姓祁的也不理我,不开心。”
“你家醋厂”
“就是酸了。”
“季寒。”
“在。”
“你成年了吧”
“十九了,是个男人了。”保护你没问题。
“我看不像。”
“哪不像”
“小心眼。”
“吃醋就是小心眼对于自己心爱的女人,没有哪个男人会那么大度,除非不爱。”
啥时候上升到爱的层面了温糖无语扶额。
“你看,你又不说话了。”季寒凑近温糖,赖皮地握住了温糖的手,“因为是你,所以宝贝着,别人多看你一眼就觉得碍眼,一碍眼就心里不舒服,不舒服自然没好脸色。其实男女都一样,谁都希望自己在对方眼里心里是唯一,难道你喜欢三心二意的”
“逮着机会就表白,你害不害臊”
“害臊是啥我季寒的字典里没这俩字,我只知道男追女隔重山,我要不加把劲把山个移平了,怎么娶你做媳妇”
“来劲了是吧”
“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我是文化人,可不能做流氓,你说对吧。”
温糖扫了眼被季寒握住的手:“就你这行径,和流氓有差吗”
季寒捏了捏那细嫩的手,贼笑一声:“有差啊,流氓多半是欲,我不同,我是爱,因为用心,所以想和你亲近。”
还摸上了没脸没皮的。
温糖一把打掉季寒的手:“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要脸讨不到老婆,为了你我幸福的后半生,这脸不要也罢。”
“坐好!”
“好嘞。”季寒规矩坐正,手虽松了,挨得还是挺近。
又闲聊了一会,祁非凡拎着壶开水进来:“叶老马上忙完了,等着喝你泡的茶呢。”
“嗯,我来。”
温糖泡茶的时候,季寒眼都不眨直勾勾盯着,一开始被她那行云流水的动作给惊艳,却不觉得奇怪,因为她本来就很神秘,显露出来的这些怕只是冰山一角,完全抱着欣赏的态度观看。到后来,茶香四溢,升腾的雾气中,只觉得那人仿佛从天上来,茶水的雾气便是她自带的仙气,仙得很,一时间看得痴了。
温糖递过去一盏茶,见季寒一副痴汉相,你还能表现得再明显点吗将茶盏往他面前一搁,轻咳一声:“不喝拉倒。”
季寒瞬间回神,笑嘻嘻端起茶盏闻了闻,真像!浅酌一口,眉飞色舞:“好茶。”
说着便嘚瑟地挤眉弄眼,媳妇的手艺就是好。
祁非凡眼角直抽抽,臭不要脸的!
“呵呵呵呵,可算忙完了,等不及喝我徒弟泡的茶了。”
人未到,声先至。
等叶鸣秋一脚跨入内堂,季寒端着茶盏挑眉而望:“叶老,别来无恙啊。”
“嗯”叶鸣秋闻声而忘,这人好生眼熟,等到想起,面上惊诧,快步上前,“季、季、季二少”
季寒轻轻颔首:“是我。”
这时候的季寒倒少了几分早前的玩世不恭,二郎腿也放下了,规矩坐着却带着几分慵懒之气,然而却无人觉得这副样子在叶鸣秋面前不够尊重,好似这才是他原本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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