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象是无知无觉,眼睛卡巴了几下,依旧我行我素。
陆无川的脸色很不好,站起身从行李架上把两人的包拿下来,说道:“走,咱们去餐车。”
“去餐车干嘛”端末不解地问。
“当然是吃饭了。”陆无川说道,“直接在车上解决,省时间。”
到了吉山他们要赶紧联系当地的警方,很可能没时间吃饭,在车上吃完倒是一个不错的提议。不过端末还是有些迟疑:“走了座位就没了。”
他们一走,马上就有人会坐下。虽说是对号入座,回头人家不给让,也没办法。刚才车厢里就有因为上趟厕所座位被占吵架的,还是乘务员好说歹说才给劝开。
再说她早上吃得太饱,现在根本不饿。中午火车上会供应盒饭,到时候饿了,直接买两份就行。
陆无川把两个包都背到身上,不由分说拉着她就走:“听我的,赶紧走。”
端末挣脱不开,只能任由他拉着走了。
还没到十一点,餐车里除了忙着准备盒饭的乘务员,还没有用餐的旅客。
陆无川和端末刚在靠近车厢口的座位坐下,一个正在往小推车上放东西的男乘务员便嚷嚷道:“诶,这是餐车,找座儿去别的车厢。”
“我们吃饭。”陆无川把包放到了身旁的座位上,说道。
男乘务员继续忙活着,说道:“十一点半开始供应套餐,还没到时间,先去外面等着。”
“不要套餐,单点。”
听陆无川这么说,男乘务员终于停下手里的活计,拿了张塑封的菜单过来:“这个点儿大师傅忙,慢啊。”
陆无川说了声没关系,也没问端末的意见,直接点了木耳炒肉丝、鱼香茄条、素烩汤和两碗米饭。
“一共是一百零八。”男乘务员没有要走的意思,显然是要先付钱。
端末刚要开口,陆无川示意她不要说话,掏出钱包付了钱。
等男乘务员走了,端末忍不住吐槽:“这都什么呀,就一百多块。”两菜一汤外加两碗米饭一百零八,这都堪比五星级饭店了。
“总比坐在那儿挨踢强。”车上人多忍忍也就罢了,碰上那种人,还没法跟她计较,陆无川想想心里就有气。
“小孩子不懂事,有什么办法。”端末倒是没太往心里去,压低声音说,“你看没看过那张刑警押解犯人蹲火车过道的照片就是网上走红的那个。”
陆无川点了点头:“看过,中途要转几趟车,时间紧迫,就只能将就了。”那个报道他看过,照片一出,网友纷纷评论说刑警工作辛苦,向他们致敬。
其实,对于从事这一职业的人来说,却是很普通的事情。就象当事刑警所说,这就是一次很平常的抓捕和押解过程。
提起刑警,人们的脑海里总会出现高大威猛、勇擒歹徒的光辉形象。
但鲜花、掌声、荣誉,这些都只是表面。寂静寒冷的黑夜,蹲守一宿却毫无所获。三伏天里,忍受着蚊虫叮咬,连续几天都没机会洗澡。前一秒还是风平浪静,下一秒也许就会面对一场生死搏斗。辛苦、危险,个中滋味,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所以说呢,比起他们,咱们算是幸运的,好歹有个座儿不是。”端末耸了耸肩,“再说那个小孩儿,也挺可怜的。估计他爸妈是带他去林春看病吧,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
陆无川说道:“唇裂的最佳手术时机是三至六个月,那孩子看起来得有两三岁了。而且从表面看,他的唇裂已经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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